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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42책 (탈초본 763책) 영조 9년 8월 7일 을묘 20/19 기사 1733년  雍正(淸/世宗) 11년

    ○ 癸丑八月初七日辰時, 上御仁政門, 親鞫時, 左議政徐命均, 右議政金興慶, 判義禁宋寅明, 知義禁李廷濟·鄭亨益, 同義禁洪鉉輔, 都承旨尹陽來, 左承旨安重弼, 左副承旨柳儼, 右副承旨韓師得, 同副承旨尹容, 假注書權瑞東·南泰耆, 事變假注書金錫一, 記事官趙榮國·李鼎輔, 大司憲趙明翼, 司諫李光溥, 問事郞廳趙明謙·尹彙貞·安相徽·KC02603·沈䥃·李喆輔·鄭亨復·南泰良, 別刑房都事李尙文·李挺楫, 文書色都事李埉·洪允輔入侍。左議政徐命均曰, 昨日半日帳殿臨御, 夜深而罷, 風氣亦其不佳, 聖體若何? 上曰, 無事矣。命均曰, 今日則日氣猝然凄冷矣。上曰, 過於例常秋氣矣。命均曰, 衣襨異於常時乎? 上曰, 然矣。命均曰, 午時則必不寒冷矣, 未知有進御者乎? 自前早時則無進御之事矣。上曰, 姑不爲之矣。命均曰, 丸劑亦不進御乎? 上曰, 今日則不爲之矣。命均曰, 中宮殿有感氣已數日矣, 而旣有無使外庭知之之敎, 故湯劑不爲劑入, 而醫女亦令不爲問候, 今則已過累日, 不爲大段乎? 上曰, 然矣。命均曰, 問郞李喆輔, 不爲進來, 當以問郞牌招乎? 上曰, 當以玉堂牌招矣。兵曹判書尹游曰, 本曹侍衛入直當爲之, 而參判李箕翊, 病難侍衛云, 故臣以侍衛入來, 而參議朴聖輅, 差祭進去。參知韓德全, 不爲肅謝, 輪直侍衛等事, 極爲苟簡, 牌招, 何如? 上曰, 依爲之。上指勸杖都事曰, 此誰也? 判義禁宋寅明曰, 卽李尙文也。上曰, 曾爲山陵忠義者矣。左副承旨柳儼啓曰, 問郞數多, 而罪人訊問之際, 以致都事替行, 事體未安, 竝推考, 判義禁, 亦爲失體, 一體推考, 何如? 出擧條  上曰, 依爲之。陽來曰, 臺諫有闕, 政事, 取稟。上曰, 當日爲之。上曰, 在KC02603下問郞誰也? 曰, 沈䥃也。上曰, 罪人訊杖度數, 不爲明白稟達, 以至於過一次, 當該禁府都事, 推考, 可也。出擧條 。陽來曰, 判府事李宜顯看病書啓入來, 而旣有熱勢, 用藥有異他病, 閭閻間此病盛行, 不知爲何樣病, 書啓入啓。不無萬一之慮, 故將欲遲滯而入啓矣。上曰, 唯。同副承旨尹容進曰, 尹陽來·韓師得, 進去吏兵批政事之意, 敢啓。上曰, 知道。命均曰, 禁府堂上, 出退私次, 殿坐之時, 未及入侍, 請推考。上曰, 依爲之。顧謂摠管趙儆曰, 進來。進伏。上曰, 汝在全羅兵營時, 得見凶書乎? 曰, 雖有之云, 而未得見矣。上曰, 汝爲兵使時, 在於思孝之時乎? 在於李匡德時乎? 曰, 在於思孝時矣。上曰, 兵曹郞廳, 呈軍號時, 出入太緩緩, 從重推考, 可也。出擧條 曰, 莫重殿坐入侍時, 右史一時俱空, 事體極爲未安。