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承旨安重弼疏曰, 伏以臣, 年衰病痼, 無望供職, 而仰感聖眷, 黽勉出入於近密之地者, 已有日矣。早晩僨敗, 固已自料, 而卽見諫臣·承宣之疏本, 以合啓兩臺臣特命削黜也。喉司不能繳還, 大加詆斥, 辭意嚴截。臣於是, 不勝瞿然之至, 今此合辭之啓, 實循共公之論, 而殿下不惟不賜開納, 處分非常, 反加重譴, 此非群下之所望於殿下者。臣於伊日, 宿病添劇, 雖不得仕進, 昨日親臨殿講時, 昵侍前席, 所當以處分之過中, 啓辭之還給, 力請反汗, 以光聖德之萬一。而臣性本疏拙, 未能仰陳一言而退, 呵責之〈言〉, 左右交至, 勢所固然, 臣何敢以其時之不在院中, 有所自解, 晏然仍冒於職次乎? 且臣於昨夕退歸私次之後, 渾身及頭部, 無不疼痛, 達夜叫苦, 飮啖全廢, 若將殞絶於頃刻, 已無復起供仕之望。伏乞聖慈, 亟命鐫削臣職, 以謝公議, 以便調治, 不勝幸甚。治疏將上之際, 召牌辱臨, 不得不趨詣闕下, 而顧臣情病, 如右所陳, 留疏退歸, 臣罪尤萬萬矣。臣無任屛營祈懇之至, 謹昧死以聞。踏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