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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24책 (탈초본 456책) 숙종 36년 9월 28일 기미 21/22 기사 1710년  康熙(淸/聖祖) 49년

金昌集 등이 입시하여 海賊의 방어를 당부한 咨文을 기화로 城池를 修治하는 문제, 謝恩使의 파견 여부, 海防을 위한 巡撫使의 파견 여부, 所江僉使의 陞號 여부, 洪福山의 築城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入侍時, 海防句管堂上, 兵曹判書閔鎭厚, 訓鍊大將李基夏兼察事, 榻前定奪, 江華句管堂上, 閔鎭厚兼察事, 榻前定奪。上曰, 權𢜫狀啓中, 爲防海賊, 略修武備之意, 今番節使, 善爲措辭云者, 似好矣。金昌集曰, 權𢜫狀啓之意, 誠然矣。有所拘礙, 不敢修築城池矣。今乃因此咨文中, 憑藉措辭, 似爲得宜矣。上曰, 彼於咨文, 欲使我防守, 則因此機會, 修治城池事, 措辭移咨, 好矣。判府事李□曰, 雖有約條之事, 此時機會, 誠好矣。判府事李□曰, 曾前鄭載嵩奉使時, 彼人, 追擧我國曾前不有約條, 而修築城池, 至有數罪之事, 而近來東大門城堞, 新補處頗多, 而累度彼使之來見者, 一無訝詰, 意者彼人, 或有不知約條而然矣。李□曰, 彼咨之意, 旣使我防守, 乘此機會, 修築之意, 着實措辭於咨文中, 似宜矣。鎭厚曰, 臣之昨年赴時, 彼人, 亦有善爲防守之言, 故沿路探問, 則若干水賊, 作亂於金州衛云, 今番事, 雖未知如何, 而似或無異於前矣。回咨中, 揷入城池一款, 且及近來荒唐船頻數現形事, 以爲更加申飭之地, 尤得宜矣。上曰, 皇帝特爲軫慮, 送咨以報, 似當有謝恩之擧矣。其所云朕實不忍等語, 可見其軫念之意, 則似不當以循例咨文爲答, 特送謝恩使, 似宜矣。昌集曰, 彼咨語意, 則似若示以誠心矣。李□曰, 弱國之待大國, 雖似過恭, 何害乎? 上曰, 不必別遣使臣, 冬至使兼謝恩進去, 似宜矣。崔錫恒曰, 上使, 旣以一品定送, 則副使, 當以從二品差出, 而例以正二品假銜以送, 曾前亦有以資憲爲副使之例, 今則何以爲之乎? 上曰, 雖有前例, 而戶判, 纔經大病, 故頃日別擇醫官隨往之敎, 蓋爲軫念之意, 而今則使臣旣已變通, 副使, 亦以從二品差出, 可也。昌集曰, 謝恩使, 雖當差遣, 齎咨官, 亦當急送乎? 一鏡曰, 送齎咨官時, 武臣中, 別擇偕送, 採審而來, 則似好矣。李□曰, 先送齎咨官, 似好矣。李□曰, 先送齎咨官, 似宜矣。上曰, 此與循例申飭有異, 彼旣別樣軫念, 而自此只送齎〈咨〉官, 則似涉歇後, 故予意必欲送謝恩使耳。且節使之行, 十月晦間當發, 而此事, 爲急先送齎咨官, 而武臣與譯官竝送, 以通得見咨文之意, 可也。金昌集所啓, 海防, 今當另加申飭, 別遣巡撫使, 巡審防守等處, 軍兵器械舟什等物, 亦令點檢, 可以變通者變通, 則似勝於泛然申飭矣, 第急送則騷屑是慮矣。閔鎭厚曰, 臣於夏間, 亦嘗以宜送巡撫使之意, 發言於廟堂, 而卽今則不無騷屑之慮。