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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36책 (탈초본 664책) 영조 4년 6월 29일 무신 49/59 기사 1728년  雍正(淸/世宗) 6년

    ○ 戊申六月二十九日戌時, 上御熙政堂。大臣及禁府堂上·左右捕盜大將·兩司引見時, 右議政吳命恒, 行判義禁李㙫, 左邊捕盜大將李森, 右邊捕盜大將朴纘新, 同義禁李翊漢·金相玉·鄭錫三, 左副承旨鄭錫五, 大司諫趙趾彬, 執義李春躋, 假注書權基彦, 推鞫假注書許采, 編修官辛夢弼, 記事官李周鎭吳命恒進伏曰, 風雨非常, 聖體若何? 上曰, 無事矣。命恒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安寧矣。命恒曰, 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一樣矣。命恒曰, 中宮殿氣候, 何如? 上曰, 無事矣。命恒曰, 王世子氣候, 少減之後, 日氣如此, 加減何如? 上曰, 比昨差減矣。命恒曰, 領議政李光佐, 病未行公, 鞫獄尙未得收殺。小臣忝居三事之列, 又聞有急變, 驚惶之忱, 不可勝達矣。上曰, 首揆累月勞悴之餘, 病勢如此, 左揆尙未出肅, 卿亦以脚疾, 未得造朝, 方深憂慮矣。今則國有事變, 卿玆入來, 而所患, 何如? 命恒曰, 賤疾彌留, 無望生全矣。連得受針, 今則有分效矣。上曰, 鞫囚所餘不多, 可以速爲收殺, 而又有此怪異之事, 似不無苗脈, 而予意則不能無疑於其親族, 如是則推是心, 何所不至? 其人之不良, 可知矣。鞫體嚴重, 不可無嚴問, 而仍卽發捕, 可也。上曰, 判義禁·兩司進來。李㙫·趙趾彬·李春躋進伏。上曰, 承旨進來。錫五進伏。上令內侍出給封書。錫五曰, 此封書, 傳于大臣乎? 上曰, 坼封而傳于大臣。錫五遂授于命恒。上曰, 左右捕將亦進來。李森·朴纘新進伏。命恒見封書後白曰, 此書示于判義禁乎? 上曰, 盡爲回示諸臣之後, 有下敎事矣。上曰, 金吾堂上同爲見之。上曰, 兩司盡見乎? 趾彬曰, 盡見矣。上曰, 初則不知矣, 因承宣所達而知之。沈受觀父子, 臺啓定配, 而秋曹慢不擧行, 渠輩先爲聞之, 致有此事矣。渠輩族屬, 多晏然在京, 而渠之三父子, 獨爲遠配。故蓄疑稔凶, 乃爲此事, 所謂是可忍也, 孰不可忍也者也。命恒曰, 逆謀難測, 而此似有含蘊之意矣。不可遲緩, 告者一邊訊問, 而諸人一邊發捕,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命恒曰, 封書更進後, 啓請密匣乎? 因爲持去乎? 上曰, 持去, 可也。命恒曰, 小臣還朝後, 鞫案顚末, 未能詳知, 而今此告變人, 訊問之際, 必致夜深, 待明日設鞫, 何如? 上曰, 此則別件事也。先爲擧行, 而處所則庭鞫爲之, 可也。上曰, 金吾郞及邏卒皆待令乎? 曰, 待令矣。上曰, 問郞亦待候乎? 㙫曰, 亦爲待候, 而時未肅謝矣。錫五曰, 雖未肅拜, 而自前有先行公後肅拜之事矣。上曰, 臺臣發啓之後, 不知渠之在京與否, 而今來告變, 必有苗脈, 沈受觀成衍之弟, 勿爲發配, 令捕廳捉囚, 可也。命恒曰, 凡推鞫時都事之逮捕罪人也, 捕廳軍卒, 同去捉來, 甚爲著實, 京城內外則如此。若過漢江, 則捕廳不得隨去, 愼光遠捉來時, 聞其有勇力, 故令捕廳同往捉之矣。今此罪人等拿來時, 兼送捕廳軍卒, 何如? 上曰, 依爲之。趾彬曰, 沈受觀方在春川地云, 自捕廳當爲急速逮捕矣。錫五曰, 封書袖去未安, 若下密匣, 則當爲盛去矣。上令內侍, 出賜密匣。錫五受之, 納封書於其中。上曰, 古事則未知, 而李橒時夜深設鞫矣。今日開鞫必暮, 故領相·領敦寧處, 初不欲出牌, 而二大臣, 俱有陳箚矣。此箚早爲入來, 箚前先有牌去來, 而政院終無稟啓之事, 急書事機, 在於頃刻呼吸之間, 而何其怠忽如是乎? 不可無警責之道, 當該承旨推考。命恒曰, 大臣金吾堂上之來待已久, 而不卽稟啓, 以抵日暮, 極爲稽緩矣。上曰, 大臣肅拜時, 金吾諸堂亦已來待乎? 錫五曰, 臣旣蒙問備之罰, 今此陳達, 極爲惶恐, 而大臣出牌之後, 箚子入來, 故不爲承牌之意, 卽令司謁啓達, 而右相肅拜單子捧入時, 金吾堂·兩司諸臣, 亦已來待之意, 竝爲仰稟, 而更無傳敎, 故遲待之際, 以致日暮, 不卽更稟, 殊涉疎忽, 實爲惶恐矣。上曰, 大臣肅拜單子捧入時, 金吾諸堂兩司之臣來待事, 已爲稟達乎? 錫五曰, 然矣。趾彬曰, 古時雖非急書, 而有上敎牌招, 則大臣, 直詣閤門, 宰臣之追後來者, 追稟入侍矣。今則實怪異, 左相則在江外, 而其餘則臣之來坐政院已久, 終無牌去來之事, 以致日暮入侍, 當有各別申飭之道矣。上曰, 直詣閤門事, 與此有異矣。申飭則爲之, 而大臣肅拜單子, 早爲入來, 金吾堂上兩司諸臣來待事, 其時已爲稟啓, 則承宣無可推之事, 自內當有査問處之之道矣。錫五曰, 無設鞫傳敎, 故處所不爲稟定矣。俄以處所, 則庭鞫爲之爲敎。政院之不稟處所, 惶恐矣。上曰, 處所之不先稟, 事勢則然矣。命恒曰, 鞫事甚急, 先爲退出擧行, 何如? 上曰, 大臣·金吾堂上·捕將先爲出去, 可也。命恒及諸臣, 遂先出去。趾彬進伏曰, 臺臣入侍連啓, 例也, 而臣於合啓之請, 不得隨參, 則不可聯啓。臣先爲避嫌之後, 憲臣可以連啓, 何以爲之? 上曰, 先爲避嫌後, 當爲前啓矣。大司諫趙趾彬所啓, 臣於兩司合啓, 嫌難隨參, 日昨辭疏, 已陳難冒之情, 及承聖批, 至以引嫌, 未免太過爲敎。臣誠進退狼狽, 一倍悶蹙, 連尋長單, 泯伏度日。卽者急書上變, 嚴召降臨, 他不暇顧, 隨牌未詣, 而若其不可聯啓, 與前無異, 其在臺例, 理難仍據,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初疏引嫌, 未免太過。又事引嫌, 尤涉過中。勿辭, 亦勿退待。趾彬曰, 聖敎及此, 臣誠惶蹙。臣父旣以同被罪罰爲請, 則臣之私義, 終難隨參, 出參鞫廳後, 從當疏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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