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昌山君相疏曰, 伏以魯下如臣, 無所自效, 其所盡節, 唯在恪勤, 自臣之陞資, 前後差祭, 未嘗有稽緩之事, 而連因喉司與下吏之故, 罪成怠慢, 續承嚴旨, 衷情莫徹, 只自惶悚, 不意聖度天大, 輒下敍命, 臣誠感祝天恩, 不覺涕淚。第臣所遭, 非特臣身之獲戾, 踈淺宗臣, 將不免輒遭此患, 此與臣自明者有異。故玆伸一達之忱, 伏願聖明, 垂察焉。曾於永徽殿移安時, 差臣奉安獻官, 臣晨詣香室, 守僕以爲, 承旨代押後, 當爲傳香, 姑爲出待云, 故退待于香室傍廳。移時後, 告由獻官錦南君棟來到, 而承旨猶不來, 自香室再三請邀之後, 承旨柳綏始來, 而蓋緣該房承旨李重述入睡, 以致日晩, 不得已綏以代房, 來到代押, 則方始受香, 非臣之晩來, 而重述反有請推之擧, 故綏送言于重述曰, 受香例在代押後, 而今纔代押, 元非獻官之晩來云, 而終始請推, 致勤聖敎, 其時實狀, 實非聖鑑之所燭, 則罷職之罰, 尙云輕矣。且於太廟移安時, 差臣獻官, 而老母疾篤, 不忍暫離, 卽通于預差光原君樍, 而於翌日, 早進闕下, 而獻官單子中, 以堂號排書, 故命以廟室次第改書以入, 則改書入啓之際, 該曹不書大年, 以致點下, 始乃書年號, 啓下後預差陞實, 改付標。其時之日晩, 實由於此, 元非獻官之晩來, 而喉司招問該曹色吏, 則欲掩其做錯之失, 以晨詣之獻官, 歸之晩來, 故喉司以此請推, 枉使臣致承嚴旨, 在臣之心, 無論有罪無罪, 但自惶悚, 而不知請推之緣何以發。及伏見礪原君柱未徹之疏, 始知此狀之如右, 而此疏日再呈政院者屢日, 其時承旨李倚天, 不爲捧入, 亦不呼望, 直爲退却。故不得已刪去此款之後, 始爲捧入云。此疏不改以入, 則吏曹與喉司, 俱有難安之端, 故使之刪去, 而後捧入者, 蓋以此也。若此不已, 則踈淺宗臣之無辜獲譴者, 將不免比比有之, 此不可不一徹於宸鑑之下者也。伏乞聖明, 垂察焉。臣旣有所懷, 有此申白, 而恩命之降, 宜卽祗肅, 仰伸惶感之誠, 而臣之偏母, 年今望八, 宿痾轉劇, 人子至情, 不忍暫時離去, 終不免稽時, 臣罪萬死。伏乞聖明, 削臣之職, 以便扶護, 千萬幸甚。臣於請辜之章, 不宜贅陳他說, 而伏見列聖御製中, 肅宗大王御詩第十一篇二十六張, 所印宋徽宗白鷹詩二首中下一首全文, 復印於景宗大王庚寅菊秋御詩, 其所重出於兩朝御詩刊布中, 宜有參考處分之擧, 故敢此附陳。伏願聖明, 垂察而處之焉, 臣無任屛營祈懇之至。答曰, 省疏具悉。今觀疏辭, 諦審御製, 果爲疊錄, 而此必是大行朝春宮時謄書者, 而誤入此中矣。旣已知之, 則不可不急速修改, 令宗簿寺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