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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41책 (탈초본 751책) 영조 8년 11월 6일 기축 20/20 기사 1732년  雍正(淸/世宗) 10년

    ○ 壬子十一月初六日申時, 上御別儲廂。大臣及備局有司堂上引見, 戶曹判書同爲入侍, 右議政徐命均, 判敦寧金東弼, 戶曹判書金在魯, 左參贊宋寅明, 吏曹參議李瑜, 左副承旨徐命九, 假注書金錫一, 編修官尹世鳳, 記事官金夢垕入侍。命均曰, 嚴寒連日不解, 聖體若何? 上曰, 數日間, 連得差勝矣。命均曰, 三昨日夕時, 有膈間不平之氣, 其後更不發作乎? 上曰, 唯。命均曰, 寢睡一向差勝乎? 上曰, 唯。命均曰, 咳嗽, 昨日朝以快愈, 爲敎, 故今日不入於問候中, 果爲連勝乎? 上曰, 似是快愈矣。命均曰, 水剌如何? 上曰, 亦加勝矣。命均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他節, 未審其如何, 而眼候不卽下敎, 昨日始爲藥房之啓, 而似非一時偶發, 憂慮深矣。此時受鍼, 醫家所忌, 而下敎旣如此, 略爲疏通, 亦似不妨, 故擇日以入矣。上曰, 今日入診, 已爲下敎, 而本有痰患, 湯劑進御之事, 卿等亦必知之矣。眼部未寧, 且是本症, 春間亦然, 每以廷候, 爲悶, 忍耐而不爲下敎, 今復發作, 曠日未差, 欲自內治之, 而事體不當如是, 故雖言于藥房, 而欲令卿等, 知慈意所存耳, 今旣不得已擇日, 而寒節始鍼, 誠爲悶切矣。命均曰, 湯劑劑入之事, 臣等豈不聞知? 而拘於規例, 未敢稟達, 因循至今, 或恐治療之節, 有所差遲矣。上曰, 湯劑則不至差遲矣。寅明曰, 直自藥院, 問安議藥, 當矣。諸醫寧不盡心, 而只今諸醫相議, 終爲苟簡矣。上曰, 然矣, 而若自藥院問候, 則湯劑進御, 必欲遄止矣。昨日下敎之後, 啓稟頗遲, 緣諸議之不一而然耶? 命均曰, 以鍼藥兩件, 收議於諸醫後, 啓稟, 故其間不免稽遲矣。諸醫, 皆以爲卽今所進湯劑, 主治痰症, 故取其溫燥若爲眼患疏散, 則當用涼劑, 而又恐於本症候, 有妨, 寧用鍼開利經絡, 爲愈云矣。寅明曰, 忍冬茶, 不爲進御乎? 上曰, 初日服之, 其後更不服之矣。上曰, 外方事, 必有時急者, 而明日則當爲廷候, 例不得擧行他事, 故今使卿等入侍矣。命均曰, 旣有聖地, 故敢未入侍, 而日已晩暮, 恐未及達矣。以諸道疏狀, 授命均, 命均起伏奏曰, 京畿監司尹陽來疏中, 以昨年賑事, 則道內還穀, 各處移轉外, 各樣白給之數, 通計爲三萬餘斛矣。今年飢荒, 十倍前年, 還分各穀, 姑未料其幾許徵捧, 而朝家無所劃給, 賑政無以成樣, 海西米一萬石, 盡許白給, 關西稅太, 限萬斛移運白給事爲請矣。畿內形勢, 誠爲悶慮, 而嶺南鹽代錢一萬兩外, 無他白給之資, 道臣之以此爲言, 固非異事, 然白給何可每每爲之乎? 此則將不得許施矣。上曰, 若一倂防塞, 則比上年太爲埋沒, 道臣, 豈不爲之抑鬱乎? 如可以某處物劃給, 則及今定奪, 將有其效矣。