當該翰林注書, 竝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曰, 罪人捧侤音之時, 不爲呼望, 事涉疎忽。當該都事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竝出擧條  上曰, 馬牌授去者, 當親納耶? 陽來曰, 兵營則卽爲上送, 而出使者則當親納矣。上曰, 保寧縣監南泰良, 何以授去馬牌給馬發送耶? 元無親納之事乎? 曰, 臣待罪廣州時, 授去馬牌, 亦不親納矣。上曰, 湖南人心, 本來巧詐, 而又爲如此之事, 可謂悶矣。曰, 如此之故, 將爲棄地, 無一分可恃者矣。上曰, 左右捕將, 使之入侍。儼曰, 今已待令矣。招入之乎? 上曰, 虛實雖不可知, 有出賊招者, 問于判義禁而發捕, 可也。命均曰, 頃日筵中, 今此獻陵陵幸時作路, 以廣津已爲定奪, 而三田渡路, 則以新川浮橋之弊, 勿使看審矣。今聞祭香, 皆由此路, 程道比廣津亦減十餘里, 路亦不狹之故, 已令兼司僕摘奸而來, 後當更稟矣。上曰, 若由三田渡作行, 則浮橋之弊, 多費民力, 而且不無臨時水漂之慮。甲戌年陵幸時, 作路廣津, 蓋取萬全矣。命均曰, 自箭串橋至陵所道路, 皆爲民人之割耕。此雖民人犯禁之罪, 而卽今各穀不成, 預爲治塗, 則許多民穀, 將爲棄物云。當此荐飢之餘, 傷害禾穀, 豈不有傷於王者之仁政乎? 分付畿營, 道路修治, 使之臨時爲之, 而依寧陵陵幸時, 道路尺數之例, 一爲修治之意, 竝爲分付, 何如? 上曰, 已有寧陵時例, 僅容五馬隊則好矣。若道路狹隘, 事勢難便處, 則雖不容五馬隊, 從便修治, 毋至於害穀, 而亦必臨時修治之意, 分付畿營, 可也。出擧條 命均曰, 船滄之故, 工曹方預捉船隻, 船漢多怨云, 分付該曹, 若使臨時聚集則好矣。但船漢, 謀避不來, 故該曹不得不預爲捉置云矣。上曰, 捕將進來, 發捕之數告達, 可也。張鵬翼曰, 捕廳發捕者, 只爲八名矣。上曰, 文書必使搜探而來, 可也。命均曰, 日氣如是不佳, 早罷親鞫, 何如? 上曰, 嚴訊元八後欲止之矣。命均曰, 不得端緖矣。明日更當親鞫乎? 上曰, 端緖旣不得, 將又親鞫矣。命均曰, 明日若嚴訊, 則未知能得端緖, 而當此換節之時, 連日勞悴, 極爲悶迫。命均曰, 問郞作闕一員, 而罪人不多, 置之乎? 上曰, 事體不然, 差出宜矣。命均曰, 李喆輔, 方在罷散中, 冠帶常仕, 何如? 上曰, 依爲之。上曰, 校理趙明澤之撕捱, 未知何事耶? 曰, 其辭疏到院, 臣見之則以爲, 向者非但致勤嚴敎, 周旋不能中矩, 心甚愧赧, 何可抗顔出仕云矣。上曰, 此則過矣。上曰, 親鞫姑罷, 明日殿坐時刻, 以巳時初刻爲之。大司憲趙明翼啓曰, 臣於本府正言趙鎭世請罷之啓, 有不可冒當之嫌。臣於向者待罪國子時, 以泮中事, 重被鎭世之論劾, 一則曰首善之地, 爲傾奪之所, 一則曰, 新效已邈, 舊套猶循, 譏嘲侮弄, 無所不至。臣旣被重斥, 不啻深緊, 則今於鎭世請罪之啓, 不宜參涉也決矣。