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以禮曹言啓曰, 今三月十七日, 藥房入診入侍時, 因都提調閔鎭遠所啓, 皇朝御筆印本及御製跋文印本一件, 令禮曹郞官, 奉安於煥章菴事, 命下矣。曾在肅廟朝戊寅年, 白川郡文會書院, 辛巳年海州牧淸聖廟, 丙申年淸州牧華陽書院, 及尙州興巖書院, 御筆額號懸揭時, 近侍倍進, 仍爲致祭, 辛巳年淸聖廟則儀仗·鼓吹, 竝爲前導, 戊寅·丙申兩年, 則只用儀仗, 而鼓吹則因傳敎, 竝爲減去矣。今此御筆奉安, 事體至重, 只令該曹一郞官陪進, 誠極未安, 何以爲之? 且儀仗則似當用黃色, 而鼓吹一節, 亦何以爲之乎? 敢稟。傳曰, 當初予意, 不欲張大, 故使禮郞奉安矣。今觀草記, 前例如此, 而但致祭一節, 事體與書院有異, 今不可擧行, 而陪往一節, 問議于大臣事, 命下矣。議于大臣, 則中樞府事閔鎭遠以爲, 奉安御筆, 事體重大, 該曹所援前例, 所宜傍照遵行, 而第念前日書院之奉安, 則有懸揭後致祭之節, 命遣近侍, 禮則然矣。今番則只是奉往藏置於煥章菴而已, 事體與前差殊。且常時御諱書塡之香祝, 只使一胥吏陪往, 以此推之, 則今此御筆奉安時, 令禮郞陪往, 恐無妨於尊敬之道。至於儀仗前導, 事體固然, 而調發飢民, 聚會等待之弊, 亦不可不慮, 所經各邑, 令官吏備儀仗, 迎候於五里程, 陪進館舍, 似爲得宜。但黃色儀仗, 非各邑所可猝辦, 用以行用儀仗, 亦合於權宜之道, 鼓吹則曾前旣有減去之例, 今亦依此例減去, 恐合事宜。臣妄以臆見, 妄對變禮, 不勝惶恐, 伏惟上裁。右議政洪致中病不收議, 奉朝賀崔奎瑞, 領議政鄭澔, 左議政李觀命, 俱在外不得收議, 大臣之意如此, 上裁, 何如? 傳曰, 右議政家, 更爲問議事, 命下矣。更爲問于右議政洪致中, 則以爲, 皇朝御筆之奉安於煥章菴, 聖意所存, 實非偶然, 再次下詢之命, 亦出於重事體之道, 臣素不閑於禮節, 病昏又日甚, 誠不知所以仰對也。但念戊寅以後, 諸書院扁額懸揭時, 則以有致祭之擧, 故特遣近侍, 似由於此, 而今此御筆, 不過奉往藏置而已。禮郞之奉命陪進, 恐似無妨。至於儀仗一節, 原任大臣議, 實有得於酌量時宜之義, 而亦不違於不欲張大之敎, 依此擧行, 恐爲得宜, 伏惟上裁。大臣之意如此, 上裁, 何如? 傳曰, 予意亦與原任大臣之意同, 而但重事之道, 更問于右相矣。時任大臣之意, 又如此, 依議施行, 而黃儀仗則不必多數下送, 黃蓋一雙, 黃旗二面, 下送本菴, 奉安時前導, 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