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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33책 (탈초본 619책) 영조 2년 6월 16일 정축 27/28 기사 1726년  雍正(淸/世宗) 4년

引見에 洪致中 등이 입시하여 새로운 方伯을 보내 湖南의 旱災를 수습하는 문제, 松都에 設科하는 문제, 松都 市民에게서 收斂하는 銀貨를 蕩減하는 문제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丙午六月十六日, 上御時敏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左議政洪致中, 戶曹判書申思喆, 刑曹判書沈宅賢, 御營大將李鳳祥, 訓鍊大將張鵬翼, 工曹參判鄭亨益, 副司直尹鳳朝, 右副承旨李顯祿, 校理金龍慶, 司諫閔應洙, 假注書李鳳鳴, 事變假注書金壽錫, 記事官韓顯謩·沈泰賢洪致中進伏曰, 雨歇後數日, 日氣炎酷, 上候, 若何? 上曰, 連爲無事矣。致中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 亦爲平常乎? 上曰, 連爲平常矣。致中曰, 王大妃殿氣候, 亦何如? 伏聞醫官之言, 東宮殿口內有熱候云, 卽今症情, 何如? 而其有差減之勢乎? 上曰, 大妃殿本症候, 猶未快愈, 而連爲平常矣。東宮口內熱候, 比昨年差愈矣。上曰, 再昨卿參祭班, 所患不至添傷可知, 而近日, 如何? 致中以聾病, 不能詳聽, 翰林高聲傳語。致中曰, 無他別症, 耳聾則甚矣。小臣雖有難安之勢, 次對久未爲之, 倍切惶恐矣。今日自上使之來會, 故與諸臣入對矣。上曰, 大臣連有故, 次對久未行之, 故今日使之來會矣, 承旨傳語。致中俯聽訖。致中進曰, 今年雨水周洽, 實無不足之歎云, 而湖南旱災特甚, 蘆嶺以上, 幾盡移秧, 嶺下則尙未移秧云, 前頭民事, 誠爲可慮, 新方伯, 不多日內催送之事下敎, 而臣與原任相議, 則舊方伯以賑政之故, 旣多稱貸, 未及收拾云, 新伯寬限下送, 未知, 何如? 上曰, 此異於瓜滿遞職, 故事務或恐曠廢, 故新伯欲爲催送矣, 大臣所達如此, 依爲之, 可也。洪致中進曰, 此乃開城留守金相元狀啓也, 回啓不如筵白, 故敢此仰達矣。此狀啓, 蓋請松都設科事也, 江都旣已設科, 則松都宜無異同, 一體設科之意, 松都多士呈文, 故有此狀啓云。大抵松都, 聖祖龍潛之地也, 成廟·明廟兩朝, 有設科之規, 肅廟朝行幸·厚陵時, 經宿松都試士, 卽日放榜, 松都士子, 執此爲言, 而今番江都設科, 出於特恩, 則松都之竝設, 似涉不當矣。上曰, 予見狀啓知之矣, 近來士子, 皆願設科, 而松都則曾有設科之規, 雖無江都設科之事, 足以依前例設科, 然比來科擧稠疊, 別設科試於極其有弊, 況且先朝陵幸時設科, 實是盛擧也。今若無時試士, 則似違前例, 不可輕先設科, 此狀啓, 姑置之, 可也。出擧條 洪致中所啓, 此亦開城留守金相元狀啓也, 松都自前收斂銀貨於市民, 存本取殖, 以應公用者, 其來旣久, 自經乙·丙·戊·己餓癘之後, 市民流亡, 指徵無處, 故每朔只捧二兩, 名之曰朔銀, 而所謂朔銀, 亦無徵出之勢, 故使客往來時, 房守·羅將等人夫之役, 使負債人擔當, 計其雇價, 會減當納之銀者, 亦已有年矣。卽今則人皆赤立, 人夫之役, 亦無以責應, 至及[於]侵及隣族, 民皆稱冤, 爲一大弊, 故有此蕩減之請矣。