且西路年事, 凶歉頗甚, 若於明春發送, 兼賑政, 恐似未晩矣。頤命曰, 無憂則已, 旣有所憂, 則豈可以騷屑爲慮而遲回乎? 設使過慮而預備, 終受其益, 若緩不及事, 雖悔曷追? 堂上堂下侍從中, 有識慮才具者, 差遣巡撫, 詳察關防, 申飭軍政, 似好矣。彦綱曰, 彼旣送咨以報, 則此非諱祕之事, 豈可以騷屑爲慮, 而不送巡撫乎? 宇杭曰, 雖急送巡撫, 難保其有實效, 先使監·兵使, 嚴飭防守於各邑各鎭, 待春間, 遣巡撫, 點檢軍兵·器械, 則外方, 必惕念擧行矣。宗泰曰, 諸臣之意, 或慮其先惹騷屑, 而彼國, 旣送咨文委報, 則事有形兆矣。雖未知其有必至之勢, 與緩急之如何, 而豈可慮人心之驚擾, 廢其預備之事乎? 文武間, 擇送解兵事宰臣, 巡審爲當, 不必待春矣。曰, 安保其朝暮無事, 而如許急報, 寧可緩緩措事乎? 上曰, 若果小事, 則彼豈送咨急通乎? 事非可諱, 不容緩緩, 大抵有備無患, 旣備而終無虞, 則誠幸矣。況咨文之來, 民無不知之理, 使民, 若明知朝家軫念防備之事, 則亦宜鎭定, 豈可諉之以騷屑, 而不思所以備禦乎? 發遣巡撫, 審察海防可也。昌集曰, 巡撫使巡審之後, 軍器等物, 隨便修備, 守令邊將之能否, 亦可知之, 臣意則文臣中有計慮者, 固有之, 而武弁之秩高曾經將任者, 亦爲差送, 則似爲着實矣。上曰, 文武中, 可合人擇送, 可也。曰, 曾前使臣往來時, 所謂海賊, 或有已盡勦滅之說, 或有令我國申飭防備之語, 而未詳其言之虛實矣。今乃有此移咨, 非如道路傳聞之比, 以此可想未盡勦滅, 而尙有餘孽也。彼中, 必知賊勢之如何, 若無侵逼之慮, 則似不煩特降皇旨, 急送咨文, 其在防備之道, 不容少緩, 發遣巡撫使, 不但整飭舟楫·器械而已, 守令邊將之不勝任者, 竝爲斥罷, 亦必以慰悅人心, 爲先務。凡係疾苦呼冤之端, 須卽從便變通, 使兵民安堵, 然後庶可以得力, 卽今痼弊, 最在於身布侵族之怨, 此亦必欲變通, 則豈無其責[策]乎? 李基夏曰, 守令邊將之下直者, 臣親見之, 間不似者有之, 重臣或大臣中, 發遣周觀, 不勝任者汰之, 可堪者存之, 此爲得人, 爲卽今第一策, 雖有騷屑, 不可以此廢閣當行之事。沿海之邑, 則另加申飭軍務, 而雖非沿海之邑, 所儲軍器, 必多未備, 諸道巡察·統制·兵使·水使等處, 亦爲一體分付, 使之別樣申飭, 何如? 頤命曰, 三南則有統制使, 而海西關防, 疎漏莫甚, 別樣申飭, 似宜矣。錫衍曰, 兩西沿海, 別樣申飭, 則喬桐, 與海西咫尺之地, 京畿沿海, 亦當一體申飭矣。上曰, 一體申飭可也。昌集曰, 湖西, 亦當送巡撫矣。上曰, 兩西·湖西, 一倂差送可也。又所啓, 臣聞關西水路不順, 荒唐船之絶少, 似由於此, 海西則尤甚往來, 而此道海防, 亦甚疎虞, 所江僉使陞號之宜, 朝臣多以爲然, 而惟在其人之如何, 不必陞號云。元來本鎭, 甚爲疲弊, 不成防禦貌樣, 故僉使崔鎭漢, 以變通事, 狀啓已來, 今當覆啓施行, 而且其莅任以來, 頗有聲譽, 宜有仍任之擧, 以爲責成之地耳。宇杭曰, 僉使不能彈壓, 陞以水使之號, 使之節制, 則威行列邑, 必有勝於前日, 崔鎭漢, 地望聲譽, 雖陞爲水使, 亦無不可, 陞號責成, 似爲宜當矣。