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戶曹參判趙泰億疏曰, 伏以臣於攝价之命, 私義實難冒當, 而出疆事急, 往役義重, 不敢不黽勉承膺, 而區區惶愧, 已不可勝言。槐院提擧, 尤非不文如臣, 所可濫竽, 連日陳章, 期於必免, 而喉司不諒, 一味退却, 臣心憫蹙, 靡所容措。迺者同行大臣, 以今番奏文撰出之意, 再三送言于臣。又曰, 頃日筵中, 以臣兼差槐院也, 奏請文字, 當與臣相議之意, 旣已陳達, 不可不製進。且於日昨會同之坐, 申申面言如此, 當此國有大慶之日, 臣且奉命而行, 其得自效於文字之間者, 於臣, 極榮且幸, 豈欲讓於他人, 而第念今玆奏請之事, 所關何等重大, 必也能文之士, 善爲辭說, 明白條暢, 無有欠缺, 然後方可有准請之望, 豈臣拙澁之文, 所能辦哉? 曾前凡有陳請之事, 而事端稍重, 則必另擇一代文翰之人, 使之草創潤色以文字, 而得力者甚多, 如故相臣李廷龜事是已。先輩文章, 雖不可易得, 而卽今館閣之上, 掌撰詞命者, 不翅林立。且筵中大臣所達及上敎, 初無令臣專撰之事, 而乃使臣犯越俎之戒, 冒代斲之羞, 揆以事體, 已極苟艱, 其在重使事之道, 恐不當若是也。大臣又以丁丑奏請時副使, 亦撰奏文, 今不當辭避爲言, 而其時副使, 素負文望之人, 則亦非臣所可企擬者也。臣之所叨兼任, 極知不稱, 今方力辭之不暇, 而其可强其所不能, 冒當莫重文學之役乎? 拜表之日, 今旣涓吉, 文書撰出, 一時爲急。伏乞聖明, 亟命館閣之臣, 卽撰奏文, 且遞臣槐院提調之任, 以重使事, 以安私分, 不勝幸甚。批答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