許多公貨, 雖難輕許, 與其徒擁虛簿, 終不得收捧, 莫如盡數蠲減, 以示德意之爲愈, 餘銀九千餘兩, 特許蕩減, 何如? 上曰, 旣經累年, 終難收捧, 則依所達蕩減, 可也。出擧條 洪致中所啓, 奉常寺, 有加定貢物之規矣, 本寺典僕及熟手, 本無料布, 每當祭享時, 熟手不能充數, 至有閭閻人代送之擧, 故相臣金昌集, 陳白筵中, 所謂加定貢物價, 定給於典僕熟手輩, 而使之責應矣。壬寅後臺臣論啓, 又爲移給於貢物主人, 肅廟朝定式, 壬寅後變更者, 別單啓下時, 有令廟堂稟處之命矣。大抵典僕輩失此, 則無以資生, 熟手亦無以勸課其業, 而且此是加定貢物, 則與元貢中, 割給他人有異, 依肅廟朝故事, 加定貢物價, 移給於熟手輩, 未知, 何如? 上曰, 依所達爲之, 可也。出擧條 洪致中所啓, 前正趙正萬, 少有文名, 且占進士魁, 負重於士類久矣。當己巳仁顯王后出就私第時, 正萬率多士, 守闕號泣, 仍隨進安國洞私第, 拜辭而退, 遂廢擧業, 以其一事觀之, 可知其樹立之過人矣。厥後屢典州郡, 所在稱治, 前後入於褒啓者, 殆至七八次, 而輒力辭賞典, 此亦人所難及處。卽今年過七十, 其子明翼, 方爲說書, 以侍從臣父, 當有加資之典, 而舊例必於歲首爲之, 故尙未擧行, 此人則有異常例, 特爲加資, 何如? 上曰, 趙正萬昔年樹立如彼, 而且其治績已著, 其人可尙, 雖非侍從臣父, 合有褒賞之典, 況其年滿七十, 則何待歲首乎? 特爲加資, 可也。況人子愛日之心同然, 其父年近八袠, 則一日爲憫矣, 此後則侍從臣父年滿七十者, 不待歲首而加資事, 自該曹直請, 可也。出擧條 洪致中所啓, 前洗馬閔翼洙, 古判書鎭厚之子, 鎭厚, 卽名臣也, 翼洙以名臣之子, 讀書修飭, 爲士友之所推重, 曾經洗馬於景宗朝, 今又經洗馬, 此亦稀貴之事, 大行朝春防[春坊]參下, 皆已陞六, 而翼洙獨漏, 別爲陞六似宜, 卽今副率尹鳳五之經學, 人所共知, 頃有下敎恩褒矣。殿下冊封時, 爲洗馬, 今番東宮冊封時, 又爲洗馬, 此亦罕有之事, 頃者李世煥出六時, 鳳五獨不參陞, 人皆嗟惜, 此人, 亦竝陞六, 何如? 上曰, 古判書閔鎭厚盡心國事, 予已知矣。雖內外有殊, 豈不知之乎? 頃者領府事入侍時, 已言及矣。其子翼洙, 以大行朝洗馬, 尙在參下, 其人之不爲苟求, 可知矣。此尤爲可尙, 陞六, 可也。尹鳳五之經學, 予已知之, 故頃日筵中下敎, 而置諸桂坊參下矣。李世煥則宰臣陳達陞六, 鳳五未得同參, 亦甚可惜, 依李世煥例, 以桂坊官陞六, 可也。出擧條 洪致中所啓, 向者原任大臣, 以負債譯官償債廳事, 有所陳達, 而姑無明白定奪之擧, 故更此仰達矣。蓋此事, 本非朝家所可知, 若令備局句管, 則事體固爲未安, 而使首譯次知, 依節目逐年還報, 則不出七八年, 可以盡償云。限辛丑以前, 姑令先試無妨矣。戶判及兩局大將, 今方入侍, 下詢而處之, 何如? 上曰, 譯官輩, 當初則自願得債, 末梢則如是難捧, 向來象胥, 以此至於隕斃, 亦甚可矜矣。頃日召對時, 亦有下敎到豈無變通之道乎? 備局句管, 則事體屑越, 故使之更加詳量矣。戶判·兩局大將, 各以所見, 陳達, 可也。戶曹判書申思喆曰, 償債設廳後, 利害便否, 雖難的知, 象舌輩所負各衙門銀貨, 厥數不貲, 而其中赤敗無依之類, 雖刻期嚴督, 實無徵出之勢, 依渠輩所願, 作爲節目, 差退年限, 以爲漸次計納之地, 則似無妨矣。沈宅賢曰, 大臣頃以玆事陳達時, 臣亦有所陳白矣。屢萬銀貨, 公然蕩減, 似涉無謂, 依大臣所達, 第設償債廳, 以觀其便好, 則似宜矣。