鎭厚曰, 頃年尹世紀爲兵判時, 以陞號事陳達, 而臣以營門成樣之際, 弊端必多, 待防營蘇殘, 徐議未晩之意爲言, 則仍命姑寢矣。卽今形勢, 未知如何, 而有水使, 則當有虞候·軍官·兵卒, 比前自倍, 此不可不慮, 爲先詢問本道, 使之詳量啓聞, 恐合事宜矣。曰, 鎭厚所達, 欲先措置之後陞號, 似爲完備, 而蓋其事勢, 固不可不陞號矣。上曰, 陞號事, 問於本道監司, 使之啓聞後處之, 而崔鎭漢, 曾以輪臺官[輪對官]入侍時, 見其爲人, 則實是武弁中可用者, 右相所達如此, 仍任可也。鎭厚曰, 仍任, 有定限矣。上曰, 限一年, 可也。李基夏所啓, 近來兵·水使巡歷郡邑時, 軍器中火藥, 到處絶乏, 巡歷一番試放軍兵之後, 則更無餘儲云。脫有事變, 其何以應卒乎? 此臣所以願遣巡撫使, 申飭列邑而變通者, 巡察使處, 一體分付, 使之申飭, 爲當矣。頤命曰, 不但火藥, 凡干軍器弓箭之屬, 擧皆壞破無用, 誠可寒心矣。昌集曰, 臣亦嘗以是爲慮, 近來外方軍器, 自有別備升資之事以來, 舊軍器, 則切不修葺, 事甚不當, 此後則舊軍器, 亦竝修補後加資, 似宜矣。鎭厚曰, 軍器別備之人, 毋得加資事, 近有定式, 故該曹論賞之際, 亦爲一遵定式, 未嘗請以加資矣。上曰, 軍器別備者, 舊軍器竝爲修補後論賞事, 曾已定式矣。鳥銃, 爲器械之首, 而只有空銃, 更無藥丸, 則此爲無用之兵器, 常庸慨然, 必須優儲藥丸, 然後可爲應卒之用, 列邑藥丸優儲者, 移給於乏少處事, 前日雖已分付, 今又申飭可也。基夏曰, 訓局於昔日, 名之以都監, 六卿中, 特差軍器提調·鳥銃提調, 而大將則唯鍊習軍卒, 賞布則戶·兵曹, 例爲擧行矣。今則不然, 前日, 月課事, 亦已罷矣。頃者造進鳥銃一千柄, 艱以拮据, 而更欲打造, 其勢末由, 亦多修補之軍物, 而又無物力出處矣。伏聞訓局鳥銃月課, 移送宣惠廳, 而爲賑恤之用, 當此之時, 軍器造成之道, 豈可不慮? 下詢大臣, 月課復舊, 何如? 鎭厚曰, 前後待罪賑廳, 數年矣。曾未聞月課鳥銃米取用之事, 基夏豈或誤認, 而有此言耶? 蓋此米, 固入於大同收米中, 而近因荐飢, 連爲裁省, 卽今又値凶歉, 似難復舊, 而論以戎政, 實甚可悶矣。基夏曰, 今聞鎭厚之言, 則臣之所聞誤矣。然則以宣惠廳儲置米, 下詢變通, 何如? 昌集曰, 此非榻前猝然變通之事, 退而詳議, 何如? 李濡曰, 訓局事, 實多如此, 故將臣之言如是, 軍器之廢棄者, 非特月課鳥銃, 詳考變通, 似宜矣。上曰, 考出文書, 稟處可也。李頤命所啓, 臣有私心所隱度者, 而不能自信, 未敢輒陳, 今始仰達。國家脫有事變, 無可往處。近日廟議, 都城, 以闊大難守, 舍之, 有海寇, 則入南漢, 有北憂, 則入江都, 纔已定奪矣。江都之天塹固好, 而有海寇之憂, 則不可往, 南漢則亦有天險, 而東則有疊嶂, 西南斗絶, 平臨曠野, 丙丁之被長圍, 而內外隔絶, 以其無外山之連絡故耳。且周遭大, 而又有窺峯, 亦非萬全之地也。臣昨年, 伏蒙恩暇, 往見叔父敏敍遷厝於積城地, 歸路, 過見洪福山, 周廻陜於南漢, 三角諸山, 疊峙於後, 四面皆山, 一面則少坪, 賊兵雖欲圍之, 實無其路。且其可築處亦少, 南門·北門, 自是天設, 川流貫中, 當中, 有可設將臺處, 李濡曾爲楊州牧使, 陳達於朝, 欲築此城, 而論議不一, 中止矣。