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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22책 (탈초본 412책) 숙종 29년 6월 21일 을미 17/26 기사 1703년  康熙(淸/聖祖) 42년

病勢와 情勢를 이유로 罷職을 청하고 宋時烈을 모멸한 李廈成의 죄를 다스릴 것을 청하는 鄭澔의 상소

    ○ 副提學鄭澔疏曰, 缺一行伏承聖批, 不惟不加違慢之罪, 乃反以上來察職爲敎, 臣於此, 一倍惶蹙, 不知所以置身之所也。臣雖至愚極陋, 其於君臣之義, 講之熟矣。不俟駕行, 聖訓至嚴, 苟有一分可進之勢, 則臣安敢以僞辭飾語, 屢聒天聽, 以自取不敬之誅乎? 前疏所陳才分之不逮, 情地之難安, 姑舍勿論, 卽今病情危劇, 殆難强起, 惟是疝痔之疾, 實爲積年沈痼之症, 到今種種醜惡, 不堪昵侍邇列之狀, 不但爲筋力難强之勢而已。且自前月, 素患伏暑之症, 乘虛暴發, 寢食俱廢, 元氣澌削, 委貼牀席, 已浹旬朔, 似此症勢, 有非數月所可調完。想今朝家多事, 經筵事緊, 決不可一任其曠廢。且伏聞邸報, 頃以尹德駿·尹趾仁等, 連擬承旨·監司之望, 至勤聖敎, 仍下當該堂郞特推之命, 臣於此, 不任惶隕之至。趾仁之擬望, 雖在臣在銓之後, 而德駿之見擬, 實在臣參政之日, 不察罪名之重大, 矇然混擬於淸要之望, 秉銓之臣, 罪當譴罷, 何但問備而止? 伏乞聖慈, 憐臣疾病之日甚, 察臣罪犯之不輕, 亟賜鐫罷, 仍治臣罪, 不勝幸甚。臣於祈免之章, 不宜贅陳他說, 而事關斯文, 論係邪正, 有不得不辨, 以贊我聖上淸明之德者, 何敢諉以在外, 而終含默乎? 近伏聞, 故相臣李景奭之孫廈成等, 投進一疏, 託伸祖冤, 誣衊先正臣宋時烈, 罔有紀極。雖緣政院之啓稟, 特下勿捧之明旨, 而其疏, 旣已謄播於搢紳之間, 則不可以未撤而置之, 以滋其疑亂之計, 臣請略擧時烈之出處本末, 折破廈成誣罔之狀焉。時烈之受知, 蓋自仁祖大王朝, 其除大君師傅, 已在乙亥之冬, 得侍大王於龍潛之日, 則廈成疏所謂丁丑後以前參奉方有學缺數字景奭首加尉薦云者, 是乃誣罔之說也。時烈自經丙丁缺數字迹未嘗一近都下, 至乙酉, 除拜憲職, 而亦未嘗缺數字旋卽南歸, 自玆以往, 間或缺數字之時, 則廈成所謂每入都下, 輒以布衣草履缺四字云者, 豈非誣罔之甚乎? 況自丁丑以後, 時烈, 常有不滿於景奭氣節之疲軟, 寧有丞相慕悅因而爲宗之理乎? 至於己亥論禮之日, 所謂四種之說, 時烈, 只因首相所問, 辨破鐫說之非是而已。及其定爲時王之制也, 與首相鄭太和, 反覆詳確, 卒定其議, 而景奭, 時以原任, 隨例獻議而已, 元無主張某禮之事, 而今廈成以爲, 論禮時, 始少岐云, 不亦異乎? 其曰, 時烈, 聞景奭請放尹善道之竄而恚之云者, 此亦不成說也。善道之元惡大憝, 實國人之所共憤, 景奭獨主疏放之論, 則不過自家見棄於淸議而已, 時烈有何私恚怒於景奭耶? 至以求婚不諧, 指謂造怨之端者, 此實三尺童子之所不信, 蓋人家結婚, 必擇其志氣相字之人而求之, 以時烈素不取於景奭之爲人, 而寧有求婚於其家之理乎? 設令時烈, 眞有求婚之事, 世人之議婚者, 例多廣問, 而事勢掣肘, 不成者, 何限? 