御營大將李鳳祥曰, 大臣所達償債廳之說, 將來有效與否, 雖未的知, 小臣之意, 雖或設廳, 其中指徵無處之類, 萬無可捧之理, 有依據可捧之類, 則雖不設廳, 足以徐徐徵捧矣。訓鍊大將張鵬翼曰, 象譯輩願爲設廳者, 出於延拖之計, 小臣聞物議, 則負債譯官輩, 聞將設償債廳, 形勢雖足以備納者, 幸其寬限, 觀望不納, 此甚可痛, 其中無依之類, 則雖或設廳, 本錢亦似難捧矣。可捧者, 則雖非設廳, 亦足以備納, 今此設廳, 其於捧債之道, 不可謂便好矣。上曰, 首譯, 無負債乎? 致中曰, 首譯亦多負債矣。工曹參判鄭亨益曰, 原任·時任, 雖皆陳達, 而最難捧者, 積債也。設或置廳, 其能善捧, 固未可必也。副司直尹鳳朝曰, 曾於海營, 詳見此事矣。上曰, 經海伯乎? 鳳朝曰, 未也, 以私行, 往見矣。鳳朝曰, 海營及箕營, 俱有償債廳, 不無便利矣。頃自備局, 見譯官文狀, 則一人或負三千兩, 豈可以一朝盡償之乎? 皆願設廳, 逐年取殖, 漸次還報云, 第從其願設廳, 而若不利, 則仍罷似無妨矣。右副承旨李顯祿曰, 蓋償債廳, 始創於海營, 以及箕營, 不無便好之端, 小臣待罪全州判官時, 全府亦多負債人難捧者矣, 欲效兩營設廳事, 別置償債廳而未果, 實慮末梢之弊, 至於難捧, 而蕩減矣。頃以譯官呈備局文狀見之, 則四五年來負債之類, 渾入其中, 皆願蕩減, 亦甚痛駭矣。然譯官輩, 擧皆願設其廳, 大臣前後陳達如此, 姑試之, 似無妨矣。上曰, 使負債之首譯句管, 則有同以黑管黑矣。大凡作事之初, 不善爲之, 則其所爲弊, 終至如是矣。各軍門, 初若趁卽捧之, 則豈有如此之弊乎? 雖可捧之人, 不卽捧之, 其流之害, 至有此苟且之議, 此實初頭不善爲之致也。使備邊郞句管, 則終涉苟簡, 司譯院, 有提調·敎授, 使本院, 總其綱領, 似好矣。致中曰, 本院提調·敎授, 亦非與知之事矣。上曰, 象胥大同之願如此, 則第使首譯試捧之, 而年條, 則依大臣所達, 定以辛丑以前, 本院提調不必主張文書, 有時申飭, 則便於渠輩, 事且不苟, 依此爲之, 可也。致中曰, 此事第試之, 姑觀利害, 而此後, 則使行時譯官處, 自朝家變通, 定數給債之外, 各衙門續續給債之路, 則一切防塞, 何如? 上曰, 大臣之言好矣。此事頃已下敎, 而儒臣亦有所陳達矣。給債之時, 渠輩樂從, 而終至有弊, 此在主管者處之如何耳。每當使行時, 自朝家有變通給債之事, 則依數出給, 而其外給債之路, 則依大臣所達, 防塞, 可也。出擧條 洪致中曰, 禁府洪聖龍獄事, 外議皆以爲, 雖設鞫可也, 而旣自本府鞫問, 則異於常例, 備員按鞫, 何如? 上曰, 備三員, 開坐鞫問, 可也, 而先朝故事, 有故則不得設鞫矣。秋曹亦有一日兩次施刑之規, 此罪人用意叵測, 不可以例刑鞫問也。榻前下敎 申思喆曰, 本府法杖甚輕, 以此施刑, 決不可取服矣。尹鳳朝曰, 自古本府杖輕, 以此例刑, 難以取服矣。洪致中曰, 禁府法杖雖輕, 嚴加栲訊, 則可以取服矣。上曰, 洪聖龍事, 極爲怪訝矣。其所援引, 何如, 而判金吾之意, 如何? 申思喆曰, 使渠讀渠之招辭, 不能讀矣。上曰, 待後日判付, 開坐鞫問, 可也。上曰, 頃者李範獄事, 後日登對時, 更稟爲敎矣。聞其人合血, 而皆合云, 極可異也。李範事, 如何? 洪致中曰, 獻議下敎, 故靈光文案取考, 則李範婢子蘭香·從丹, 前後屢變其辭, 不可準信, 而大抵全羅一道, 皆謂之李範事無狀矣。以小臣所見論之, 此非李範之罪也, 實是其妻之罪也。蓋女人或不無如是等事, 而年踰五十之女人, 每歲生兒, 亦甚可疑矣。