○ 呂必容, 以嘉禮都監郞廳, 以都提調意啓曰, 傳曰, 凡國家吉凶文書, 丙子以前, 必書大年號, 丙子以後, 不書大年號, 有意存焉, 而玉冊文則只書年月, 敎命文則俱書年號, 玉冊敎命, 似無異同, 而或書或不書, 未知有何所據, 令都監稟處事, 命下矣。取考謄錄, 則辛卯年冊嬪時, 竹冊文書入, 則以頭辭未妥, 察處爲敎, 故自都監覆啓, 以維歲次辛卯書寫事定奪, 而敎命文年號, 俱書與否, 無一時稟定之事。以此觀之, 冊文之不書年號, 始自辛卯, 而與敎命文所書, 有所異同, 似由於此, 此外更無可考之文矣, 敢啓。傳曰, 只書年月日, 可也。又以嘉禮都監郞廳, 以都提調意啓曰, 寶篆文書寫官洪受疇來詣都監, 旣已書寫, 實預差兩本封入, 以備睿覽取舍之意, 敢啓。傳曰, 以第二本用之。更以嘉禮都監郞廳, 以都提調意啓曰, 敎命文製述官左參贊李畬, 自城外還歸之後, 卽請推考, 仍以啓下辭緣, 別爲行關, 使之從速上來矣。今已累日, 尙不上來, 事體之未安, 莫此爲甚, 李畬更爲推考, 趁數日內急速上來之意, 令政院, 分付預差, 行司直崔奎瑞, 亦爲推考, 一體分付, 何如? 傳曰, 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