命均曰, 卽今內外俱虛, 便同無麪之不托, 無他區畫許施之路矣。寅明曰, 還上與白給, 活民則同, 而至於無土之飢民, 旣無前頭還捧之路, 故不得不白給矣。昨年諸道, 朝家所劃給之外, 多以勸分穀, 濟活, 今年此路旣絶, 鹽代錢, 雖曰劃給, 聞諸邑以貿穀之無路, 或不能區處, 至今以本錢留置者, 亦有之云。如此之故, 道臣又爲陳疏, 而如詳定米之類, 不可白給, 關西稅太, 旣許於松都·江都, 故道臣, 亦欲援例得之。雖不白給, 而若使貿取, 則一石折價爲銀六錢, 依定價備納地部後, 當有餘剩, 足爲各邑白給之資, 而地部勢急, 方欲自爲取用云, 亦難霑及於畿內矣。上曰, 所請皆未許施, 則朝家之所顧見, 旣甚零星, 其何以活得無土飢民乎? 前者所給賑廳錢三萬兩內, 一萬兩, 許以白給, 何如? 寅明曰, 穀價漸至翔貴, 今雖得錢, 勢難作米, 故道臣以米爲請矣。東弼曰, 在前凶歉之歲, 道內穀物不足, 則朝家或給移轉以救之而已。未嘗有直爲白給之事, 上年, 以特恩給之, 諸道民心, 感戴則至矣, 而終是難繼之政也。前頭若望其歲歲爲此, 則勢不可得也。然續見畿伯狀疏, 則可知悶急之狀矣。若於海西米一萬石內, 特以二千石白給, 則足當萬兩錢白給之數, 而有勝於以錢貨劃給矣。上曰, 詳定米白給, 可乎? 若以錢許給, 則其中有幹才者, 善爲區處, 而必有所益矣。命均曰, 錢是賑廳之物, 以此許給, 似好, 而各邑, 或有不能善處之慮, 終不如以穀劃給之爲愈也。寅明曰, 以事體言之, 則詳定米許令白給, 誠爲重難, 而以實效言之, 則以米許給, 勝於給錢矣。東弼曰, 賑廳錢三萬兩, 則係是立本之物, 分給之後, 想已區處, 本道所請, 意不在此, 詳定米二千石, 適會上來, 以此白給可有實惠矣。上曰, 予意, 旣欲給, 賑廳錢一萬兩, 此則先爲給之, 而生穀之道, 甚難, 又以詳定米二千石, 給之何如? 命均曰, 若欲給米, 則不必又給錢矣。上曰, 予則恐其三萬兩, 他日將盡爲白給矣。曰, 今年畿甸, 雖一萬兩錢, 二千石米, 何能霑足? 但給米與錢, 其區處之方, 則在於主者之能否, 錢則或防換京納, 或代塞民賦, 而如或不然, 別爲料理, 則必將責出於如干儲蓄之民, 其不病民而能生利者, 鮮矣。且白給, 乃朝家非常之恩, 而下之人, 不敢仰請者也。今雖欲特施, 先以一件許之, 其外則姑存諸淵衷, 觀勢處之, 可矣。上曰, 予初給錢一萬兩, 改以米二千, 不似爲不足, 故有所下問矣, 聞李瑜所達, 則是矣。錢則牟利之際, 必有其弊, 海西詳定米二千石, 白給可也。命均曰, 昨日所下備忘, 辭旨懇惻, 觀者孰不感激? 二百石米, 雖曰些少, 旣許白給, 今又有此二千石之特惠, 關四稅太事, 則當爲勿施矣。上曰, 依爲之。近來事, 如向者尹淳所達, 道臣·守令之望於朝廷, 小民之望於道臣·守令, 皆在於白給, 此是無前之弊也。出擧條 。命均曰, 全羅監司柳儼疏中, 鹽事, 自上旣已申飭, 今無可論, 比摠事, 當如湖西例施行矣。上曰, 此亦已諭於疏批, 待其所報, 伸縮取舍, 在於廟堂矣。命均曰, 面里坪分等事, 前有所請而防塞矣, 蓋海西道臣, 則欲於尤甚之次邑中, 區別之次稍實面, 似爲均平, 故許之, 而湖南則欲於之次邑中, 抄出尤甚面, 故不許矣。