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持平朴弼琦啓曰, 臣昨以參知林柱國, 拿問掛書中聖誣做出之賊, 使之指告事論啓矣。伏奉聖批, 乃以過怪兩異爲敎。臣於此, 竊不勝惶惑愧蹙之至。夫掛書中聖誣, 實爲今春逆亂之根本。今於諸賊誅討之後, 若猶有做出之人, 而未及伏法, 則爲今日臣子者, 痛憤切齒, 必欲覈出者, 實是人情之所同然。而今柱國, 意有所指, 言則不明, 聖上亦旣知其可怪, 而反以臣言爲怪者, 何也? 況此事所關, 何等重大, 而置之疑怪之間, 謂以荒誕之辭, 而不一覈問者。其於國體, 何如也? 柱國不過一番置對, 而此賊有無, 不可不問。則今玆批敎, 臣實未知聖意之所在也。臣庸愚巽愞, 未效職責, 今論此事, 又速未安之敎, 誠無顔面可據臺次。昨緣日暮, 未卽引避, 所失尤大, 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勿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