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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37책 (탈초본 688책) 영조 5년 7월 19일 계묘[임술] 31/31 기사 1729년  雍正(淸/世宗) 7년

    ○ 雍正七年己酉七月十九日辰時, 上御熙政堂。纂集廳堂上宋寅明請對入侍, 纂集廳堂上宋寅明, 都承旨趙顯命, 假注書李重震, 記事官尹世鳳, 記事官金聖鎔寅明進伏曰, 戡亂錄[勘亂錄]旣已畢寫, 故玆敢持而請對矣。上曰, 上之。承旨請承傳色跪授, 承傳色奉納, 上覽之。寅明曰, 專以鞫廳日記及其時狀啓, 撮而纂集, 故多有疎漏處。且事之緊且大, 而不可遺者, 多以聞見而錄之, 自上下覽後, 可改處付標下之, 則當改纂矣。上曰, 安竹之戰, 入於初卷耶? 寅明曰, 入於初卷矣。上曰, 以都承旨軍中日記, 見而錄之耶? 寅明曰, 其日記中抄而錄之, 小註處, 皆傳聞之言矣。上曰, 李師周無賜劍之事, 但以便宜從事爲敎, 具侃則當賜劍, 而其所佩, 亦是賜劍, 故以是劍便宜行事爲敎, 而今此賜劍於師周云者誤矣。寅明曰, 政院日記, 如是錄之, 故謄之矣。然則從當改之矣。上曰, 事亦終爲入之耶? 寅明曰, 此乃鞫獄末梢事, 而其時廷臣, 爭之以推戴之賊, 而賜死, 則刪之極不可矣。上曰, 當從容見之後, 付標下之矣。寅明曰, 臣向於復路之日, 北民有聚會迎訴事, 而其後連未入侍, 今以數三及時變通事, 敢爲仰達矣。舊則道科父子同場, 乃三百年流來之規, 父子同參, 則父先唱榜, 子待後科應榜矣。溫科後, 父子不爲同場事, 永爲定式禁斷, 以一道言之, 則一家之內, 見者極小, 而不見者幾至於二分, 至於六鎭之人, 京洛甚遠, 所希望者十年一行之道科, 而父見則子不得見, 子見則父不得見, 父子相讓, 如是之類, 紛紜號訴。今若依定式防塞, 則豈不擧皆落莫乎? 臣意則依前勿拘定式, 似好矣。上曰, 承宣之意, 何如? 顯命曰, 臣意則到今更許, 未知得宜, 朝令之如是變改, 極不可。且父子爭科, 事理不當, 勿論京鄕, 父子同科, 永爲防塞, 好矣。上曰, 溫科時, 李聖天父子同參, 而子爲壯元, 父爲榜下, 事體不可, 故其時果爲定式矣。旣已定式之後, 西北科豈可許之乎? 父子同場爭科, 事體不當矣。寅明曰, 咸鏡監司宋眞明, 以軍幕造置事狀啓, 請得經理廳木四十同, 啓下本廳矣。軍幕誠爲戎備之第一緊用, 而本道實無木同出處, 此所以有狀啓請得之事, 其在共濟之道, 有難全然防塞, 而第本廳物力, 旣係軍需, 時在錢布, 亦甚零星。數多木同, 決不可公然許給於咸鏡監營, 本道雖無木同, 而至於銀錢, 則不無出處, 所請四十同中, 限其折半, 許令送價貿去, 則咸監可造軍幕, 而本廳亦不全失, 可謂兩便, 價直則旣異私用。且有馬貰, 豈無比市直參酌減定之道乎? 回啓時, 欲以此措辭, 而問議於廟堂諸臣, 則皆以爲, 覆奏中以折價許賣爲請者, 有傷事體, 待登對稟定宜當云, 故敢達。上曰, 依所達爲之, 可也。出擧條 寅明曰, 外方各邑, 自有定界, 地界分割, 極爲重大。雖是分割之不可已者, 所當狀聞變通, 決非自本道任自區處之事, 而咸鏡道以僻遠之故, 前後監司, 或不無不稟朝廷, 直爲分割之處, 至於營下之邑, 尤不計隣邑難便之端, 而割屬數多, 境界紊亂, 利害不均, 已極未安。