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啓曰, 李時蕃事, 逆坦事, 姜世胤事, 炯·烒事, 黃翼再事, 李夏宅事, 權重經事, 犯越人事, 李思周事, 犯越地界守令·邊將事, 泰績事, 黃應洙事, 趙鎭禧事。以上前啓, 措辭見前 又啓曰, 今番使行, 未免有辱國之罪, 則正使勿拿之命, 殊涉斑駁, 大拂物情, 班資崇庳, 規例有無, 非所可論於主辱之日。請密昌君樴, 依前下敎, 一體拿處, 申致謹之向來北路一事, 大招物議, 久枳淸塗, 不可以數年外補, 滌其疵累, 而徑除館職, 有駭聽聞, 請修撰申致謹改差。國家之置臺閣, 其意甚重, 其不可輕視也, 明矣。兪健基之彈墨未乾, 卽擬宿趼者, 事雖甚微, 所關非細, 其輕臺閣之失, 不可不論。且以顯有疵累, 久枳淸塗之申致謹, 猝然檢擬於館職者, 尤有乖於政例, 請吏曹當該堂上, 竝從重推考。兼臺事體, 與時帶臺職無異, 頃於書狀官尹彙貞拿處命下之後, 所當先請其減下兼帶, 而伊日承宣, 未能覺察, 致有帶臺銜就理之事, 其在事體, 不可無警責之道, 請當該承旨推考。京城, 乃根本之地, 而荐經凶歉, 閭里遑遑, 朝家憂恤之道, 靡不用極。而豪貴有勢之家, 不體我聖上軫念之意, 侵虐之端, 不一而足。或私門徵債, 與人分利, 少不如意, 則拘囚而鞭扑之, 使不得愬冤, 或先用廛物, 不償本直, 如以爲言, 則咆喝而驅逐之, 使不得接跡。法司無以繩其罪, 窮民無以保其業。前後申飭, 非止一二, 而徒歸虛文, 終無實效, 言念民事, 豈不大可惻傷乎? 請自今私門徵債, 廛物先用者, 痛加禁斷, 隨現重究, 雖宗戚貴臣, 切勿饒貸。臣卽伏見備忘, 有獻納申晩特遞之命, 竊不勝訝歎也。夫人君待臺閣之道, 雖其言過中, 必曲加優容, 然後言路開而聖德益光矣。晩之疏, 不過出於憂愛之誠, 而今殿下, 遽以黨習疑之, 至下情外之敎, 殿下之待臺閣, 何其薄耶? 晩妙年決科, 出入三司者, 今幾年矣。而每稱情勢, 有除輒辭, 曾不以格君心糾官邪, 爲己任, 臣嘗爲晩慨然。今其一疏, 欲以少效其職分, 則殿下尤宜假以辭色, 導之使言, 而乃反呵斥之摧折之, 不少留難。臣恐從今以往, 爲殿下臺閣者, 以不言爲長算, 而莫敢效一言於殿下之庭矣。言路通塞, 所關非細, 貽累聖德, 莫大於此, 請還收獻納申晩遞差之命。答曰, 不允。承旨推考事, 私門徵債事, 依啓。崇品宗臣·大臣等, 非關係甚重者, 則雖執法之官, 不敢請拿, 卽例也。當初拿命, 大不審也。頃者處分, 本非曲護, 事體當也。批旨亦諭, 則不顧事體之若何? 有若屈法酌處者, 極涉率爾。兪健基之其所被斥, 不過廉隅間事, 儒臣則雖罷職者, 請敍備擬, 況遞差乎? 當初事端, 其本細矣。則視若重事, 反非政官, 良可異也。申致謹之往者所遭, 本非重也。外邑已久, 檢擬猶晩, 改差館職何? 請推政官何? 申晩之泯默則恐崖異, 甘心則恐勅礪, 其所除拜, 輒皆撕捱, 不耐其心, 敢售舊習, 此雖駭, 當徐。而其四臣事, 十九下敎之後, 爲今人臣者, 何敢容喙, 而乃敢若此? 只遞其職, 亦爲末勘, 關係不重之申致謹, 請遞請推, 關係紀綱之申晩, 唯恐遞差, 釋褐未久, 敢售此等習於君父耶。可爲無嚴, 亦可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