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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37책 (탈초본 688책) 영조 5년 7월 25일 무진 36/37 기사 1729년  雍正(淸/世宗) 7년

    ○ 己酉七月二十五日巳時, 上御熙政堂, 下直守令·邊將留待引見入侍時, 右承旨徐宗玉, 假注書南泰溫, 記事官安栻, 記事官金聖鎔, 會寧府使李行儉, 豐德府使韓頤朝, 溫陽郡守李昌碩, 洪川縣監沈命說, 龍媒僉使鄭道成, 於蘭萬戶金兌華, 全州營將鄭壽耆, 會寧府使李行儉進伏。上曰, 前年晝講時, 曾已入侍, 不問履歷矣, 有所懷乎? 行儉曰, 時未赴任, 未能親見弊瘼, 故不敢仰陳所懷矣。上曰, 開市事, 北兵使狀聞, 有自廟堂回啓之事。而開市時, 多有見侮之弊, 此莫非我國人不善爲之故耳。所謂假差書吏, 自戶曹定送, 以此藉重, 不無生梗之患矣。邊防開市, 事甚重大, 此一節着意爲之, 可也。行儉曰, 小臣無才無識, 猥當邊防重任, 實無堪承之望, 而聖敎及此, 當惕念奉行矣。豐德府使韓頤朝進伏。上曰, 曾經侍從, 不問履歷, 只達所懷, 可也。頤朝曰, 邑固多弊瘼, 而臣時未到任, 不能詳知, 泛然聞之, 不敢上達, 到官後, 當與道臣, 相議狀聞矣。大槪些少弊端, 不可毛擧, 而其中本府民戶三千七百餘戶, 雜色軍丁多至三千五百餘名, 民少軍多, 充額之際, 弊端無窮, 民不能自保。故田土則在於本府, 而多避居江華·松都之間, 水軍之數四百餘名內, 白骨徵布者最多云。此尤弊政之大者。一日在官, 當盡一日之責, 到任之後, 如有一分變通之道, 則可以轉聞矣。且卽今雨水適中, 畿內頗有豐徵, 而獨沿海數三邑, 五月以後無雨。以豐德言之, 八面中近海之地, 旱災尤酷云矣。上曰, 此亦巧矣。卽今雨潦如此, 獨陽川等邑, 方行祈雨祭云, 豈不異哉? 頤朝曰, 畿內地方, 不甚相遠, 而豐德等數邑, 獨被旱災, 臣亦怪之矣。溫陽郡守李昌碩進伏。上曰, 職姓名。昌碩曰, 小臣溫陽郡守李昌碩也。上曰, 履歷。昌碩曰, 辛卯式年文科, 以東學訓導陞六, 屢遷典籍·禮曹佐郞·直講·大興郡守·相禮·求禮縣監·豐基郡守, 上年復職禁府都事, 遷刑曹佐郞, 仍作散, 中間還家, 今始上來, 待罪本職矣。徐宗玉曰, 李昌碩陳履歷之時, 間有猥屑之言, 推考, 何如? 上曰, 欲其詳悉故耳。勿推, 可也。上曰, 七事。昌碩歷陳。上曰, 所懷。昌碩曰, 臣時未到任, 別無弊瘼之可達者。而良役一節, 爲弊最甚。以本郡言之, 各司奴婢居多, 其中贖案頉下之類, 報于道臣, 而亦不能變通, 徵族徵隣之弊, 由此益滋, 此不可不急先變通者矣。上曰, 此事大臣曾有所達, 道臣亦已狀請, 而近來奸僞日甚, 寺奴婢一節, 實難猝然變通矣。宗玉曰, 臣嘗待罪西邑, 稔知此弊, 西路本多寺奴婢, 此甚難處矣。逃故之類, 不頉者多, 而其實則閑游者居多。若自朝家, 式年一遣敬差官, 一一推刷, 則庶可爲除弊之道, 一番變通, 所不可已矣。上曰, 所謂漏落奴婢希賞者, 或多陳告, 此亦有弊矣。洪川縣監沈命說進伏。上曰, 職姓名。命說曰, 臣洪川縣監沈命說也。上曰, 履歷。命說曰, 初授陵參奉, 遷宗廟副奉事·尙瑞副直長, 陞六爲刑曹佐郞, 遷戶曹佐郞, 今方待罪是職矣。上曰, 七事。命說歷陳。上曰, 所懷。命說曰, 臣姑未赴任, 本縣弊瘼, 不能詳知, 而近來各軍門屯田柴場, 爲弊滋甚。本縣瑞石面, 亦有訓局柴場, 每年所捧土木百迲, 乃及役人價錢一百兩矣。今則以純錢收捧, 火田一日耕, 以五錢六分, 定式收捧, 其數至於六百餘兩, 而監官·胥吏輩, 數外徵斂者, 亦不下於元上納之數, 此固峽民難堪之弊。而大槪監官輩執卜之後, 稍實者則歸於私用, 以其難捧之流, 充報營門, 則營門刻期督勵。一夫所納, 雖是五六錢, 行資雜費, 不啻倍蓰, 峽民無以保存。今則糧餉廳各屯, 革罷監官, 令本官收納云。此亦一體勿送監官, 自本縣收稅, 直納於都監, 恐爲便好, 故敢此仰達矣。上曰, 令廟堂議于都監, 稟處, 可也。