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政院啓曰, 吏曹判書宋相琦, 參判申銋, 再招不進矣。所當更請牌招, 而一日三牌, 有傷事體, 何以爲之? 敢稟。傳曰, 吏判之引嫌至此, 實非始慮所及矣。向來之事, 不過一時錯認, 而終至許遞, 則是歸於蔑禮之科矣, 寧有是哉? 至於因佐貳之坐罷, 必欲同其去就, 亦有所不然者矣。噫, 君臣, 猶父子也, 貴在情志之流通, 而一向撕捱, 其可乎哉? 竝與參判, 明朝更爲牌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