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尙慶上疏曰, 臣伏見昨日次對時, 諫長, 以憲府不爲入侍, 歸咎於喉司之臣, 不思變通, 至請推考疏房, 臣於此, 不勝瞿然而繼之以訝惑也。此事, 元非喉司之臣, 有所未及變通而然也。昨於諸宰會集之初, 卽爲招問憲吏, 以某員當參次對, 則答以大司憲李夏源, 執義李廣道, 掌令朴樞, 持平李德載, 俱在外, 掌令金廷潤呈辭受由, 獨有持平嚴慶遐一人行公, 而方進鞫坐, 他無推移, 在前如此之時, 雖無憲府, 而諫院若入, 則仍行次對, 已成近例云。臣以爲, 引接大臣備局之際, 兩司雖或闕一, 未嘗因此停止, 則前例旣如此, 似非大段妨礙, 而且臺閣變通, 事體至重, 有不容輕議, 本非凡忽不思之致也。今者臺臣, 不少恕諒, 咎責至嚴, 臣誠惝怳, 莫知其所由也。然旣被其斥, 勢難晏然, 而拘於廳規, 不敢直出, 玆以略暴委折。伏願聖明, 俯諒難冒之端, 亟許斥退, 以謝臺議, 以安愚分, 不勝幸甚, 臣無任屛營祈懇之至, 謹昧死以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