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言趙尙絅啓曰, 臣才疎病痼, 決難冒居於言地, 而長單未徹, 含默有愧, 敢將一疏, 以塞一日之責, 及承批旨, 或可或否, 開示惇懇, 臣感愧方深, 靡所容措。且臣伏聞昨日筵中, 大臣以定州牧使李森, 在通津時, 落傷眞的, 初非圖遞之意, 有所伸救, 歸臣所論於爽誤之科, 筵席語秘, 雖未得其詳, 而臣於此竊不勝訝惑之至。森之落傷, 臣亦得聞, 而遞歸之後匪久, 差除軍門之任, 卽出行公, 則其落傷之不重, 從可知也。設令所傷雖重, 在任調治, 有何不可, 而汲汲遞來, 其非稱以落傷, 厭殘圖遞而何? 除拜定州之後, 知有論劾之議, 而晏然赴任, 則此非喪廉冒恥之甚者乎? 臣之論啓後, 聞外議皆以爲所論得當, 而大臣乃以擧皆稱冤陳達, 是何所聞之逕庭, 一至此哉? 臣以不肖無似, 新入臺端, 論一占便之武夫, 而至被大臣之非斥, 更何顔面, 一刻仍冒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勿辭, 退待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