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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37책 (탈초본 672책) 영조 4년 10월 15일 임진 30/34 기사 1728년  雍正(淸/世宗) 6년

    ○ 工曹參判朴師洙疏曰, 伏以臣, 卽伏見史局郞廳曺命敎之疏, 怒臣疏請警責, 語多不平。大抵是名官自重之態, 臣固當付之一笑, 而第其疏末, 欲以損舊例責臣, 則臣亦有可言者矣。史局之爲權設, 雖非命敎, 孰不知之。然豈有曰堂上曰郞廳, 而全無上下官體面之理乎? 國家設官任事, 有等級體統, 以維持之, 史局有摠裁官, 以統堂上, 有堂上, 以統郞廳。堂上有怠慢之失, 摠裁管當啓請其罪。豈有堂上以郞廳助筆削之故, 不敢請罪之理乎? 況摠裁官在外, 則史局凡事, 許堂上直啓, 已有往年成例, 而臣猶謹愼, 敢以疏請, 恭俟處分, 則彼乃咎臣直請譴責, 何也? 在前堂上之直啓也, 郞廳差除遞易, 亦皆主斷, 則今於怠事廢仕者, 而請令政院稟旨禁推, 何不可之有哉? 都廳與謄錄, 其爲任雖異, 爲郞則一也。亦安有謄錄可請罪, 都廳則不可請罪之理? 而爲謄錄郞者, 亦或爲都廳郞, 人物處地, 往往相等。今命敎, 以都廳自尊至此, 爲謄錄郞者, 不亦困乎? 且其所謂必待諸堂齊會者, 尤極可笑。稟定直啓之後, 一郞廳之請罪, 何待於諸堂之齊會? 而況臣請罪諸郞, 不以啓而以疏, 體段自別。今以獨請, 爲臣之罪, 其亦捃摭甚矣。史局郞, 率是名流, 且皆朋儕。向在肅廟實錄廳之未撤也, 雖以尹淳·宋寅明, 尙不能禁其謔浪流連之弊。況臣之人微望輕, 決難董飭。且臣以母病廢仕, 實爲怠事之罪首, 以臣責人, 人必不服, 所以前疏, 必請先治臣罪, 而聖明不垂照察, 過恕於臣, 而加責於彼, 宜乎其言之忿懥噴薄, 至於如此。然臣妄欲檢束郞僚, 反受無限詆侮。彼以損舊例罪臣, 而臣之罪, 實在於緣臣而壞體統, 所宜亟被譴削, 以警後來。且臣母病沈綿, 情理切急之狀, 屢陳於前後章疏, 伏唯聖鑑, 亦必俯燭。只以所任職事多般, 而一皆曠廢, 無所就緖, 實深惶蹙。故必欲了此史役於數日之內, 以贖前慢, 然後更徹情懇, 獲遂終養之願。而郞僚怠慢, 書役遲滯, 心實躁悶, 率意陳疏, 而自速橫詆, 重損體貌, 誠無顔面可以復履於史局一步地。莫非臣臨事妄着, 不能容忍之致。氣質之病, 隨處生害, 其於國事, 果何益哉? 而在臣母, 則誠有不忍一日離臣之勢。昨臣以考官入鎖院, 兩夜而出, 臣母戀臣不已, 及相見至握手出涕, 病中神思之微弱, 於此可知。人子見此, 尙安忍一刻離側, 奔走於卯酉之役乎? 伏惟聖德如天, 體物不遺, 如臣母子切迫之情, 宜在矜恤之中。伏願聖慈, 亟命鐫遞臣本兼諸任, 以光孝理, 仍勘臣昧例妄作之罪, 以快人心, 不勝幸甚。抑臣日昨, 嘗赴勘亂錄撰集廳之坐, 取見政院日記, 則鞫廳及事變日記, 已盡修納, 而廳注書日記, 無一冊修納者。撰修起頭處, 當在三月望前筵說, 而無此日記, 勢難起草, 不免罷坐而歸。昨者, 又往政院問之, 則望前日記, 僅能修納, 而望後及四五月日記, 亦在未修之中。此事宜自政院, 逐日催督, 而政院旣不致意, 注書輩一味怠慢, 不遵成命, 國家小大事, 縱弛類此, 臣實寒心。伏乞另飭政院, 俾卽督修, 臣以史局事, 受困於人, 方煩疏籲, 而猶不知戒。今又妄發, 臣不勝愧惕屛營之至, 謹昧死以聞。答曰, 省疏具悉。注書之尙不書納日記, 事極駭然, 姑先從重推考, 使之一兩日內, 聚公廨修納焉。上款引嫌, 未免過矣。卿其勿辭, 從速察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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