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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36책 (탈초본 661책) 영조 4년 5월 1일 신해 27/29 기사 1728년  雍正(淸/世宗) 6년

    ○ 雍正六年戊申五月初一日辰時, 上御仁政門, 親鞫入侍, 領議政李光佐, 左議政趙泰億, 判事金興慶, 知事金東弼, 同知事趙最壽·鄭錫三, 都承旨朴師洙, 左承旨柳綎, 右承旨權益淳, 左副承旨鄭錫五, 右副承旨金潗, 同副承旨吳光運, 假注書徐命珩·鄭道殷, 事變假注書閔宅洙, 推鞫假注書趙尙行·尹宗夏, 編修官辛夢弼, 記事官李周鎭, 問事郞廳司僕正姜必慶, 副應敎成德潤, 校理鄭羽良, 副校理曺命敎, 修撰金尙星, 副修撰李顯謨, 副司果申致謹·趙尙命, 大司諫宋寅明, 掌令洪重徵, 文書色都事韓配斗·李蓍明, 別刑房都事李彙晉·吳命季, 以次進伏。上曰, 此雨誠多幸矣。趙泰億曰, 今得此雨, 農事庶有可望矣。上曰, 然矣。泰億曰, 北伯權益寬, 以密姻正法之後, 惶悚不敢自安, 前旣陳疏力辭, 而不得請, 一味懍惕, 廢務度日, 北路守令之以差員上來者, 所傳如此, 今日臺啓, 亦添難安之一端, 不若速賜遞改之爲宜矣。上曰, 所嫌者何事耶? 泰億曰, 逆, 是其妻父之所後子, 故如是過嫌矣。上曰, 引嫌之路太廣, 不必如此, 而所達如此, 今姑許遞, 可也。出榻前下敎  上曰, 承旨進來, 承旨進伏。上曰, 凡親祭祈雨時, 有禁雨具之事矣。今於祈雨之後, 得有此雨, 爲幸雖多, 而但左右侍衛之人, 俱以鄕曲之類, 爲予侍衛, 而蒙此冷雨, 亦不可不念, 竝爲雨具事, 分付, 可也。上曰, 布帳外軍士處, 亦一體, 分付, 可也。金東弼曰, 李思周, 今已累出於逆招, 不可不拿來矣。上曰, 賊, 初出於逆招時, 以李思周代送矣。今思周又出, 殆近於以暴易暴, 然其人似忠厚, 故前亦出於賊招而不疑之矣。今番則似緊出矣。宋寅明曰, 今番則思周, 決不可不拿覈矣。上曰, 然則其代, 今不可擬望差出, 諸宰各陳所見, 可也。泰億曰, 朴纘新·李遂良·鄭纘述三人中, 可以差送矣。寅明曰, 鄭纘述, 似尤好矣, 而但京中, 亦不可無猛將, 若遣鄭纘述而召還李載恒, 授以纘述之任, 則未知何如? 東弼曰, 凡於危疑之際, 簡自上心, 似好矣。上曰, 李載恒之頃日遣子願從征, 可謂慷慨之, 甚矣。豈不可嘉乎? 然領相, 方以奉審事未還, 兵判又在引入中, 無以詳量矣。泰億曰, 兵判許, 先使金東弼, 以私書通以此等委折後, 使之牌招, 則必當入來矣。寅明曰, 在京原任大臣許, 亦遣史官, 諭以此意, 使之入來, 何如? 上曰, 竝依爲之。柳綎曰, 兵判纔已入來, 而贊成與海恩之命, 俱不欲肅謝云矣。上曰, 先爲引見, 兵判入伏。上曰, 向者思晟之初出逆招時, 亦似意外, 而但思晟, 則常時, 猶圓圓矣。至於李思周, 頃日差送時, 予雖一見, 而亦知其重厚矣。今雖無可疑之事, 而旣已再出, 則亦不可置之, 今將拿來, 而但其代, 誰可爲之? 大諫, 竝傳俄者所言, 可也。寅明曰, 諸議, 欲以鄭纘述差遣, 而召還李載恒, 使授纘述之任, 爲好云矣。吳命恒曰, 卽今捕盜大將, 決不可以在外人爲之矣。上曰, 然則捕將, 別爲擬望, 可也。命恒曰, 小臣有區區悚惶之忱, 敢此, 仰達矣。今此贊成之官, 是何等職任, 而百爾思量, 斷無堪承之望, 俄因重臣之私書相通, 知有此等委折, 雖不得不承牌入來, 而至於新除之命, 不敢遽然出肅, 今因登對, 敢陳血懇, 伏乞聖上, 特垂體下之仁, 俾遞贊成之任, 千萬伏望。上曰, 古者勳臣, 有直拜爲相之例, 況贊成乎? 