咫尺前席, 旣叨入侍, 所當傳啓, 而情勢如許, 爲難停連於其間, 臣何可晏然仍冒於職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可停則停, 可連則連, 何以往事爲嫌? 勿辭, 亦勿退待。明翼連啓, 上曰, 如無所改者, 只擧末端, 可也。明翼啓曰, 請還收罪人尹邃減死島配之命, 仍令鞫廳, 嚴鞫得情。答曰, 勿煩。請還收罪人南泰績島配之命, 仍令鞫廳, 嚴鞫得情。答曰, 勿煩。請逆孥籍, 一依王府草記, 卽令擧行。答曰, 亟停勿煩。請明彦, 更令鞫廳, 拿鞫嚴刑, 快正王法。答曰, 勿煩。請還收罪人金重器還發配所之命, 仍令鞫廳, 嚴鞫得情, 快正王法。答曰, 勿煩。請還收罪人權攝減死絶島定配之命, 仍令鞫廳, 嚴鞫得情。答曰, 勿煩。請物故罪人·KC10621諸子中年長者, 一一査出, 竝命絶島定配。答曰, 勿煩。請還寢罪人·參酌定配之命, 仍令鞫廳, 嚴鞫得情。答曰, 勿煩。請寢睦天顯·睦聖觀減死絶島定配之命, 仍令鞫廳, 嚴鞫得情。答曰, 勿煩。請李夏宅, 設鞫嚴訊, 以正王法。答曰, 勿煩。請還收科賊朴泰晦出陸爲奴之命。答曰, 勿煩。趙鎭世事停啓, 新除授掌令李以濟, 時在忠淸道公山地, 請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答曰, 依啓。明翼啓曰, 臣傳啓後, 又有所懷, 敢此仰達矣。聞昨日承旨, 以臺諫請牌, 至有特罷之命云。夫臺諫請牌, 何等關係, 而近密之臣, 其何可不俟稟旨, 唯意出牌, 進退臺官, 無少爲難耶? 譴罷之一番誤着, 雖若等閑, 實啓後日無窮之弊, 伏乞特命還收承旨罷職之命。上曰, 罷職傳旨中, 無他曲折, 而只以此書出耶? 時原任大臣及左右捕將命招, 使之參鞫, 則城上所牌招, 似必自在其中, 故以其煩稟爲非, 有此下敎, 今聞都憲之言, 爲後弊之說誠然。承旨罷職傳旨, 改以遞差書出。出擧條 明翼, 以所懷啓曰, 今玆趙鎭世之啓事已收殺, 無可爭執, 臣果停啓, 而聞昨日帳殿, 持平鄭熙普, 以鎭世聯啓事, 遭嚴旨, 至於特遞, 而縷縷下敎, 實多臣子所不敢聞而不忍傳者云。今日臣隣望殿下如何, 而殿下於本源之地, 忽其存省之方, 有些觸激? 辭令之大段失中, 類多如此, 匹庶之口眚尙可爲戒, 矧夫君人之言, 不少裁擇, 乃至於此乎? 在熙普則不過爲不察之失, 在殿下愼言之道, 未免大段放忽之歸, 此豈非慨然之甚乎? 臣之忝叨三司, 前後勉戒, 亦非一再, 而至若今番聖敎之過中, 尤有所耿耿憂歎者, 敢此仰勉, 伏乞從今以往, 痛加省察, 毋致再誤, 不勝幸甚。上曰, 都憲能停啓, 美矣。明翼曰, 熙普事, 非右袒政官而出也。上曰, 都憲之言, 聞來瞿然。予亦卽悟其所言之過矣。適當八元訊問之餘, 絶痛其凶悖之言, 不免轉激, 以至話言之大段失着, 陳戒之言, 誠爲可嘉, 當猛省加勉矣。上曰, 鄭熙普, 與閔瑗之心無異, 承牌入來, 卽爲連啓, 故未免有過中之擧。十九日以後, 無可論之事, 而每每如此, 鄭熙普, 特薄物細故也。