今見分等狀啓, 則之次邑中, 尤甚面里坪, 皆在沿海, 不得不略可許施, 而至於稍實邑舊逋停減事, 分等覆啓中, 有所量處, 此則有不可許者矣。上曰, 依爲之。命均曰, 空名帖, 頃以五六千張, 爲請, 太爲濫多, 故從略許以六百五十張, 而此疏狀, 則未見其回下, 而有所請矣。所謂加設, 是護軍帖, 竝與前所許者, 通計限千張許給, 何如? 上曰, 依爲之。柳儼, 予不如是知之矣, 頗不誠實矣。其疏云, 所請輒見廟堂之防塞, 故無所仰請, 若是自本道料理之物, 則豈不許給乎? 又使其年事, 如畿甸之甚, 則何可預慮其見塞而不爲仰請乎? 此非誠實底語也。命均曰, 空名帖, 極是苟簡之政, 曾前雖有不得已許給之事, 而頗爲持難矣。近來無他物力, 設賑及城役時, 輒皆許之, 今年諸路所請, 亦不得不略施, 而廟堂諸議, 皆以爲悶矣。頃者北伯, 爲賑政, 請得空名帖六七千張, 而所請諸件, 皆不得許施, 故就其中許給二千張矣。其後因特敎, 朔膳價米及除防米, 有所劃給, 空名帖二千張, 殊涉過多, 故只以一千五百張, 成送, 而五百張則減除矣。上曰, 所達是矣。北伯陳請事, 竝未聽施, 而空名帖, 則旣無所費, 且易用手, 故許之, 而其弊不可不念, 減數成送, 宜矣。曰, 此於國體, 爲悶, 不可如是過許, 故頃日回啓, 有所陳達, 而蓋其數多, 故雖下送, 不能盡用, 以此湖南, 又請加設帖矣。在魯曰, 古則直以判官·察訪帖, 鬻之, 今此軍職, 何至大害乎? 寅明曰, 豈不知其有傷於國體而但無他容手之處? 不得已爲此, 若不給錢, 穀又不給, 此則外方, 將何以爲策也? 無前例之事, 則不可創始, 而有前例者, 此時何能防之乎? 竝抄出擧條 。命均曰, 黃海監司朴師洙, 頃日狀請尤甚邑還耗, 而不可逐年許之, 故回啓防塞矣。今又狀請, 至以上年則勝於今年而許之, 今年則甚於上年而不許, 爲言似不得不量施矣。上曰, ·, 與其他尤甚邑, 參酌差等劃給, 爲可耶? 旣同是尤甚之邑, 毋論·與他邑, 一例劃給, 爲可耶? 在魯曰, 海西中, ·兩邑, 自初蠲恤之政, 與沿尤甚邑, 一體施行, 而獨不許還耗之補賑, 此是終必煩請之事也, 當初防塞, 不善料量矣。·, 一依畿沿例, 劃給, 而其外十三邑, 若皆比之·, 混同施行, 則又非朝家綜核之政也, 似當量處矣。上曰, 戶判所達, 是矣。·則還耗全數許給, 其外十三邑, 則折半許給, 可也。出擧條 。命均曰, 今觀黃海監司朴師洙狀啓, 則京運米一萬石內, 五千石, 先爲分排, 二千餘石, 則裝載上送, 二千餘石, 則出浦, 姑藏海倉云, 其外五千石, 亦令預爲分排出置, 解凍後卽速上送之意, 分付, 何如? 上曰, 此時若令轉輸海邊, 則似爲民間鉅弊也。在魯曰, 今此詳定米之運來, 自海西言之, 實爲切迫, 況可以冬前轉運, 以益民弊乎? 大臣之意, 似在於區畫成冊之促令上送也。上曰, 依爲之。命均曰, 吏·兵判, 過大政三度加由之後, 例卽出仕, 而今者金取魯·趙尙絅, 無他情勢, 一向引入, 今日又不承牌, 重務之曠廢, 可悶, 特加責諭, 更爲牌招, 使之行公, 何如? 上曰, 三度加由後, 又爲循例辭疏, 旣已承批, 而猶事撕捱, 誠爲太過矣。