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以右邊捕盜廳言啓曰, 夜禁之至嚴且重, 意非偶然, 三營巡邏, 與本廳邏卒, 巡廳管牌等諸處巡邏之時, 深夜逢着, 則相問軍號, 如有不通之事, 則互相捉去, 繩以犯夜之律, 乃是古規, 而亦所以重夜禁之意也。今月十八日本廳四牌軍官劉萬祐捉告內, 去夜三更量, 巡廳軍士一漢, 執捉犯夜人, 入於懸房, 受賂私放, 故所謂巡廳軍士處, 先問軍號, 則非但不通軍號, 托以巡邏受賂, 作挐之狀, 隱諱不得, 仍爲執捉, 來告本廳, 卽以犯夜人, 例依更數決罪矣。到今已過七八日之後, 伊時右邊巡廳監軍, 兵曹郞官, 以其巡廳軍士決罪之事, 當牌軍官, 使之捉致云, 而未及捉去之前, 當職, 適以尙衣院進上弓矢看品事, 進詣闕中, 得聞自兵曹招致本廳軍官之奇, 先使本廳書員, 具由送言, 以明其委折, 則兵曹郞官, 聽若不聞, 未分曲直, 捉入書員, 猝然決棍, 事甚輕遽, 莫知其故。大抵本廳, 推治巡廳軍士之事, 旣由於巡廳軍士之托以巡邏受賂, 作挐私放犯夜人之罪, 則兵曹郞官, 元無可怒之端, 而亦宜推治之不暇, 今反不然, 乃於七八日之後, 始爲起鬧, 已極顚倒, 而兵曹郞官, 未諳事實, 雖欲査治本廳軍官, 而何不於當日未罷巡前爲之, 而及至罷巡後七八日之久, 而便欲推治, 有若初不聞知而後乃發覺者然, 其間事端, 誠甚訝惑, 而傳喝往復之書員, 有何干涉而致此擧措耶? 況此捕廳之設, 莫重且大, 比之他衙門, 誠有所自別, 故本廳所屬, 雖上司, 皆不得擅自囚治者, 辛酉·癸亥兩年, 已有成命, 終始遵奉, 則到今兵曹郞官之事, 揆以事面, 豈容若此, 若此不已, 則捕廳體貌之壞損無餘, 姑置勿論, 本廳所屬, 以是爲戒, 無所措其手足, 至於巡邏之際, 雖或有不通軍號, 私自作挐如巡廳軍士者, 皆將莫敢下手, 而夜禁之法, 亦將廢壞不行矣。言念及此, 豈不寒心哉? 此非但一書員之無罪受棍, 而後弊所關, 不可放倒, 日後以如此之事, 雖上司, 至於本廳所屬, 則依前成命, 切勿擅自推治, 更爲定式, 而十八日, 本廳被捉巡廳軍士, 不通軍號, 私自作挐之罪, 亦令攸司囚禁嚴治, 以懲後弊, 何如? 傳曰, 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