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副校理金龍慶上疏, 伏以, 臣於日昨承宣請罪之章, 不敢晏然在直, 投疏徑出, 坐犯違逋, 縮伏俟譴矣, 繼又伏見正言柳謙明之疏, 以殿下厭薄元老, 備陳憂慨之忱, 而末乃以職在三司者, 所當汲汲匡捄, 而經幄近臣, 方在禁直, 視若尋常, 寂無一言爲言, 臣於此, 尤不勝瞿然悚恧之至。伊日批下之後, 僚員卽爲引嫌出去, 則在直者只是臣一人而已, 而未能趁時論列, 以匡闕失, 乃於翌夜筵對, 僅以草草數語, 略效微忱, 而誠淺言拙, 天聽莫回, 則臺疏中不能汲汲匡捄之斥, 視若尋常之責, 臣雖有百喙, 無以自解, 何敢揚揚冒出, 復廁於論思之列哉? 公議峻發, 情勢窮蹙, 昨日天牌之下, 未克祗承, 今以講席入侍, 嚴召洊降, 分義所在, 不得不趨詣闕外, 而人言可畏, 廉隅至重, 茲敢露章首實, 徑歸私次。伏乞亟削臣職, 仍治臣逋慢之罪, 以謝臺言, 以肅朝綱, 不勝萬幸。臣無任屛營祈懇之至, 謹昧死以聞。答曰, 省疏具悉。爾其勿辭, 從速察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