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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42책 (탈초본 760책) 영조 9년 5월 18일 무술 21/22 기사 1733년  雍正(淸/世宗) 11년

    ○ 五月十八日午時, 上御宣政殿。晝講入侍, 知經筵尹游, 特進官李普赫, 參贊官金啓煥, 侍讀官兪最基, 檢討官趙尙命, 假注書李聖檍, 記事官趙榮國·李鼎輔, 宗臣慶原都正栴, 武臣副護軍李國馨入侍。上讀前受, 自凡養老, 至庶人耆老不徒食, 音釋訖。兪最基進讀, 自孟春之月日在營室, 至諸侯大夫皆仰命曰勞酒。上讀新受音釋訖。最基曰, 日在營云者, 不云月而只言日者, 日與月會於營室。而蓋陽以成歲爲事, 陰特從之, 故以日爲主。卽書傳所謂出日納日, 不言月之意, 同也。參中尾中之意, 差異於書傳言鳥言火之義也。尙命曰, 星名雖異, 其見於南方, 則同一中也。曰, 月令云者, 統言一月之令, 而隨時令懋政事之意也。日在營室, 與其日甲乙云者, 摠言春節行候, 似非有深意也。上曰, 各有次序條理矣。最基曰, 以十干言之, 甲屬春, 故日以甲爲主。以太皥帝之於春, 以句芒神之於春者, 取其木德木官之義也。尙命曰, 祭先脾者, 脾是陽, 故屬之春。而先言祭者, 以其藏爲之先爾。最基曰, 其數八者, 天三生木, 而地八成之, 蓋擧其成數而言也。曰, 靑陽左个, 天子所居之地, 而每隨時開門而迎候, 其中又有明堂大廟, 而名號則各異矣。最基曰, 先言天時流行之候, 次言靑陽左个及乘鸞路, 駕倉龍, 載靑旂, 衣靑衣, 服蒼玉, 食麥與羊云者, 方時旣屬春陽。故人君亦隨天時, 居處服食, 皆順時而行, 以助方盛之陽氣, 而亦五行相濟之義也。古聖王欽若之意, 豈不勤且摯乎? 啓煥曰, 一篇大志, 皆言人君體天行健之意, 而次序井井不紊, 伏願玩味而體念焉。曰, 當春氣發陽之時, 以爲善導善養, 則四時順序而不乖矣。上曰, 所達皆切實矣。最基曰, 乃命太史云者, 命曆官占候天時, 不失其度數, 平理其時節, 與堯典分命·之意, 同矣。曰, 人君體天之道, 毋過於風雨之時。若日月之順行, 而敬天之誠, 若有一念之間斷, 則風雨乖戾, 日月失度矣。豈非可警可戒處耶? 上曰, 所達然矣。三公之理陰陽順四時云者, 亦此義也。最基曰, 以元日祈穀于上帝者, 乃天子之事, 而曾於甲子年間, 故相臣金壽恒, 亦上疏勸行之矣。三推五推者, 執耒進之, 而以貴賤爲逸勞之差等矣。上曰, 命勞酒者, 亦似今日之飮福禮也。曰, 卽今旱災方酷, 雖以祈雨之節言之, 宜致誠虔禱, 而不待時日, 卽遣大臣, 虔誠禱雨, 則亦豈無感通之理耶? 上曰, 精誠不足。故諺所謂, 祈雨而不雨矣。時方西風連吹, 雨意邈然。言念民事, 罔極罔極。而大抵事神之道, 窮極然後當以至誠爲之, 預慮祈禱, 終未免文具矣。曰, 保介似是農官也。上曰, 漢之大司農, 亦農官之意也。曰, 近來朝令, 不行於外方, 以兵曹騎步布事言之, 以己酉·庚戌之豐歲, 而猶有未收。至於辛壬災年, 尤多未收。而各邑視本曹行關, 若尋常, 全無惕念治徵之意, 誠爲可駭。曾於庚戌年間, 金在魯爲兵判時, 以此事上達, 當年條, 趁其當番准納, 近年未收, 定以秋後, 舊年未收, 定以十月。而未收滿一同以上者, 當該守令, 自營門決杖事, 筵稟定式, 嚴飭各邑, 頗爲動念, 未收, 最爲優捧。今亦依庚戌年例稟定, 嚴飭施行, 而滿一同以上未收守令, 自營門決杖事, 各別行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出擧條 曰, 卽今禁衛營所捧軍米, 兩南尙無一石來納之事。而或觀守令所報, 則皆欲以錢代納, 而無意趁限粧發。常年所捧上, 不過一萬五千石, 僅僅支用。今年災減餘當捧者, 只爲八千餘石。雖無一石未收, 前頭支用, 誠爲罔措。通計各年未收應捧之數, 則亦爲二萬餘石之多, 此若準數來納, 則可以支用。而兩南守令, 全無惕念奉行之意, 似當有別樣處置之道矣。上曰, 曾已申飭, 而朝令之不行如此, 極爲駭然。自備局各別嚴勅, 分付, 可也。出擧條 曰, 朝參時, 李思周收用事, 下敎。而久廢之餘, 猝難遽然擧擬, 尙未甄用, 而更欲一經稟裁矣。