明翼曰, 聖上之近所層激者, 誠以十九日下敎後, 猶無懲戢之事而然矣。人之氣稟, 自有緩急酸醎之不同, 雖或有惕慮勉承之意, 人心之不齊, 類人面之不同, 其不可一時頓改也, 明矣。詔牖誨飭, 循循導誘, 磨以時月, 則自可有效, 何可督責而困迫? 如有少拂, 大加觸激, 其欲鎭安者, 反致繹騷, 朝著之上, 氣象不佳, 豈不慨然之甚乎? 大抵近來處分之過當甚多, 而倉卒帳殿之下, 有不可一一枚擧, 只以昨日事, 敢效匡救之忱矣。在外臺諫, 若値科場及朝家有故之時, 則自前有變通之規, 而昨日以竝爲罷職, 特下備忘。夫許多諸臺, 一倂罷職之擧, 事係非常, 未知聖意之激惱, 在於何事, 而無罪名之擧論, 而忽有此擧, 大小聽聞, 莫不驚訝矣。伏乞還收多臺罷職之命。上曰, 食君之祿而不爲供仕, 以鄕爲重, 以京爲輕, 許身事君之義, 果安在哉? 晉時王衍, 有三窟之說, 今日朝臣, 亦難免矣。曰, 自古先輩長者, 每往於松楸矣。陽來曰, 兩司行公者, 只有一員, 是一變怪也。上曰, 大臣進來。命均·興慶進伏。上曰, 頃者承旨鄭羽良, 亦有所達矣。外補雖是薄罰, 而吳瑗則爲都尉奉祀。王者雖不可屈法伸恩, 然罰已行矣。尹得和, 亦無異同, 分付該曹, 此後則勿拘擬望, 可也。命均曰, 臣亦欲仰達而未果矣。此兩人, 殊無顯救閔亨洙之事, 而見此竄謫。身在玉堂, 似不可無一言, 而不是專出於伸救之言也。興慶曰, 頃有所達, 旣承嚴敎, 不敢更達, 而閔亨洙甲山荐棘, 終涉過重矣。上曰, 卿勿復言。予則不以爲過。恨不問之於此庭也。司諫李光溥進前連啓。上曰, 如無所改者, 只擧末端, 可也。光溥啓曰, 請充軍罪人李時蕃, 依律處斷。答曰, 勿煩。請逆魁緣坐籍沒等事, 亟令王府擧行。答曰, 亟停勿煩。光溥曰, 此啓至今不賜允從, 群情抑鬱矣。上曰, 若爲可從之啓, 則豈可亟停二字乎? 請定配罪人世胤, 拿鞫嚴刑, 期於得情, 依律處斷。答曰, 勿煩。請還收鞫廳罪人·遠地定配之命, 更令鞫廳, 嚴鞫得情。答曰, 勿煩。請遠地定配罪人黃翼再, 更令拿鞫嚴訊, 期於得情。答曰, 勿煩。請海正, 仍令鞫廳, 嚴刑得情, 夏宅, 亦令拿鞫嚴訊, 以正王法。答曰, 勿煩。光溥曰, 許多啓辭, 皆是緊重, 一向不賜允許, 每謄傳故紙, 反歸文具, 不勝抑鬱矣。上曰, 匪今斯今, 若是允許者, 則豈爲酌處乎? 光溥曰, 新除授正言金尙重, 時在京畿漣川地, 請斯速乘馹上來事, 下諭。答曰, 依啓。上曰, 旣已發端故言之矣。近來有怪事, 諸臣有食君之祿, 而遞職則必下鄕, 此豈可爲之事乎? 有老父者亦下鄕, 是於國於家, 皆無所爲, 可謂忠乎? 可謂孝乎? 此大舜所謂五品不遜之一端也。一入城門, 則不勝鬱鬱, 下鄕則不如是乎? 君父必欲禁止, 而爲臣子者, 必欲違拒, 是未可知也。興慶曰, 昨日事, 終未免過中矣。上曰, 都憲有言, 故旣以留意爲答, 而昨日之以盜治盜, 食逆賊祿等言, 果爲過激矣。命均曰, 辭令之間, 未免過激, 而小臣, 欲爲陳達, 姑未及矣。興慶曰, 本來在鄕者, 遞職後下鄕, 不爲異事矣。