命均曰, 兵判則本有消渴之病, 近又添加, 方在委頓中, 實病如此, 姑難出仕矣。上曰, 知其有實病, 而日事牌招, 則是文具也。兵判, 使之調理行公, 吏判, 從重推考, 明朝更爲牌招, 可也。命均曰, 兵判則欲令臣等陳白遞職, 而將任遞易重難, 故未敢仰達矣。上曰, 將任, 豈可輕遞乎? 分付政院, 遣內醫看病, 可也。命均曰, 臣意, 必欲遞備局有司之任矣。上曰, 此則兵判非矣。初不行公, 今欲求免, 可乎? 寅明曰, 臣亦往見, 則以爲備局有司之任, 旣在於身, 故凡干公事, 依例來示, 而不得酬應, 以此不安, 自覺添病云矣。命均曰, 平安兵使李遂良, 方將辭朝之際, 遭意外臺彈, 今已停啓, 而呈狀備局矣。當初臺啓措語, 元不大段, 只以老而無能, 爲言, 而遂良, 今年始滿六十云, 不可謂之老也。其在統營, 亦多別備修擧之事云, 又不可謂無能也。不當以此爲嫌, 各別催促, 使之數日內辭朝, 何如? 上曰, 其時已諭於臺啓之批, 而此不過求說不得, 爲此苟簡之辭, 故處置又置落科, 何可以此引嫌乎? 別爲催促, 數日內使之辭朝, 可也。命均曰, 北評事, 例趁開市入往矣。李德載, 除拜後, 以親病·身病, 累次呈辭, 而其親年未滿七十, 身病可以待差作行, 故不爲許遞矣。近日則聞欲發行, 素患塊病, 遇寒添劇, 未免中止云, 勢將不得趁開市入往矣。上曰, 如此則將無北評事矣。今雖催送, 勢未及開市, 國家若有紀綱, 則豈至於是乎? 李德載爲先罷職後, 拿推, 其代, 令該曹口傳差出, 可也。命均曰, 實病旣如此, 則冷地囚禁, 亦爲可慮, 今姑置之, 終必送之, 何如? 上無發落。命均曰, 上年藏氷·米, 以都民重困於國役, 不爲徵捧, 自戶曹·宣惠廳, 分排當之, 此出於一時特恩, 而今年又以國役, 爲言, 平市, 有所論報矣。在魯曰, 今年無大段國役, 只以纔經祔廟, 大役爲言, 而此則元無甚煩民力, 且藏氷·米, 所出至少, 而年年停廢, 殆忘舊法, 未知其可也。上曰, 平市之以此論報, 非矣。若每每如是, 則日後都民, 將不知有藏氷·米矣。然昨今年都民大困, 不可慮其後弊而不施, 今年則姑依昨年例, 擧行可也。出擧條 。在魯曰, 本曹別營, 掌都監砲手放料之事, 而三朔前, 已爲絶乏, 故以所請得惠廳米一萬石, 添以湖西稅太價米數百石, 僅僅支放三朔之料矣。今月二十四日, 又當放料, 而無可繼用者, 以本曹頒祿放料之不足, 經理廳米請得事, 陳達, 自廟堂, 將必定數劃給, 而今聞該廳蕩春倉所儲米, 爲三千數百石, 僅可支一月放料云。先以此米劃得, 以爲今月放料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在魯曰, 本曹形勢, 聖上固已洞燭, 臣亦言之支煩矣, 關西銀·木取用事, 自前判書金東弼時, 建請, 及臣待罪本曹, 累次陳達。自上累勤特敎, 使卽上送, 而監司宋眞明, 旣無狀聞論執之事, 而終不輸送, 間以私書往復, 則稱以今方引嫌, 辭職, 不得擧行云。雖在辭職中, 此等擧行, 自是例規, 而節次推托, 殊甚未安。戶曹之每每丐資於外方, 事涉罷軟, 夫豈樂爲之哉? 實出於萬不獲已, 而該道, 終不動念, 殊無共濟之意, 且頃日聖上, 以藩臣之不遵朝令, 慨然下敎。