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禮曹啓目, 粘連判府事李頤命箚批, 下款事, 今玆改題, 不無曲折之與前差異, 令該曹議大臣稟處事命下, 而議于大臣, 則領議政李濡以爲, 太廟位版之題, 不容不改者外, 以其追改爲重難者, 在於漆字磨刮之未安, 不如私家粉塗之易改云者, 誠如大臣箚辭, 而宣廟朝甲辰年上號時, 孝敬殿位版改題一款, 詢問諸大臣, 鰲城府院君李恒福之議, 不以刮滌爲未安, 完平府院君李元翼則以爲, 參酌善改爲便云, 故當其改題之際, 以香水滌去字墨, 以竹刃刮去光漆, 此載其時都監謄錄矣。臣於前日, 竝擧或否之前事, 有所仰稟, 則乃有改題之命。蓋臣之愚意, 改題雖甚重難, 先輩不以刮滌爲未安, 遂成已行之例, 則恐不必以此爲慮, 而第甲辰則係是創行, 無或改或否前事之可論, 故大臣之議, 不敢以勿改爲請而然歟? 且太廟各室位版, 多不書徽號, 亦果有異同之議, 則宜加博詢而處之, 務爲至當之歸。伏惟上裁。判府事徐宗泰以爲, 今此永昭·敬寧兩殿追號後, 改題與否, 因大臣所稟, 有改題之命者, 遵宣廟朝孝敬殿舊事也。遵舊改題, 合於典禮, 而第神版刮滌, 實涉重難, 蓋出於不得已也。大臣箚辭中, 雖不改題書于冊祝, 太廟各室位版, 皆不書徽號, 而仍舊未改, 則不無異同之疑, 不爲改題, 允合尙靜之義云者, 似有意見, 而禮係至重, 有難輕議。惟宜博詢儒臣, 而務得至當。伏惟上裁。判府事李畬·趙相愚, 病不收議。領府事尹趾完, 判府事崔錫鼎·尹拯在外, 判府事金昌集, 赴京不得收議。大臣之意如此, 上裁, 何如? 啓, 病不收議大臣處, 更爲問議。又啓目, 粘連更議于病不收議大臣, 則判府事李畬以爲, 臣以席床殘喘, 忍死作行, 添傷於數數舟中, 僅入都下, 僵委旅邸, 昏昏若盡, 禮官因大臣箚批, 以永昭·敬寧兩殿上號後, 神版改題當否, 來詢於臣, 而臣方在迷瞀中, 不得獻議, 致有再詢之命, 不勝惶恐。顧此所議至重, 臣旣無以深究古義, 又未能淹識前典, 固難率意獻說, 而國朝所行之事, 旣具於大臣箚辭及首相所對矣。宣廟朝甲辰前例, 固爲今日所可據者, 而第念太廟各室位版, 旣多不書徽號, 雖追尊諡, 而版題則不改, 豈不以至嚴至敬之地, 不敢輕爲變改故也? 此又爲甲辰後已成之例, 今於兩殿位版, 獨爲改題, 誠不無異同之疑, 惟在聖上博詢而處之。伏惟上裁。判府事趙相愚以爲, 日昨自上以永昭·敬寧兩殿神版改題當否, 有所下詢, 而臣病在殊域, 精神昏錯, 終不敢仰對矣。今又禮官來宣再詢之命, 臣一倍惶懍, 無地自措。竊伏惟念, 兩殿神版, 不書徽稱, 固是欠缺之大者, 第旣書於莊廟之冊, 又告於在天之靈, 則獨於神版, 雖不追書, 似不至大段害義, 而若或一如甲辰謄錄, 必欲改題, 則雖以香水滌字, 竹刃刮漆, 其在神道尙靜之義, 終有所未安。伏惟太祖·太宗兩大王位版, 不書尊諡, 又有近例, 則今於兩殿, 獨爲改題, 不無異同之疑云者, 誠如大臣箚辭, 而廟禮至重, 有不敢輕議, 身病亦劇, 又未能博考以對。惟在聖上廣詢儒臣, 務得至當。伏惟上裁。大臣之議如此, 上裁, 何如? 啓, 與癸亥事差異, 依前下敎改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