命均曰, 踪迹不便, 則無意從官, 下往鄕莊, 便作時體矣。上曰, 馬牌, 關係不輕, 而今者前保寧縣監南泰良受去馬牌, 使邸人送納, 則邸人之奴, 持馬牌逃走, 以致見失。馬牌, 種種失之, 而種種改造, 則國家何以堪之乎? 事在三月, 而今始覺發, 誠極駭然。尙瑞院不卽推納之罪, 在所難免, 當該官員拿推, 兵曹堂上, 從重推考, 邸吏則下刑曹科罪, 逃亡人則令捕廳, 各別譏捕。刑曹囚禁邸吏幾何, 而釋之乎? 抄出擧條  上曰, 守令褒貶等第開坼後, 政院必爲啓稟, 以上爲中, 以中爲下, 是爲痼弊, 而吏曹不爲, 則亦爲缺然, 又復爲之。貶句內一句雖不好, 外一句好則自可置之, 何必如是乎? 此後則勿爲之, 可也。命均曰, 是故, 十考十上誠難, 而或置中考, 則必懷怒而不爲下往矣。吏曹, 今以江原道三邑守令之居中者, 請置下考, 而纔經賑政, 若送新官, 則未必有勝矣。吏曹雖置下考, 姑爲仍任, 何如? 上曰, 明日引見時, 議爲之, 可也。陽來曰, 遞解實職後, 卽爲下鄕者, 所當依上敎直捧禁推傳旨, 而金相奭·黃梓, 皆是鄕人, 宋秀衡·崔命相, 時無軍職, 朴師正, 未付軍職前, 已爲下鄕, 故不爲現告矣。上曰, 唯。校理趙明謙, 修撰尹彙貞入侍。明謙曰, 臣以館規事, 敢此陳達矣, 凡除拜, 雖事撕捱者, 一入禁門, 不得不肅謝, 旣肅謝則不得不行公者, 自是通行之例, 館職亦然。今者校理鄭亨復, 修撰南泰良, 旣以館職肅謝, 則凡於問安省記, 當以館僚自處, 而稱以只行問郞之職, 至於館職則不當參涉云者, 不成事理, 合有申飭矣。彙貞曰, 雖是積久撕捱之人, 若因事一肅則便爲行公, 今此兩僚臣, 則自謂以問郞一出, 本職則不爲行公云, 此爲近來謬習, 自上合有申飭之擧矣。上謂左右相曰, 卿等皆經玉署, 此事, 何如? 鄭亨復·南泰良引嫌, 未知何事, 而今者玉堂之所陳誤矣。大臣政院, 陳達則好矣。興慶曰, 同僚之間, 有此陳達, 非矣, 推考, 何如? 命均曰, 推考則過矣。上曰, 尹敬龍·尹得和·吳瑗, 旣出仕矣。今旣參於親鞫, 則何不從仕乎? 明謙曰, 與下番, 有往復相議之事矣。玉堂雖不行公, 事體有別矣。上曰, 大臣旣達之後, 無發落, 而玉堂先爲分疏, 非矣。瀛館之設, 可謂無益矣。非久將無一人矣。以權爀怪異之一疏, 玉堂皆不出仕, 尹得和·吳瑗, 旣出仕而欲以李喆輔爲證, 此則非矣。李喆輔則以其兄之事, 欲一伸廉隅, 此則有可言者, 而其外無他可言者矣。此則上疏已數矣, 禁推亦屢次矣, 人君豈兼館規之事乎? 是則多事矣。明謙曰, 下番亦欲陳達矣。上曰, 何事? 彙貞曰, 臣之所欲達者, 亦涉於館例。今以館例微細事, 有所仰達, 而致勤聖敎, 臣不敢煩達矣。上曰, 今玉堂之不出, 卽由於先進之誤導, 以致此弊矣。上還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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