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誼曰, 卽今連爲召對, 自此將頻頻開講, 而館僚多不行公, 未免事多苟簡, 故敢此仰達矣。校理尹聖時, 修撰權益寬, 以復錄事, 過自引嫌, 纔已陳疏入啓矣。蓋丙申削錄之擧, 伊時凶黨, 雖以弘文提學獨自圈點, 爲執言之端, 而其實則錄中人, 多是異己之人。又有讐怨家媢嫉者, 假托體例, 終至削錄, 作此前古所無之駭擧, 公議至今憤鬰不已。此頃日筵臣所以博考古例, 以明其執言之無所據, 仍請復錄, 至蒙允許矣。夫削錄事, 以彼媢嫉之心, 其所假托, 亦不過體例而已。則到今公議之僉同, 旣已復錄, 錄中諸人, 元無毫分可引之嫌, 一番陳疏, 猶或可矣。而至於權益寬之疏, 則語涉張皇, 引嫌太過, 臣實未曉也。自古宵小輩, 例必排擯君子, 及夫宵小得罪, 君子彙征之日, 未嘗有以曾前見擯於宵小, 爲難進之端者。況今士類進用之時, 豈可以前日見斥於逆黨, 反爲難安之理乎? 其所引嫌, 終不成說。且今副校理朴弼夢, 旣已行公, 則其同錄中人, 元無異同, 其無嫌礙之端, 於此亦可見矣。自上別爲開釋, 速賜批答, 仍爲牌招察任, 副修撰趙遠命, 則旣已承批。且遞問事之任, 亦卽爲牌招, 何如? 上曰, 依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