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命均所啓, 全羅監司柳儼, 以尤甚邑外, 面里坪分等, 速爲稟處事, 有狀請, 而頃已覆奏防塞, 此狀啓置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上, 命承旨李漢弼書傳敎曰, 錄勳後, 每於都政軍功, 各別調用事申飭, 乃應行事, 今番都政, 未及下敎, 政雖過矣, 人亦調用, 而待軍功之事, 不可闕焉。申飭銓曹, 雖例政, 各別調用, 而彦城君金萬重, 頃除熙川, 旋遞其職, 此人, 豈差一邑而止哉? 分付銓曹, 隨窠調用。上曰, 同副承旨, 年至幾何? 李漢弼對曰, 三十六歲矣。上曰, 戊申後爲堂上乎? 金在魯曰, 然矣。上曰, 其時欲爲招見而未果矣, 今始見之, 追憶昔年, 不勝感愴矣。漢弼曰, 國恩罔極, 而臣有窮天徹地之痛, 更無濡口仰達之辭矣。小臣不肖無狀, 旣不能效力於國, 又不能隨死於父, 至今苟活, 在國爲不忠之臣, 在家爲不孝之子, 生亦何爲? 上曰, 武弁本不繫於東西南北, 向來下敎, 不過飭勵, 而今日所敎, 亦不是慰藉之言, 南德夏事, 足可爲懲創矣。若無時象, 則必無戊申年, 無戊申年, 則先卿, 無撕捱立節之事, 此莫非時象所致。自今當痛懲時象, 各別勉戒, 若忘今日下敎, 則是忘君父也, 忘爾父也。漢弼曰, 其時臣父, 以參庭請, 有所不安, 而國家欲爲調劑, 爲忠兵, 而臣父嘗曰, 吾蒙先蔭, 致位過濫, 而三朝國恩, 尙未報, 當盡力以死報之云矣。到今思之, 果不負平日所言矣。至於時象, 武弁本無干涉之事, 而臣父, 亦嘗戒勅者也。況聖敎如此, 敢不惕念勅勵乎? 上曰, 吾曾於南德夏, 有此賜給矣, 仍命內侍給貂帽。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