上曰, 不然。罪犯之人從輕重, 自有當律, 而使李思周, 若有所犯, 則豈可至今容於覆載之間乎? 旣無所犯, 則元無可論之事。而下敎後, 尙不收用者, 其在事體, 極爲未安。兵判推考, 卽爲錄用可也。出擧條  上曰, 昨見捕盜廳文案, 則振起之入山爲僧, 似是的實矣。曰, 振起之尙不捕得者, 國法已亡。而今以湖南事言之, 全州·南原之推治諸囚及趙虎臣之所捕者, 似有端緖。而捕廳窺伺, 則尙今不能究捕, 殊甚可駭, 更爲嚴飭捕廳, 期於必捕之地, 宜矣。上曰, 嶺東諸山, 豈不穹深而多寺刹乎? 漏網之賊, 必於此等深邃之地, 匿身藏蹤矣。普赫曰, 嶺東皆骨山最大, 深邃且多寺刹, 而山水佳麗, 故四方士大夫之遊翫者, 陸續不絶, 亡命者不可以隱伏矣。上曰, 士大夫雖往來, 何能知其面目, 而此中誰有之者耶? 普赫曰, 臣居在堤司洞時, 與賊隣居, 而其時人, 皆以惡兒稱之矣。上曰, 輪對武臣, 曾見振起耶? 國馨曰, 臣曾見之矣。上曰, 其狀貌與鬚髮, 何如? 所見, 甚獰悍耶? 國馨曰, 所見則不知其凶獰, 而容狀似近稍毒, 身長於人矣。上曰, 賊之指南向北, 雖未可知, 而其爲僧則的然矣。上曰, 所謂黃柒谷, 誰也? 國馨曰, 黃再徵也。上曰, 堂上武弁耶? 僉曰, 已加資矣。上曰, 自備局, 分付捕廳, 物色嚴捕事, 申飭, 可也。趙明謙曰, 捕廳譏察, 自古以神通有名, 而近來則稽緩無比。如振起之類, 尙不譏捕, 極爲痛駭, 而似聞捕廳部將, 皆是庸劣無用云。請各別擇差軍官之意, 分付嚴勅, 而左右捕將推考, 何如? 曰, 別擇之意, 已爲申飭於大將, 而自筵中各別分付, 何如? 上曰, 何論部將輩耶? 人材皆藐然矣。明謙曰, 豈無勤幹可使者耶? 上曰, 氣品比古人尤減矣。曰, 戊申以後, 有軍功者, 承傳一丈外, 無他效驗。而以孫命大·禹夏亨言之, 夏亨則方在江邊, 命大遠去濟州, 而待功臣之道, 如是疎遠, 故人無激勸之道矣。上曰, 兵判所達, 是矣。禹夏亨之拔去軍功, 予所自斷, 而其後聞之, 則冤抑云矣。向見孫命大, 則氣骨不凡, 可謂武弁, 而夏亨則加資, 命大則加資亦未及爲之云矣。普赫曰, 命大則功勞似不及於夏亨矣。曰, 柳浚, 臣不知何許人, 而聞朴文秀之言, 則可謂功多於戊申。而臺諫則以不善於戊申事, 論劾其事實, 終不可知矣。上曰, 柳浚之爲都摠都事時, 見其爲人牢實矣。上曰, 禹夏亨, 則爲江邊事置之, 而不可使之久留也。孫命大, 則一經水使後, 入送絶島, 亦可惜矣。此後一體擧擬於閫帥望, 可也。曰, 以兵郞KC03099事, 有欲仰達矣。上曰, 儒臣達之。最基曰, 臣得見KC03099於闕中, 則爲人明敏矣。臣之論以澄汰者, 以爲輕於罷職而發也。上曰, 然則儒臣非有深意而發也。KC03099爲假官時, 見其爲人, 甚明敏矣。曰, 決杖下人, 事有曲折, 以禁喧事, 捉致備局使令決棍, 則大臣以不爲進來囚禁, 結束色書吏云。故臣亦以不然之意, 往復于大臣, 而至於經筵廳書吏, 則以吸草於閤門外, 杖治云。儒臣亦必聞知, 而省記事, 小臣盤問, 則莫不稱冤, 故敢達。上曰, 其徑出則過矣。尙命曰, 以汰去被劾者, 何可晏然於職次乎? 徑出, 不得已爲之, 而徑出, 則自有禁推之罰耳。最基曰, 澄汰旣過, 則遞差, 何如? 上曰, 不然。儒臣之謂以澄汰, 輕於罷職而發云者, 其言好矣。旣知其過度, 則置之可也。而終是請遞者, 無乃務勝耶? 事涉苟簡, 而徑出者, 乃年少氣銳之致, 而渠之所爲, 終乃擧職也。KC03099之奉職, 似勝於以前騎郞也。徑出之罰, 自有其律, 而終請遞差者, 由於務勝之致也。啓煥曰, 省記事, 屬於本院, 則臣及院僚, 俱不得聞之。而KC03099之門地人物, 實是可惜, 期待於少輩中, 而玉堂之以重官爲言者, 亦不知之致也。曰, 近來不獨徑出爲未安, 禁直之人, 晝仕出去, 亦一弊風, 事當有各別申飭之道。而如六曹首堂上, 與單堂上衙門, 似當區別矣。上曰, 單堂上衙門及金吾及戶曹首堂, 自當區別, 而其外則各別申飭事, 分付, 而至於宿衛重地之徑出, 比他尤重, 亦爲別樣申飭, 可也。出擧條  諸臣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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