臣旣目見, 則京城咫尺, 東西大道甚平, 北靑門, 路雖險, 而人跡可通, 漕溪之路, 僅可通馬, 而此雖在遠方, 亦可築城, 況在近地乎? 曾前先輩, 亦多言之, 故相臣金錫胄驪陽府院君閔維重, 亦皆以爲宜築, 而卽今大臣, 亦多以爲好矣。以臣淺見, 不可輕定大事, 而以楊州一邑數年賦稅及身布劃給, 擇人而任之, 則可成, 下詢諸臣而處之, 何如? 上曰, 此言, 前旣屢發, 而諸臣之意, 何如? 李濡曰, 臣曾爲楊牧時, 見其形便, 實合築城, 而其時大臣, 旣已稟定, 邑居, 仍欲移之矣, 論議不一, 未免中止, 今頤命, 目見而陳達矣。南漢, 雖曰天險, 而猶多欠處, 洪福, 則無窺峯, 而勢甚峻急, 賊無接足處, 水泉亦多, 北門, 則地平而谷深, 僅通一車, 外有一大野, 人之出入, 農作甚便, 敵兵則不敢窺矣。山形, 雖非如南漢之石山, 而以其斗絶, 故雖土築, 亦無難守之慮矣。當此時築斯, 則豈非善策? 昌集曰, 曾於議築北城時, 以洪福可築之意, 陳達於榻前矣。臣雖未目見, 而山城基址之險阻, 曾所稔聞。南漢雖險, 而以其孤絶, 賊來易圍, 此則諸山環繞, 賊兵, 豈能來圍乎? 且距京城四十里, 南漢則隔江, 丙子年, 適以氷合之故能涉, 而此則坦坦大道, 無津涉之事, 設有蒼黃之擧, 易於趨入, 欲通外面聲息, 則亦多山谷之可行處, 其形便, 非如南漢之比。旣無窺峯, 又多水泉, 節節儘好, 若能築城, 則爲國家得力之地, 無過於此矣。宗泰曰, 洪福築城形便, 諸大臣, 旣已陳達, 臣意, 亦同矣。此議, 自舊有之, 故相臣金錫胄, 深曉此等事, 而曾見其文集中, 有洪福勝於南漢之語, 以築城爲宜, 第臣旣未親見, 不敢自信, 而擧此爲請矣。第其山勢䌤亘, 且與北漢, 有一線通路, 雖當寇敵, 以數萬兵, 必不得長圍, 固非南漢之比, 旣無津渡, 此最爲便矣。但聞近處無石, 功役殊未易, 國家目今財力殫匱, 恐難遽興巨役, 此爲可慮也。李濡曰, 以爲土築亦好, 而自古土築, 雖多有之, 駐蹕之所, 土築爲城, 恐難恃以爲固矣。頤命曰, 水口南門邊多石, 其處則可以石築, 而曾於京城修補時, 燔甓不難, 若以甓築, 則亦無異於石築, 石之有無, 非所可論矣。江都雖曰天塹, 若値水賊, 則不可往, 況渡兩津, 無得達之勢, 南漢, 曾雖乘氷以往, 若非氷合時, 則百官·三軍之衆, 何以利涉乎? 洪福無津可渡, 此城便好處耳。鎭厚曰, 李濡旣擧先臣之名而爲言, 臣何敢可否於其間乎? 然, 洪福形勢之特好, 臣固稔聞矣。頃年, 以此事下詢也, 刑曹參判金鎭圭以爲, 多設保障, 國力難支, 若築洪福, 江都·南漢中, 當捨棄一處云, 其言, 亦自有理。今必欲築之, 則宜輟都城之役, 專意於此城, 軍器·糧餉, 皆自都城移置, 不使南漢·江都力分, 可也。至於楊州擔當一款, 有不可當然者, 此是何許大計, 而只付楊州一邑乎? 二年租稅身布之許給, 亦涉苟簡, 計定之後, 使諸軍門, 分授築城, 仍爲移置各其蓄儲之物, 則無異於都城矣。崔錫恒曰, 洪福城基, 未曾目見, 而築城之議, 其來已久。