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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36책 (탈초본 661책) 영조 4년 5월 1일 신해 22/29 기사 1728년  雍正(淸/世宗) 6년

    ○ 行都承旨朴師洙疏曰, 伏以臣, 頃當兇逆滔天之日, 猥承嶺南安撫之命, 踰嶺之後, 復値下道變亂, 曾不能身冒鋒鏑, 以遏狂猘, 及夫事定之後, 又因母病危急, 旋卽承召, 凡諸鎭安撫綏之責, 無一稱塞, 孤負委寄, 死有餘罪, 而急於復命, 未遑自劾, 數日追訟, 餘悸尙切, 不意昨者, 敦府銀臺之命, 荐降於一日之內, 臣誠惝怳感隕, 不知所措, 唯玆喉舌之長, 地分職責, 非他僚比, 以臣人微望輕, 已難堪承, 抑臣受命南下之日, 忽承加資之命, 當時事急, 雖不暇於控辭, 至今追思, 終不識其何名, 自古艱危之際, 國家任人, 或有超序越級而用之者, 而亦皆以其忠勞才望之素著故耳。豈若臣之庸虛淺劣, 全無資歷, 而遽授命德之器者哉? 況安撫之寄, 本不係於班資之崇庳, 趙趾彬兩西之行, 亦無陞品之擧, 而誤恩之加, 獨偏於臣, 無勞而增秩, 匪分而獲寵, 私心惶愧, 已不勝言, 亦豈不大有累於明主嚬笑之愛, 聖朝名器之重乎? 臣爲是懼, 終不敢因仍冒受, 昨違嚴召, 實非獲已, 儻蒙天地父母, 俯諒至懇, 將臣濫授資級, 亟行改正, 則所被新命, 亦應在於鞶帶之褫, 若臣母病之尙在危境, 情理決難供仕之狀, 亦有所不敢陳列, 以增瀆擾之誅也。且臣伏聞諫院, 啓論嶺南故監司黃璿, 有功當錄, 而元勳重臣, 乃於榻前, 盛斥其不能奮發討賊云, 臣亦新從嶺外來, 何重臣之所見, 與臣所聞者異也。臣聞此賊之始起安陰, 在於三月二十日, 而李廷弼之棄陜川, 在於二十六日, 其前陜川, 已聚軍結陣, 其所聚軍, 皆因之傳令, 則重臣所謂守令遲疑不敢聚軍者, 臣未知何所據而發也。變起之後, , 令李時蕃發兵, 而時蕃不應, 令李碩復討賊, 而碩復不前, 令李普赫·鄭暘賓, 左右進討, 令朴弼建, 拒守北上之路, 令韓㻋·金鼎相, 分路繼援, 又令其軍官金振玉, 率大丘兵, 前往督戰, 其所指揮措置, 至死不已, 臣實嘉其功而感其忠, 不意以不奮發, 爲之罪也。當狂賊之猝發, 數日內, 連屠五邑, 此皆守令輩, 望風逃潰之罪, 非遠在大丘之道臣所及知者, 及其猖獗之後, 卒乃區畫方略, 催督將吏, 五路進兵, 分據要害, 使賊不戰而困, 自就殲滅, 果誰之功也? 臣則以爲, 李普赫·朴弼建之討賊, 其實皆本於之指授, 而但, 不能庇護, 觀望之帥, 逃匿之倅, 屢形於奏狀耳。是又何負於國哉? 定功行賞, 從古難平, 丹靑帶礪之榮, 尤何關於旣骨之後, 而臣所惋惜者, 有功者不報, 而又從而有追咎之議也。臣與黃璿, 非親非舊, 前其死一日, 始一見面, 有何私好, 而痛言若是者, 誠以身在嶺外, 詳聞始末, 無過於臣故耳。臣於前一日狀聞中, 亦曾及賞罰勸懲不可不明之意, 伏想聖聰, 尙或記有矣。昔管仲, 奪伯氏騈邑, 諸葛亮, 廢李平·廖立, 終身俱無怨言者, 以其公無私也。當此危難之際, 賞罰勸懲, 若不莅之以至公, 則其流之弊, 有不可勝言, 此亦在上者之所宜加意處。伏乞聖明, 深留聖念, 隨事裁處, 則如之功, 雖或當錄而不錄, 國家其永有賴矣。臣無任隕越懇激之至云云。批答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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