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諫金相稷就職後啓曰, 日昨正言李海朝, 因筵席陳達之語, 有所引避, 第觀其措語, 則所爭, 只在於銓望通擬與否, 而前日銓官之疏, 已陳其時通擬委折。厥後大臣·重臣, 以同時居銓之人, 又爲繼達於筵中, 以明其不誣, 而伊日僚臺之避, 亦不明言其所聞之必信, 則傳說差爽, 實非異事, 故臣於伊日, 與同僚承牌詣臺相議, 措辭處置矣。今者儒臣, 又以此陳疏, 至以不敢崖異, 不足深責等語, 大加非斥, 有若承望旨意者然, 臣竊訝焉。儒臣若已明知其實狀, 則何不於其時引避之辭, 質言索論, 俾知其言之不爽, 而乃於處置之後, 反咎處置之人, 若是甚力耶? 逆探於僚臺未言之前, 而先爲揣得, 是臣淺慮之所未及也。然而旣被其詆斥, 理難晏然在職, 而若令儒臣所言, 果爲不爽, 則處置乖當之失, 亦所難免。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勿辭, 退待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