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獻納徐命彬上疏, 伏以國家不幸, 逆變猝起, 天威所曁, 畿·湖略平, 而嶺南之報, 又踵而至, 賊勢之如何, 兵算之利害, 臣雖不能遙度, 而當其變起之初, 守土奉命諸臣, 若能相機設施, 隨便防禦, 則必不至於若此之滋蔓, 而擧皆恇撓失措, 不知所以爲計。彼望風奔逬之守宰, 已有分輕重勘罪之命, 今不必更論, 而至於前忠淸監司權詹, 不思所以起兵致討, 昏憒無策, 坐待交龜, 其罪狀, 已悉於日昨臺啓中, 而此不可以鐫罷而止。湖西御史李道謙, 當初別遣, 事體至重, 旣聞賊警, 則所當一邊馳啓, 一邊傳檄, 與藩閫邑宰, 竝力勦滅, 而計不出此, 蒼黃上來, 擧措顚倒, 貽笑一路, 惡在其朝家委寄之意哉? 臣謂宜與權詹, 一倂削黜, 以勵方來焉。前慶尙右兵使李時蕃, 賊逼本界, 縣邑見陷, 而緩緩一啓, 後時而聞, 雖未知其間事狀之如何, 而其不任閫寄之罪, 不可不論, 使都巡撫, 明覈嚴處, 斷不可已也。且伏念當此國勢危疑之日, 凡諸臣僚, 莫不奔遑, 而事變之出, 已過一望, 曾經侍從及位躋宰列者, 尙多有不爲奔問云, 分義道理, 豈容若是? 宜令査出, 重加譴罷也, 臣無任云云。答曰, 省疏具悉。權詹事, 所請罰名, 未免太寬, 而李道謙則從當下敎矣。李時蕃已有處分, 而曾經侍從, 位躋宰列者, 不爲奔問之人, 査出重譴事, 爾言是矣, 依施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