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堂箚子。大槪, 臣等伏見聖上過中之擧, 不勝區區憂慨之忱, 敢效陳戒之義, 以備留意而澄省事。入啓。答曰, 承宣罷職, 適在昨日, 故卿等認以爲移罪耶? 此則大有所不然也。噫, 以君父之尊, 出入太廟, 肅敬趨蹌之不暇, 而近來入侍朝臣, 趨蹌者絶少, 年少新進, 此習尤甚。頃日親祭時所見, 極可寒心, 纔有推考申飭之敎, 而柳重茂累次入侍, 全不趨蹌, 不特緩緩而已。從重罷職, 專出於矯弊習警他人之意也。至於裂啓之事, 督迫之令, 予亦知其太過矣。大抵予之前後下敎, 自有所執, 則卿等俱以有識士夫, 豈不知予之本意, 而必欲以拘忌, 爲今日第一義, 實是萬萬意慮之外, 而前席纔罷, 又復陳請, 有若不易之正論, 揆以事體, 寧有是理? 反覆思惟, 終未可曉也。第玆箚陳, 大意固好, 可不留心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