若使人人, 因此恚怒, 則世無有交好之得全者, 其可以此等不近之說, 厚誣一世之耳目乎? 其他滿紙胡說, 無非粧撰, 觀於此數條, 亦可知其白地構誣也。最所可駭者, 寧陵誌文, 有若時烈草創, 而景奭多所訂正者然, 臣未知玄宮狀德之文, 何等事體, 何等重大, 而肯容人人昧春秋之義者, 而妄加評議乎? 景奭所謂區區於杞國之憂, 而必欲刪改者, 果在於匪風下泉一轉語, 而要其歸趣, 蓋亦出於張彼幻我之拙機, 已不勝其當世之譏, 則此豈後人所可夸詡者哉? 至於三田碑文事, 已悉於太學之疏, 臣不欲費辭說破, 而廈成之爲其祖, 縷縷伸辨者, 要不過以非其本心爲言, 此則雖使他人論之, 亦不以爲不然矣。然孫缺二字作某文, 亦豈其本心哉? 但旣不能如李若水之抱帝, 則朱夫子缺三字語文字之間, 輒示其貶罪之意, 時烈之於景奭, 亦猶是也。缺數字自不得不爾也。若如廈成所言, 則朱子之於缺數字時烈, 受業於文元公金長生之門缺一行書尺之間, 致其恭謹, 禮則然矣。若其因事缺數字自與尊畏長老之義, 竝行不悖, 今廈成之言, 則若以時烈之登進, 專由於景奭之薦拔, 時烈, 感其私恩, 尊慕有別, 而末乃乘憾詆毁者然, 何其言之猖狂自恣, 若是之甚耶? 大凡人家子孫之欲尊其祖先者, 其意豈有窮已? 然於是非相爭之際, 惟當付之公議而已。今廈成, 欲詆誣時烈, 而稱揚其祖, 則取從古斥小人之辭語, 皆歸之於時烈, 集千古美君子之文字, 必歸之於其祖。至以前後文人稱鳳稱麟之說, 湊合傳着於景奭曰, 所以形容臣祖德美者, 自有定論, 其爲景奭地, 則自謂得矣, 而獨不念傍人之竊嗤乎? 且欲脫其祖於無過, 擠時烈於不韙, 而恐今日聽者之不信, 藉已死先輩而托重, 則於是上引文正公宋浚吉, 下至故監司趙世煥等三四人而訂之曰, 某也以時烈之攻景奭爲非, 某也以時烈之斥景奭後悔云, 譸張眩幻之態, 誠不足怒, 而直是侮賢成風, 邪說肆行之爲可慮也。然此豈廈成所自爲者哉? 日昨朴世堂毁經侮賢, 醜詆先正之狀, 實世道之大變, 而擧國之同僨也。聖上因太學之疏, 嚴懲討之典, 極其明正, 雖大禹之抑洪水, 孟子之闢異端, 無以加其功, 不但聳動乎一世, 抑亦有辭於後世, 而不幸黨助之輩, 寔繁有徒, 或冒據宰樞之列, 或潛伏言議之地, 諉之以老病, 而乞緩投畀之罰, 勒之以已甚, 而請收投火之命。嗚呼, 大學迹諸四夷之典, 其將以老病而有所廢乎? 韓子火書廬居之義, 亦將以已甚, 而有所已耶? 此大舜所以曁讒說之殄行, 而春秋所以嚴黨與之先治者也, 由是是非不明, 好惡不嚴, 醜正之說, 接迹而起, 至於廈成之疏而極矣。在昔宣祖大王朝, 凶人鄭介淸, 與逆賊鄭汝立, 相爲腹心, 簧皷邪說, 缺數字節義論, 以惑亂人心缺數字下敎曰, 此人作排節義論, 必好與節義相缺半行仍令能文詞臣, 逐條攻辨, 使之缺半行有經學者, 就世堂所改註說, 逐條缺半行一世士子, 曉然知經傳不可毁, 聖賢不可侮, 亟將世堂缺數字諸般邪說, 竝投諸水火, 以正士習, 無誤後學, 則如廈成輩幺麼詖淫之說, 治之可也, 不治亦可也。伏乞聖明, 勿以人廢言, 以幸斯文, 以幸世道焉。批答見上 出燼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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