李範旣稱鄕曲兩班, 而屢代奉祀之人, 則以家奴之子, 爲己子, 是大變也。若其眞子, 而其弟李笈, 貪財物, 圖奪宗, 而誣陷起訟, 則亦一大變也, 似不可以合血一款決之也。沈宅賢曰, 此大獄也, 若誤決, 似不無天殃, 蓋大小斗德, 俱是李範之子云, 而察其氣色, 則不無殊常之端矣。五十後連歲生子, 或是理外, 而李範方搜訪五十後生子之女累處, 列錄以呈, 此亦難處之一端矣。李鳳祥曰, 女人五十後守胎生兒之類, 李範以三十餘告之, 亦不可以五十後生子必無之理斷案, 蓋李範之當初養子也, 不取其弟李笈之子, 越取其八寸之子, 則兄弟間不協之色, 可知矣。且李範之妾子有氣言內, 渠之嫡母, 自籬隙, 受取婢所生之兒以入, 而渠卽目見云, 若眞有是事, 則渠何不言於當時, 而到今年久之後, 作一訟場之援證乎? 甚可疑矣。上曰, 大臣獻議, 婦人五十生子, 似無是理, 然至於合血一款, 可見有應驗矣。昔曾子之母咋指, 曾子心動。是亦一氣應驗處矣。若果是合血, 則不可輕旋斷案, 而刑判請刑李笈, 不無所見, 然予意則以弟證兄云, 而請刑則, 可也。以獄情參觀, 則似不可輕施刑杖矣。李鳳祥曰, 丹伊, 卽李範之婢妾, 而其時事實, 渠卽犯手同參云, 不可不一番參査, 而女方在竄配中, 拿問後決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臺疏, 頃以有氣設鞫嚴問爲言, 大臣所達, 不可輕議云, 予意則必欲更議在京原任大臣及在外大臣處, 更爲收議, 可也。沈宅賢曰, 丹伊拿問後收議乎? 榻前下敎。上曰, 依所達爲之, 可也。上曰, 頃見囚徒文案, 知有愛仁獄事矣。女之繫獄幾年耶? 僉曰, 三十三歲矣。受刑一百六十餘差矣。上曰, 此罪人, 先朝有酌處之事, 入侍大臣之意, 如何? 洪致中曰, 獄情元未究見, 未知何如也。上曰, 如許獄情, 予亦知之, 而旣無參證, 且亦年久, 不無可恕之道, 故先問大臣, 意有所在, 三司同爲取考文案後, 陳達所見, 可也, 司諫閔應洙曰, 此獄蓋至六十年之久, 而愛仁蓋其首犯也。不可輕易放釋也。臣待罪諫官, 執法之外, 無他所達矣。金龍慶曰, 愛仁之牢囚, 已經六十年, 且其罪惡首犯也, 不可輕易議處也。上曰, 昨日講宋鑑, 太祖遣使按驗獄囚, 亦是帝王仁厚之氣像也。頃因江原監司柳復明所達, 疏釋積滯之獄囚矣。政院各別申飭, 則似好矣。李顯祿曰, 政院申飭百司, 至於積滯之囚, 敢不盡心申飭乎? 上曰, 女之在囚年數計之, 則一百六十差, 亦云小矣, 諸臣之所見, 如何? 申思喆曰, 此罪人, 乃謀殺上典之罪人也, 不可輕議也。張鵬翼曰, 臣始見此文案, 略知委折矣, 不可輕旋酌處也。洪致中曰, 小臣曾經刑判, 如此文案, 未及搜見矣。國家必施欽恤之典, 可也, 至使解事郞廳, 一番査問, 似宜矣。鄭亨益曰, 年數雖久, 獄情甚重, 不可輕議也。尹鳳朝〈曰〉, 凡係重囚, 不可以年久容恕也。李顯祿曰, 此罪人受刑, 雖至百六十差, 負犯旣重, 不可以年久輕議也。上曰, 先朝酌處之敎, 非自上直爲之事, 故刑判嚴諿陳白而致此也。其時臺啓卽發而乃停, 政院覆逆而旋止, 今則證參俱亡, 年數旣久, 故有此下敎矣, 豈獨爲一愛仁哉? 其他滯囚, 亦甚可憫, 使諸郞各別査決, 隆暑盛寒, 必無滯獄, 可也。沈宅賢曰, 刑曹郞廳居多老疲之人, 其中兪彦哲一人, 稍覺詳明, 足可任事, 而大抵刑曹郞未準朔前, 見礙於守令窠, 故人皆厭避, 似必有變通之道矣。尹鳳朝曰, 秋曹郞官必得其人, 然〈後〉可以査決滯囚矣。上曰, 然矣。誠得郞僚, 則其於査決何難哉? 申思喆曰, 然則必自辟, 然後可得其人矣。