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獻納李宖啓曰, 臣於日昨, 詣臺自列, 而適値日暮, 喉司以聖體受鍼之日, 雖是臺避, 留門出納, 實涉未安, 且引近規, 一向退却, 臣以事體之不可, 累次往復, 而終不許捧, 如是之際, 闕門將閉, 臣非不知臺體之有損, 而喉司旣以靜攝中, 不敢犯夜登徹爲辭, 故不得已尋單退出, 翌朝避辭, 略陳喉司之失當矣。卽伏見儒臣疏本, 則至以可笑等語, 盛加譏斥, 臣於是不勝慙恧, 繼之以訝惑也。伊時事狀, 如右所陳, 而儒臣, 不諒臣當初往復强爭之委折, 其所爲言, 有若臣曲從喉司之言, 而無端往來者然, 臣實未曉其意也。槪遇事引避, 臺體則然, 傳書啓達, 責在政院, 而終始阻搪, 無意捧入, 則實無自達之路, 其將深夜留門, 徒事爭執然後, 方可合於事理, 而亦可免其譏斥耶? 臣亦哂之, 雖然旣被其斥, 何敢抗顔仍冒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勿辭。退待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