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以迎接都監郞廳, 以左議政意啓曰, 臣勸留事, 來詣館中, 傳言於勅使, 則使之入詣西宴廳, 通官三人, 亦爲出待。臣以明日行祭後, 再明日自上將欲親臨館所, 以伸感謝之意矣, 聞勅使十七日行祭, 十八日發行, 非但情〈?〉缺然, 歸期不可如是急遽, 都監勉留, 事涉泛然。故別遣大臣, 欲留行期云云, 則通官入去, 良久來言, 勅使以爲, 前日館所之書傳小紙, 顯有輕視之意, 至於求請, 不過文房諸具, 而猶且減數, 此甚未安, 且竣事之後, 不必遲留, 當以前定日發行云。臣答以小紙書示者, 欲知中間譯輩之憑藉而已, 元非更傳勅使, 而譯官誤傳之致, 至於求請, 則欲遵乙卯謄錄, 不敢任意加減而然, 豈有一毫慢忽之意乎? 設有些少未盡事, 勅使奉承皇命, 凡干弊端, 一切蠲除, 則因有司之失, 遽然催歸, 恐有傷於事體, 何不可賜寬假耶? 通官復曰, 兩件小事, 不必深咎, 而此外又有大事之未了者, 必得明白之言, 可以決定云。所謂大事, 似指前冬勅行時密贈也。臣答以我國凡事, 一遵謄錄, 今番封典, 只用己亥·乙卯謄錄而已。至於密贈空靑, 及前勅時有此, 則乃前例所無者, 故果有此事, 而封典雖係莫大之恩典, 曾前屢行, 則到今加減, 有前後異同之嫌, 決難變改。以此反覆, 終不回聽, 臣退出之際, 通官來言, 若於明日行祭之後, 朝廷如或有更爲從便善處之事, 則勅使豈不勉留, 而今則有難强請云。臣仍卽退歸, 而明日行祭後, 當爲更稟於前席, 竝此敢啓。傳曰, 知道。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 卽者左議政, 以勸留事來詣, 則勅使不爲出見, 使通官往復於西宴廳, 再三勉留, 終不回聽, 大臣仍爲退出, 而其問答說話, 詳陳於大臣草記中矣, 敢啓。傳曰,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