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吏曹參判崔錫恒疏曰, 伏以臣, 頃日以母病沈篤, 陳疏乞遞, 受由救護, 已過旬望, 而日復一日, 有加無減, 以此情理, 雖閑曹散官, 猶不可虛帶。顧此所叨之職, 何等緊重, 矧今長席引入, 次僚下鄕, 政席殆空, 又有開政之命。臣之母病, 如有一分差減之效, 則在臣分義, 豈不敢仰承聖旨, 暫赴政席, 而目今情勢, 少無所減, 達宵咳喘, 寢睡全失, 口味厭苦, 飮啖全廢, 精神日益昏瞀, 氣息日益綿綴, 懍懍有朝夕難支之憂, 實無暫時離側之勢。當此孝理之下, 宜有以曲加哀憐, 解免職務, 俾遂救親之願。何不少諒情事, 强令行公, 不思變通乎? 書疏進呈之際, 召牌下臨, 末由趨詣, 臣罪至大。伏乞聖慈, 俯賜鑑燭, 將臣本兼諸任, 竝許鐫改, 使國事不至任其瘝曠, 微臣得以專意救護, 不勝幸甚。臣無任煎灼祈懇之至。答曰, 省疏具悉。卿其勿辭, 救護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