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言趙尙命啓曰, 臣於日者辭疏之末, 略陳目前事, 而不過論及於其時委折而已。卽聞日昨筵臣, 拈出臣疏中不逞輩做出之說, 有所非斥, 至謂之怪云。筵前語秘, 雖不得其詳, 而臣不勝瞿然之至。蓋其四字, 雖未知果出於某處, 而丁未初, 已有傳播之言, 人皆聞之, 則無論彼此, 造出如許浮薄謗訕之言者, 此豈非不逞之輩乎? 臣所論及, 別無指的之意, 而筵臣之視以爲怪者, 何哉? 臣亦怪之也。此莫非臣之言議, 不能見信於同朝之致。臣旣被其非斥, 則決難晏然於職次, 請命遞斥臣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