近來無元勳, 故亦無爲贊成之人, 卿若以兼帶爲難, 則本兵之任, 從當許遞矣。命恒曰, 府院君, 是何等職號, 而臣頃以冒沒承當之意爲對, 而至於贊成, 萬萬無堪任之望, 伏願聖上, 哀之憐之, 特賜遞改, 以安微分, 千萬幸甚。上曰, 淸城府院君, 亦以贊成兼兵判, 今若爲伸卿心事, 而壞了古規, 決不可爲矣。卿若出肅, 則待領相入來後, 本兵之任, 當相議許遞矣。命恒曰, 小臣有死而已。至於贊成之命, 決不敢承當矣。上曰, 雖以事體言之, 卿不當如是過辭矣。必欲如是, 則當竝與兼帶而不許遞矣。命恒曰, 咫尺筵席, 屢此仰達, 極知惶恐, 而自有新除之命, 小臣因此生病, 委頓過日, 以死自期而已。上曰, 今有一言焉。自古勳臣, 皆有魚水之歡, 而又必經贊成, 便成規例, 淸城亦爲之, 古人亦豈無辭避之心, 而未聞有如卿之固辭者, 卿若以予之待勳臣, 不如聖祖聖考之時, 則卿可辭免, 而不然則決不可因卿一人, 壞却國朝古事矣。命恒曰, 今於榻前, 區區血懇, 亦未蒙矜察, 直欲鑽地以入而不可得矣。上曰, 予志已定, 雖明日許遞, 今日則不可不出肅矣。命恒曰, 上敎如此, 臣當今日肅拜後, 明日卽爲呈辭矣。上曰, 俄者下敎, 是設辭之語, 豈眞明日許遞乎? 卿之固執, 誠可嘉, 而亦近於太過, 雖以道理言之, 入闕之後不可不出肅新命, 不料兵判之固執, 至於如此矣。朴師洙曰, 史官來言, 洪判府事, 有實病, 方在昏窒中, 夜來已服晩抑九十三丸, 而尙未有效云矣。上曰, 洪判府事, 本有此病矣。卽遣御醫, 不離看病, 連續, 書啓, 可也。出榻前下敎 宋寅明曰, 黃溥又出鞫招, 北路事, 誠甚可憂, 會寧府使韓範錫, 以不爲過辭於小臣之故, 曾發拿問之啓, 已爲蒙允矣。更思之則韓洵之叔聖欽者, 尙在會寧云, 亦甚可悶, 韓範錫拿問, 不過體例事, 特爲還寢, 因使往赴, 而慶興府使全舜元, 鍾城府使柳諫, 竝催促發送, 而全舜元則卽日發送, 未知何如? 上曰, 竝依爲之。出榻前下敎 寅明曰, 臣有所懷, 惶恐敢達矣。臣與趙顯命, 自少相親, 雖謂之姓不同兄弟, 亦可也。其才學知識, 出類拔群, 誠是不易得之人, 而今番錄勳之後, 渠以爲眞若有功, 何敢辭避乎? 但雖以振武功臣前例言之, 從事官則金起宗一人外, 元無參錄之事, 渠旣無功而冒齒勳錄, 則雖常時親舊, 亦無面可顯云, 已出往樓院, 其人素有固執, 若終不上來, 則豈不可悶乎? 卽今請還之臺啓, 不但事體之固然, 亦眞知顯命之心, 故尙此爭執矣。趙泰億曰, 臣與顯命, 年輩相懸, 每以故人穉弟畜之, 而但今番辭勳, 實爲太過, 古之士類如朴東亮·兪伯曾, 亦皆參於勳錄, 今豈可固辭乎? 上曰, 大諫之言, 殊涉不公矣。朴文秀, 亦有固執, 若許顯命之辭避, 則文秀, 亦豈當之乎? 寅明曰, 振武功臣中金起宗一人, 則亦以從事官參錄云矣。泰億曰, 小臣之愛趙顯命, 豈不如宋寅明乎? 第以國體言之, 則旣錄之後, 置之爲可矣。上曰, 今番事, 元異於振武時事, 朴文秀·趙顯命, 俱以問郞, 自願請行, 錄勳之際, 不可異同, 但當申飭膺命, 可也。初昏時, 領議政李光佐, 始自長陵陵所復命, 上, 以李思周拿來, 鄭纘述差遣事下詢。光佐曰, 處分俱允當矣。上曰, 平安兵使鄭纘述, 卽爲入來, 捕將之任則左邊捕盜大將, 姑爲兼察事, 分付, 可也。出榻前下敎  上, 傳于鄭錫五曰, 推鞫姑罷, 明日親鞫爲之, 而時刻, 以巳初三刻, 定入, 可也。上還御玉轎, 自仁政殿, 還入仁和門, 諸臣, 遂以次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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