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咸原府院君魚有龜疏曰, 伏以臣之庸駑疎劣, 不合將任, 將卽聖鑑之所俯燭, 而誤膺再叨, 今已五年矣。性本柔懦, 兼以衰頹, 威不足以嚴束卒伍, 以致軍情之日益懈惰。況又連歲荐凶, 餉儲大縮, 而亦不能用力收拾, 枵然無一年之蓄, 罪釁層積, 理難久冒。前後筵席, 累暴情實, 而忱誠未格, 假借大過, 尙今羈縻, 莫之變通, 使軍門重地, 將至於壞罷而後已。唯願聖明, 無或一向恩貸, 斷以國體, 亟行鐫免, 因治臣不職之罪焉。且臣有懇迫情理, 而此在法例, 有不可不必遞者, 敢此冒陳焉。臣於去戊申春, 遭母喪, 其時山運不利, 未得合葬於先父墓左, 權窆於局內, 而星霜荏苒, 奄及七載。適會今年得吉運, 將以本月念後, 啓舊墓, 來五月初, 行合窆禮。期日漸迫, 感痛如新。而墳山, 在畿內豐德地, 距京爲二日程, 身帶將任, 不得出外, 卽國家定法也。必於其前, 得蒙解卸, 然後可以安意辦具, 及期登途。伏乞聖慈, 俯垂鑑諒, 特遞臣所帶御營將任, 俾得往理窀穸之事, 以伸人子至痛, 千萬幸甚, 臣無任云云。答曰, 省疏具悉卿懇。當初此任, 意非偶矣, 帶任往來, 亦有其例, 卿其勿辭, 安心往來焉。仍傳曰, 遣史官傳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