況且某邑之有某種進上, 以其爲某地之產, 而及其地移屬他邑之後, 地無所產, 而引封進上, 不免收合錢兩於民結, 而貿來於移屬之邑, 尤爲不當。臣意近來咸鏡道各邑地界, 不待狀聞, 而直爲分割者, 當該道臣, 推考警責, 更令時任道臣, 一一摘奸, 採聽民願, 而商度事勢, 狀聞釐正, 進上物種, 隨其所產地時在處, 而移定, 此後各邑地界分割, 必待狀聞施行, 不得任自變通事, 永爲定式, 何如? 上曰, 監司推考, 竝令廟堂, 稟處, 可也。出擧條 寅明曰, 臣於北行, 歷入淮陽府, 淮陽, 以嶺底巖邑, 地形險阻, 以其峽俗淳厚, 別無竊發之憂矣。聞自戶曹新設銀店於本府峽面, 下送別將, 府使以其地近烽臺, 報狀防塞, 而戶曹不許輟罷, 今將募軍開店云, 所謂逼近烽臺云者, 未知利害之如何, 而世稱銀店近處, 本多盜賊云, 以其無賴輩之多聚也。臣謂巖阻之地, 不宜多聚無賴, 貪小利而貽後患, 非計之得。況聖上, 新有銀店革罷之命, 而該曹一邊開店於峽民不願之地, 尤極不當。令該曹卽罷淮陽新店, 勿送別將,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寅明曰, 北漢, 以待變之地, 雖有軍餉米穀, 而馬太, 元無出處, 事極可慮。臣於昨年, 爲城中寺刹修補之役, 請得空名帖四百張, 寺刹之大段傾圮者, 已皆修補, 而所餘空名帖, 尙有百餘張, 若以此出付管城將及摠攝處, 使之待秋貿太, 以爲待變之用, 則恐爲便好, 事係軍餉, 不敢擅便, 敢達。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顯命曰, 臣偶見丁未七月日記, 不但字句間, 多有落漏, 疏章亦多刪節者, 政院日記, 異於史冊草記, 疏箚元無一字加減, 而今忽如此, 極爲可駭。本院請推考之外, 無他可施之罰, 而後弊所關, 宜有別樣警責之道矣。上曰, 俄欲下敎而未及矣。今見戡亂錄[勘亂祿], 則推鞫日記中, 於維賢事, 汝非耶等說, 極怪異矣。予初不知其兒名之爲, 此必注書誤錄之致, 其時日記詳考後, 當該注書拿推。政院日記, 異於史草, 必須該備載錄, 而如是刪節, 極爲駭然。伊時注書, 亦爲拿推, 可也。出擧條 顯命曰, 近來時急擧行條件, 趁不啓下, 甚至忘漏者有之, 誠爲寒心。嘗見籌司謄錄, 則入侍承旨擧條未啓下之前, 不許遞職, 乃先朝美規也。今復申明此法, 永爲定式施行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寅明曰, 胎峯, 例於卽位後, 卽爲加封, 而甲辰年, 因景廟胎峯之加設淸州, 胎封則從當爲之爲敎, 故尙今遷就, 今年則年事稍豐, 歲月旣久, 不可不加封矣。上曰, 加設者不過欄干矣。姑觀今年, 明年爲之, 可也。寅明曰, 道科父子同場事, 自上有持難之敎, 再三陳達惶恐, 而武弁無識之輩, 因此或有作梗之事, 則大損國體, 前頭與大臣商確, 似好矣。上曰, 此後入侍時更陳, 則當詢問大臣矣。諸臣, 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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