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領議政金昌集又所啓, 東萊府使徐命淵, 以禮曹書契事, 亦令廟堂稟處矣。當初渡海譯官入去之時, 禮曹書契, 必欲受去, 而以曾無前例, 防塞矣。其後渡海譯官入往之後, 尤無許施之道, 故差倭累次提說, 而至今不許矣。差倭今又懇請不已, 其在朝家事體, 似無所損, 不必一向持難, 許之似無所妨矣。禮曹判書閔鎭厚曰, 初則移書於東萊, 其後, 請得禮曹書契, 而且欲退塡日字, 堂堂國家, 何可退塡日字於書契乎? 此所以廟堂之防塞不許也。然渡海譯官, 旣已入去而還來, 此等小節, 不必相爭, 諸議皆以爲, 許之無妨云, 大抵頭腦旣誤, 觸處難便矣。上曰, 不必終始牢拒, 成送禮曹書契, 可也。鎭厚曰, 自前信使之行, 禮單鷹子二十連, 執政京尹處, 鷹子各一連入送, 而壬戌年, 鷹子十連, 及苧布等物減除, 以貂皮色紗, 代給矣。今番渡海譯官韓後瑗, 所持來節目鷹子, 還爲二十二連, 而貂皮等物, 亦無所減, 東萊府使, 以此報禮曹, 故臣招問, 後瑗, 對以非不力爭, 而彼終不聽, 許與不許, 惟在朝廷云, 誠甚痛駭。所當嚴加罪責, 而渠願下往倭館, 更加定, 當今適有渡海譯官兼差以送之事, 韓後瑗仍爲差送,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司譯院謄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