且伏聞諸臣所達之言, 形勢險阻, 拒[距]京且近, 今若設築, 非不好矣, 而第念作事謀始, 古人所戒, 必須反覆商確, 洞知利病, 必審其萬全無疑之後, 可無中間是非之言, 如或徑先始役, 終至中輟, 則反不如初不設施之爲愈。且此事, 非造次間所可停當, 更加諮訪, 諸議歸一, 然後經紀設築, 似爲完備矣。金昌集曰, 臣意以爲, 果築洪福, 而卒有去邠之事, 則此處最勝, 寧捨南漢, 而專意於此, 爲宜矣。李□曰, 江都內城雖築, 不可期以必往, 南漢亦不可廢, 使爲掎角之勢, 爲宜矣。若往江都, 則蓄積軍器, 皆將棄之, 而洪福, 可以輸入, 常時輸置, 亦爲便當, 卽令定計, 先移邑治, 則節目間事措置, 似不難耳。彦綱曰, 臣未知其形便, 而依歸之所, 雖有好處, 若有津渡, 則臨急難入, 保守都城, 固是第一義, 而旣以闊大不可守爲定, 則此處, 最爲便近。且無津渡, 今若先遣將臣, 看審其形便, 諸議歸一, 完定大計, 則江都之城, 雖不可全廢, 移此物力而築之, 豈不便好乎? 李基夏曰, 南漢·江都, 曾因傳敎往審後, 旣以所見, 有所陳達, 今不可更爲煩陳。至於洪福, 臣未及目見, 不敢斷定以達, 而形勢果合於依歸之所, 則雖動一國之力, 築之何難乎? 金宇杭曰, 臣亦未曾見之, 形勢可合築城, 而欲爲他日依歸之所, 則雖動一國之力, 不可不築矣。金錫衍曰, 洪福形勢, 臣雖未目見, 曾所飽聞矣。卽聞大臣所達, 則形便之可城, 悉如前日所嘗聞者。蓋江都·南漢, 國家所重, 而江都則雖有天塹之險, 中有兩津, 蒼皇奔赴之時, 難於渡涉, 誠如諸臣之言, 南漢, 臣亦見之, 眞可謂天作絶險之地, 而此亦有津路, 脫有不幸, 則乘輿雖渡, 百官軍民, 何能盡渡乎? 以此臣嘗憂慮於私心矣。今若築城於洪福, 以作他日依歸之所, 則豈不誠好哉? 第都城之役中止, 而又築女墻, 江都之役, 始而不卒, 外方, 又有築城數三處, 而尙未成就, 今又設洪福之役, 若能終成則幸矣。閔鎭厚曰, 大計之定, 固未易, 旣定之後, 無所撓改, 爲尤難, 不可草草議定, 致有後悔也。臣雖素無識見, 旣忝將任, 何敢不冒當此等事乎? 基夏·錫衍, 亦皆未見洪福云, 臣與兩臣, 一番出往看審後稟定, 似好矣。李彦綱曰, 此是大事, 更爲看審後稟定, 似好矣。金昌集曰, 欲爲依歸之所而築之, 則終必爲得力之所矣。李□曰, 王公設險, 以守其國, 而四面受敵之地, 數千里之地沿海, 豈可盡防乎? 東國, 古稱善守城, 早定依歸之所爲宜, 故屢思而敢達矣。上曰, 有海寇, 則不可往江都者, 曾已下敎, 南漢, 天作之險, 而圍之則孤絶, 江津有之, 倉卒難渡, 都城闊大難守, 且年年隨毁隨補, 完役無期, 故未免中輟, 此非撓改而然也。洪福, 無津渡之隔, 事甚便好, 大將出往看審後, 稟定可也。金昌集曰, 三大將, 皆使往見乎? 上曰, 依爲之。又所啓, 邊將守令, 宜皆別擇, 而卽今在任者, 朝廷, 不能詳知其能否, 使監·兵使審察, 如有疲殘不勝任者, 則當此海防申飭之時, 宜有澄汰之擧矣。上曰, 依所達申飭, 可也。備局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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