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令朴㻐啓曰, 臣之忝居臺地, 已浹三朔, 而一味尸素, 絲毫莫補, 心常愧懼, 若無所容。卽伏見兵曹移刑曹公事, 則今此武科殿試時, 有直赴人物故代冒入占科者, 見方推覈云, 臣以其時監試之人, 烏得免不察之失乎? 近來人心巧惡, 詐爲百出, 非有鉤距之明, 每患奸冒之弊, 臣之赴試所也, 亦有換名盜占者, 摘發草記, 而今復有同罪者之追現, 以此推之, 一榜中安知無如此者, 更有幾許人, 而臣未及覺察乎? 臣旣在監試之任, 凡有科場用奸之事, 固宜隨卽摘發, 以嚴科〈?〉而今於出榜之後, 又有此冒占發覺之弊, 朝家委送臺監之意, 果安在哉? 臣之溺職之罪, 至此而著矣, 其何可晏然於臺次乎? 今以諫院處置, 召牌狎至, 不得不黽勉承詣, 而臣方自處之不暇, 何敢論人之立落? 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勿辭。尹東衡啓曰, 掌令朴㻐, 再啓煩瀆, 退待物論矣。傳曰,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