出擧條 命說曰, 本縣自從詳定之後, 每結出米二十四斗及錢三兩, 而至於守禦廳屯田, 則每結元上納雜費竝, 錢文十七兩, 比諸元田, 幾至三倍。小民之呼冤, 罔有紀極, 殊非朝家一視均賦之本意。臣意則以爲, 本廳屯田, 一依元田例, 自本縣一體踏驗, 從實執卜, 出稅之數, 亦如元田收捧之後, 定色吏上納, 則可以除峽民難支之弊矣。上曰, 問于該廳, 稟處, 可也。出擧條  上曰, 守令皆令進前。承旨讀宣諭別諭, 讀訖, 守令皆退伏。龍媒僉使鄭道成進伏。上曰, 職姓名。道成曰, 小臣龍媒僉使鄭道成。上曰, 履歷。道成曰, 以摠戎哨官久勤, 出爲萬戶, 遞來之後, 更爲摠戎哨官, 又以久勤, 除授本職矣。上曰, 所懷。道成曰, 小臣時未赴任, 姑未知弊瘼之有無, 故不敢仰達矣。於蘭萬戶金兌華進伏。上曰, 職姓名。兌華曰, 小臣於蘭萬戶金兌華。上曰, 履歷。兌華曰, 庚寅武科, 以御營將官久勤, 除授本職矣。上曰, 所懷。兌華曰, 臣時未赴任, 不能詳知弊瘼, 到任後, 當轉報于道臣矣。全州營將鄭壽耆進伏。上曰, 職姓名。壽耆曰, 小臣全州營將鄭壽耆。上曰, 履歷。壽耆曰, 丁酉武科, 爲宣傳官, 出六爲司圃別提, 遷監察, 以橫城縣監, 加資入爲五衛將, 仍除慶源府使, 今方待罪本職矣。上曰, 營將異於守令, 而湖南營將, 則近來爲任甚重。況全州, 物衆地大, 可以惕念奉職。而大凡治盜之法, 太緩則不嚴, 太嚴則近酷。雖以捕賊事言之, 以一人論賞, 多數杖斃, 其中或有無辜而被殺者, 則在營將無所損, 而害國家刑政則大矣。治盜事着意爲之, 有所懷, 陳達, 可也。壽耆曰, 初爲營將, 時未之任, 不能詳知弊瘼, 而營將所管, 不過軍務治盜矣。如有變通之事, 則當與道臣及帥臣, 相議稟達矣。宗玉曰, 全州營將, 職任最重, 非他道營將之比。故向來皆以名武有聲望者差送, 如張鵬翼·尹愨, 皆爲之。況今纔經變亂之後, 所任尤重, 朝家各別擇差。且聖敎如此, 渠方咫尺親承, 到任後自當十分奉行矣。上曰, 承宣所達纔經變亂, 爲任尤重之言是矣。此一節可着念爲之, 而若有意窮捕則非矣。但警察之心, 不弛于中, 可也。宗玉曰, 有心捕捉, 亦不無生弊之道, 而若如常時治盜之例, 只捕明火賊倘[賊黨], 則亦非此時擇送之意。但中心不弛, 詗察荒唐, 而毋至騷撓則好矣。上曰, 大者狀聞, 小者與道臣相議爲之好矣。事雖微小, 至於狀聞, 則轉成重大。向來韓益謙·蘇東轍之類, 上京之後, 末梢處置, 甚爲重難, 妖惡之輩, 亦與道臣, 善爲處置好矣。而或有一人濫殺之弊, 則此大不祥也。須勿有心捕得, 但不懈防閑之道, 可也。宗玉曰, 不但所管地方, 時遣心腹軍校於他境, 着實詗察, 而但如上敎, 不必窮加搜捕, 則自無騷擾之端矣。上曰, 全州營將, 誰之親族耶? 宗玉曰, 是鄭壽期六寸也。本來名族, 而官久不調, 今始爲營將矣。宗玉曰, 近來參下雖多, 而可堪堂后之人, 其數不多。卽今假注書二人, 皆係實錄郞廳, 故實錄堂上, 以輪直之苟簡, 屢次送言於本院, 欲遞假官之任, 以爲推移入直之地, 而堂后亦捨此, 則難其代, 事甚可悶。故取考謄錄, 則雖無摠裁官, 亦有令堂上差出郞廳之規。前承旨兪命凝, 曾以郞廳不備, 陳達差出, 今亦依此例, 謄錄郞廳闕員, 令堂上問于摠裁官差出, 俾無苟簡之弊, 何如? 上曰, 注書二人誰某耶? 宗玉曰, 柳逸·南泰溫也。而不但此也, 南泰齊亦爲郞廳矣。上曰, 實錄郞廳所餘二人, 則足以輪直, 而此亦任便之弊也。今則異於其時, 無印役之事, 不必加出矣。郞廳中參下三人, 姑爲減下, 使本廳堂上, 以參上無故人差出, 印役前郞廳之數, 無過四人, 而四人中有闕, 則亦令堂上, 隨闕塡差, 可也。抄出榻前下敎 宗玉曰, 堂后非不擇差, 而可合之人無多, 且近來無翰林, 兼春秋雖入, 所錄多不着意, 記事之任, 專靠廳注書。而臣取見本院日記, 則多有紕謬疏漏之處, 一時誤錄, 固無足怪, 而日記之傳訛, 亦甚可慮。今後則廳注書, 以有文翰之人, 各別擇差, 似好矣。上曰, 自本院另爲申飭, 可也。諸臣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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