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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37책 (탈초본 688책) 영조 5년 7월 19일 계묘[임술] 30/31 기사 1729년  雍正(淸/世宗) 7년

    ○ 雍正七年己酉七月十九日酉時, 上御熙政堂。召對入侍, 參贊官成德潤, 參贊官尹惠敎, 檢討官鄭羽良, 假注書李重震, 編修官李慶錫, 記事官金聖鎔入侍。尹惠敎順帝陽嘉二年, 至亡國之政日促矣。鄭羽良讀初帝爲蠡吾侯, 至召匪人策免之。成德潤讀永康, 至不亦宜乎。李慶錫讀近年鉅鹿, 至天尙鑑諸以上論內臣預政之禍。惠敎曰, 大抵近習之弊, 明哲之君, 豈不知之? 而朝夕近密, 阿順曲從, 有似忠信, 故尙有不及察之時, 漸漬至於此境, 豈非監戒處乎? 上曰, 其言是矣。羽良曰, 此一篇皆近習之弊, 而上番已陳大義, 無復有可陳之事矣。蓋宦官之禍漢史, 當爲明鑑於後辟, 而唐之時, 宦官用事, 至於亡國, 皇明時, 亦復有此弊, 鑑戒可謂不遠, 而如是者地近職密, 易爲用事之故也。上曰, 其言然矣。羽良曰, 漢之亡, 若論其初, 其端甚微, 而終至於忠良愷切之士, 竝皆就戮, 竟至於此, 人君所當審察於弊生之微處也。上曰, 然矣。惠敎曰, 自古黨人之禍, 其初甚微, 而其終至於亡天下, 古所謂甚於洪水·猛獸云者, 非虛言也。千載之下, 猶尙扼惋[扼腕]嗟惜, 若使其時人君, 審察於微處, 而防杜焉, 則豈至於此乎? 我國黨論之人, 初不過言議相較之事, 彼此皆士大夫, 而甚至於戈戟相尋之境, 此不過在下者, 不能奉承聖上建極之至意。而殿下不以無目前之效, 自阻, 而堅執此志, 不爲間斷, 則豈無他日之效乎? 上曰, 彼此黨論之人, 初非有深怨, 而漸至於此, 非但往事之爲戒, 卽今在上者, 不察之失, 若使後人見之, 則豈不嗟惜乎? 惠敎曰, 玉堂諸臣, 前後撕捱, 徐命彬·趙迪命·金尙星, 終不行公, 番次苟簡, 臣方入直新錄, 今將爲之, 東壁不可不參矣。命彬旣有眼病, 則講筵雖不得入侍, 至於圈錄, 相議爲之似好, 而連日違牌矣。上曰, 命彬之不仕, 無義矣。自翰林時, 如是撕捱, 淸顯之職, 每每厭避, 如是則初何出身耶? 非眼病甚而然也。近來世道危險, 故欲爲圖避之計也。趙迪命之甚淸弱, 予已知之, 而無端違牌, 豈不非乎? 惠敎曰, 迪命本來有脚病, 起居出入之際, 恐或失體故也。羽良曰, 脚病果有之矣。應命之後, 推移不行, 道理當然, 而連違召命, 極非矣。上曰, 向者乍出而復入, 豈有如許義理乎? 惠敎曰, 向者兩儒臣之斥補也, 渠亦同有所失, 而獨漏, 故又爲撕捱云矣。上曰, 金尙星, 初因不仕則已矣, 而旣出之後, 復守前志, 而終不行公, 未知身病之猶有, 而無非圖便之計也。惠敎曰, 李宗城之所執, 其志可尙, 而古者崔昌大之情勢, 與宗城同矣, 而亦間或行公矣。以此自劃, 而終不行公, 未知得宜。今聞以親年七十, 評事不得赴任云, 自上更以玉堂任之, 則豈可終不行公乎? 上曰, 李宗城之不行, 終始過矣, 不可謂無所執, 而一切撕捱, 故欲一出外矣。以親老不得赴任, 該曹當啓聞, 其時當有處分矣。羽良曰, 向來申致謹之因陳疏, 自上用權宏例, 削罷之後, 亦入於依違苟且之斥, 混被削黜, 而致謹之違牌不出, 實因實錄事也, 非出於規避之計, 而憲府不能取舍, 混入於現告中, 事實有不然者, 故敢達。上曰, 致謹之爲人, 予已知之。以其疏章見之, 多有不稱精處, 予實非之。然罰已行矣, 故欲爲下敎而未及矣。敍用, 可也。羽良曰, 韓師得之被罰, 亦有不然者。其時金尙星之疏, 可謂慘駁矣。榻前避嫌之後, 待其處置, 欲爲出仕連啓之意, 儕友中多有知之者, 而未及處置, 亦爲混入矣。上曰, 其疏可謂慘駁矣。所失容有可恕者, 其時憲府竝擧矣。一體敍用, 可也。出下敎  諸臣, 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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