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令柳重茂啓曰, 臣於病蟄中, 忽承霜臺新命, 稽謝是懼, 不得不忍疾祗肅, 而第臣於右僚頃日疏論夏秋間林溥鞫問時事, 有萬萬難安者, 臣與右僚, 同爲問郞, 進參鞫坐, 不止一二日矣。問郞爲任, 不過持紙筆掌書記而已, 則獄事之得失, 法例之遵否, 固不宜妄自擔當, 引爲己責。而至於議啓先播一款, 右僚本意, 固已致疑於或者之有所傳洩而發, 則豈可自謂我無是事, 而晏然而已乎? 臣之進參鞫坐之日, 亦有諸罪人拿入之事, 而皆於獄門外至近之地被執, 臣未知此人等緣何先知, 預爲來待, 而右僚疏中, 曾不斥言某罪人聽某傳, 先知囫圇爲言, 使人人不自安, 臣於是, 實不勝其泄泄也。況伊時參鞫諸臣, 多因右僚疏, 出郊待罪, 而右僚亦以前事自列, 引入已久, 臣以同任共事之人, 其何敢獨冒官次乎? 日者呈遞春坊之職, 蓋出於情勢之不安, 則今於臺閣新除, 尤不可一刻遵冒。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勿辭, 退待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