沈宅賢曰, 以榻前定奪出之, 則銓曹何不據行[擧行]乎? 上曰, 大臣之意, 何如? 洪致中曰, 刑曹·掌隷院郞廳, 旣定朔數, 若使銓曹破式, 則似違政格矣, 但自秋曹自辟, 則似好矣。上曰, 然則自本曹自辟, 好矣。榻前定奪  司諫閔應洙啓曰, 請逆疏下五賊亟正邦刑。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應洙曰, 小臣前後筵中屢承聖敎, 而一向靳允, 不任抑鬱之至。上曰, 前後已言之, 更何言更何言? 又啓曰, 請削黜罪人申致雲絶島定配。上曰, 勿煩。又啓曰, 請其時按獄諸臣及問郞竝命極邊遠竄。上曰, 勿煩。又啓曰, 請還收時龍刑推發配之命, 仍斷[令]王府依律處斷。上曰, 勿煩。又啓曰, 請還寢李森等安置竄配之命, 更令王府設鞫嚴覈, 期於得情。上曰, 須勿強煩。又啓曰, 請趙遠命·李廷濟·金濰·朴彙登, 竝命極邊遠竄。上曰, 已踰過矣。收殺, 何妨? 勿煩。又啓曰, 請命恒·麟徵·萬選, 竝命極邊遠竄。上曰, 勿煩。又啓曰, 請前縣令趙顯命極邊遠竄。已上見上  上曰, 勿煩。又啓曰, 請遇臣妻孥及昌碩·時昌等, 竝令王府設鞫嚴覈, 得情正法。見上  上曰, 勿煩。應洙曰, 臣以此事疏請一番按鞫者, 獄體當然, 而憲府以宮女事發啓矣, 其宮女之事, 亦在此啓矣。上曰, 其後憲府發新啓, 此則臺臣之言是矣。而方外雜技祈禱之人, 欲售其術業而然矣。其時三司, 雖不知委折, 必當驚動請對之不暇, 而大臣箚後, 無一人陳辨, 故當初有所下敎, 然宮女之事, 不過以療病之擧, 實無他端耳。應洙曰, 臣未知其時獄情之如何, 而當初聖敎中投火之意, 蓋有所在, 則其間曲折, 自可揣量, 而外人物情, 不無疑惑矣。遇臣雖誅, 其妻往復文書猶在云, 一番按鞫, 在所不已矣。又啓曰, 臣於昨日憲府處置, 竊有所未解者。夫沈檀停啓之議, 兩臺臣旣以與聞引嫌, 則當初停論, 初不以爲非, 可知矣。及至見非公議之後, 則其所難安, 宜無異同, 而初以與聞其議引嫌, 末以徑停重論, 自置僚臺於落科, 言議矛盾, 處義苟簡, 請掌令鄭匡濟, 持平李光運遞差。上曰, 依啓。上又曰, 俄見李齊恒疏, 欲下處分於疏批而未果矣。臺言如此, 依啓, 而大抵兩臺臣避辭, 應然捧入無妨, 而政院退却, 致有如許處置, 事極怪訝, 當該承旨推考, 可也。出擧條 李顯祿曰, 凡臺官之避辭可否, 政院審審[之]然後捧入, 而或有還給之擧矣。今番避辭, 旣失穩當, 故不得已退却, 當該承旨之處義, 可謂得其體矣。上曰, 政院旣已退却, 則退去, 可也, 而更當處置, 實爲怪訝也。上曰, 備局堂上使之牌招, 而吏判·禮判俱爲違牌, 方在實錄廳否? 尹鳳朝曰, 臣未知兩臣在處, 而洪錫輔則入直史局矣。上曰, 此後諸臣若去史局, 則以此懸頉, 可也。洪致中曰, 備局堂上不進, 則必以病懸頉, 故今亦依前規懸頉, 而意者入直史局矣, 此後則若入直實錄廳, 則以此懸頉, 宜矣。上曰, 謝恩使消息, 尙無皁白, 日子未及耶? 申思喆曰, 日子過限, 而昨招譯官問之, 則以首譯言傳之曰, 月數雖滿, 而日子猶未及云矣。上曰, 豈可以遲速論乎? 事若順成幸矣。洪致中曰, 卽今都承旨黃龜河, 以祔廟都監堂上, 仕進矣。旣爲承旨, 則廢却都監之任, 亦爲可慮, 食前則仕進於政院, 食後則仕進於都監, 何如? 且有前例, 故仰達矣。榻前下敎  上曰, 依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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