此事雖臣等所陳請, 旣奉聖旨, 則亦係朝令, 而視之尋常, 邈然無擧行之意, 事體極涉未安。別爲致責, 更加催促, 何如? 上曰, 前判書時定奪之事, 其後累度催促, 而至今置之, 事極稽慢。平安監司宋眞明, 從重推考, 所劃定銀·木, 罔夜上送事, 分付可也。出擧條 。在魯曰, 日昨成均館草記, 以爲養士之需, 例自戶曹劃給, 而近來館中, 生徒甚多, 本曹劃定之飯米·饌價米, 不能支繼, 未免匱乏, 或別爲磨鍊加下, 或以明年應劃米預下事, 仰請矣, 今欲別爲上下, 則創開無前之規, 固爲重難。若欲預下, 今春, 已嘗一次預下, 一年之內, 今又引下, 節次推去, 則明年條, 將爲疊下矣。雖然, 養士之需, 甚重, 本曹形勢, 如不至此, 則固當輸送, 而見今曹儲罄竭, 百官頒祿, 軍兵放料, 皆借貸於他司, 實無變通之道, 自廟堂, 以某處米, 參量劃給事, 分付, 何如? 上曰, 旣責士子之不居館, 今又居館而不養之, 可乎? 戶曹事勢, 則誠然, 以某處米穀, 劃給可也。命均曰, 養士之需, 當自戶曹給之, 戶曹若匱乏, 則以某樣穀, 劃給戶曹, 使之需用, 爲宜矣。上曰, 大臣所達, 爲是, 以他司之物, 劃送戶曹, 使之繼給, 可也。出擧條 。在魯曰, 臣以所管禁府事, 有可仰稟者, 上年高希泰, 以常漢出身, 作亂於兩班柳潝家, 自金吾刑推究問後, 以杖六十徒一年, 勘斷矣。希泰於今年, 仍赦放還, 少不懲戢, 又爲突入於柳潝家祭廳及內舍, 作挐詬辱, 極其孔慘。因秋曹啓辭, 見方囚禁究覈, 而渠乃全然發明, 故臣於議處時請刑, 則以更加嚴問, 判下, 而更推之下, 又不直招, 故請令秋曹, 更査移牒矣。及見秋曹移牒, 罪狀尤爲狼藉, 今當照律, 而律文, 只言其常, 不言其變, 若依律定罪, 則不過如昨年所勘, 而今其再犯, 與初犯有異。此等怙終之類, 或有因臺啓, 別爲嚴處之規, 徒一年之律, 不足以懲其惡, 以特敎定配, 似爲得宜, 故敢陳愚見矣。上曰, 判金吾所達, 非矣。此事, 或自上特敎, 或大臣陳達, 如是處之, 則可矣, 而卿則身居皐陶之職, 何可以常律之外, 爲言乎? 判金吾推考, 高希泰, 則嚴訊後, 遠地定配, 可也。在魯曰, 然則一次嚴訊後, 當定配矣。上曰, 依爲之。在魯曰, 頃日假注書李德重議啓, 以更待下敎, 判下, 聞德重, 方病重, 冷地久囚, 可慮, 故敢達。上曰, 李德重, 誰也? 在魯曰, 故參判李澤之孫也。上曰, 已欲下敎矣。此則無可照律, 付過放送, 使之着實行公於堂后, 可也。在魯曰, 德重, 雖年少, 聞其爲人堅固, 不直之事, 雖死不爲, 今番則實狀果在外, 若無故之時, 則當行公云矣。命均曰, 內需司, 報于備局, 以爲內用物貨貿易次, 銀子五百兩, 將追送於使行, 已爲啓下。齎去人給馬, 且爲行關於灣府云, 備局, 因內司之令, 擧行此等事, 旣非事宜, 況八包外入送銀貨, 又無前規, 故敢達。上曰, 事關東朝, 故果爲啓下, 而欲一仰稟後, 處之, 姑待更敎, 可也。諸臣遂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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