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藥房入診時, 提調閔鎭厚所啓, 日者有凡係賑政公事, 有司堂上問于大臣稟定之敎, 靜攝之中, 念及民事至此, 群下孰不欽頌? 卽今有司堂上皆有故, 宋相琦獨爲行公, 故往問于大臣, 而大臣方在城外, 不爲可否, 不得已與諸堂上相議, 欲爲定奪於榻前, 而聖候有加, 不敢請對, 其身病且苦, 無以出入前席, 故纔已具疏條陳, 入啓後, 必蒙睿覽矣。此後則備局公事中, 關係賑政者, 竝移賑廳, 趁速回啓, 恐爲得宜矣。上曰, 八路凶荒, 賑事方急, 而大臣引入, 稟處無人, 誠極悶慮。在前如此之時, 有有司堂上問議大臣, 請對稟定之規, 頃有下敎矣。今後事係賑政者, 移送賑廳, 而回啓, 可也。又所啓, 守令數遞, 爲弊甚多, 至於廣州, 以保障之地, 任軍餉之重, 有非他邑之比, 而府尹累度遞易之餘, 沈宅賢又移大司諫, 兩年之間, 已至五人矣。邑事之有弊, 不言可知, 況今年事凶歉, 捧糴方急, 交替之際, 必致違命, 尤可悶也。諫長事體自別, 雖不敢請爲仍任, 而卽今大臣引入, 薦望無期, 似當有別樣變通, 從速差出之道, 故敢達。上曰, 落點之時, 予亦思其數遞之重難, 而循次爲之矣。今年內李澤·李坦·沈宅賢三人遞易, 廣州以保障重地, 當此凶歲, 一年三遞府尹, 邑力何以支堪? 沈宅賢諫長之任, 今姑遞改, 廣州府尹特爲仍任, 可也。又所啓, 濟州御史黃龜河, 旣已還歸, 其書啓未及入啓云, 而臣適逢龜河, 私問濟州形勢, 則以爲, 離彼時, 秋成尙遠, 未知結實之如何, 而設令無他災害, 似未免凶歉, 況今年則橡實全無所收, 民情尤增迫切, 賑餘穀物留儲者, 雖有數千石, 須更以一萬五千石入送, 則庶可以救得云, 近年以來, 因濟州賑恤, 國力殆至罄竭, 到今又爲船粟, 其勢極難, 而若使孑遺之民, 終不免盡爲塡壑, 則朝家累年勤恤之意, 未免有始無終之歸, 其爲矜惻, 當如何哉? 宜令賑廳, 別樣料畫, 務爲措置, 待春入送, 拯濟島中生靈矣。上曰, 自初旣已各別軫恤, 而恩澤無終, 則寧有是哉? 分付賑廳, 各別料理送穀濟活, 可也。備局謄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