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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44책 (탈초본 796책) 영조 11년 3월 1일 신미 22/22 기사 1735년  雍正(淸/世宗) 13년

    ○ 乙卯三月初一日巳時, 上御熙政堂, 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左議政徐命均, 工曹判書尹淳, 禮曹判書金取魯, 吏曹判書宋寅明, 戶曹判書李廷濟, 兵曹判書趙尙絅, 吏曹參判申昉, 刑曹參判趙顯命, 工曹參判宋眞明, 都承旨李春躋, 吏曹參議李宗城, 假注書南德老, 事變假注書沈益聖, 記注官金廷鳳·李錫祿入侍。徐命均進伏曰, 朝來日氣不和, 聖體若何? 上曰, 差復後一般矣。命均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 一向安寧乎? 上曰, 安寧矣。命均曰, 數日來, 元子輔養之節, 何如? 上曰, 一向好過矣。尹淳曰, 眩氣無微見之事乎? 上曰, 然矣。曰, 近來酬應甚煩, 引接亦頻, 臣等與醫官, 慮有微見之漸矣。自上不自覺其有之乎? 上曰, 時有氣升之候, 故微覺有眩氣, 而此蓋隨氣而有之, 有何慮乎? 曰, 水剌之節, 何如? 上曰, 一向差勝矣。命均曰, 以引接之故, 水剌常多失時, 朝水剌不爲進御乎? 上曰, 近來則異於夏時, 不進點心, 而朝水剌, 姑未進之矣。命均曰, 臂部麻疼之症, 何如? 上曰, 頃時有此氣, 而今則差勝矣。日寒則微有此氣, 而今豈可被裘乎? 曰, 臣等有陳稟事。皇壇親祀, 已過誓戒, 而日氣頗寒, 聖候雖已安寧, 而小愈之戒, 亦所當愼, 使大臣攝行, 不至大違於誠禮, 伏望十分思量, 使之攝行, 何如? 惶恐敢達。上曰, 十二年來, 只三行親祀矣。禁苑咫尺之地, 今已至於受誓戒, 則豈可停乎? 命均曰, 再昨年皇壇親祀受誓戒後, 以日氣不和, 使之攝行矣。今者日氣不解, 閭閻之間, 不脫冬衣。大慶之後, 調護聖躬之道, 尤宜戒愼。日寒如此, 慮有傷損之節, 豈可以聖候無他, 不爲攝行乎? 有可慮之事, 停止, 宜矣。上曰, 諸臣之心, 固宜如此, 今者受誓戒日, 已以躬往之意, 不脫衣而度夜, 此無異於親往而受誓矣。豈可攝行乎? 李春躋曰, 與私廟親祀日字, 甚爲迫近矣。上曰, 私廟祀事, 在晝, 皇壇祀事, 在夜, 有何慮乎? 今人不知有其君, 予欲行君臣之禮, 使知尊周之義矣。以重大事, 當有下敎矣。命均曰, 以陵所奉審事乎? 上曰, 以文字見之, 不可知其爲某處矣。命均曰, 乃癸方矣。上曰, 引石乎? 金取魯曰, 當初缺落處, 以灰黏付矣, 今者見之, 則石自石灰自灰, 兩石不能膠合, 又有墜落處云矣。上曰, 右相以爲切石太急, 故如此云矣。今則缺落, 至於引石邊矣。取魯曰, 此石理也。曰, 初年奉審時, 右相與臣, 俱爲堂上, 大槪, 斟酌其所以然矣。問諸匠人, 則匠人, 慮以不善治石受責, 不歸之於石病及人工, 每以爲牽引而然云, 不得不信聽匠人之言矣。他陵屛風石內, 實土築之, 當寒凍堅, 及春和時, 石與土俱爲墜下矣。五禮儀, 定式築灰限萬石, 上爲覆釜形, 而今新陵, 則比舊陵, 尺量頗減, 圓徑疎闊, 宜無凍解之患矣。上曰, 灰久則成石矣。曰, 此乃石病也。浮石者, 多於海中, 而若近水, 則山上之石, 亦爲浮出, 以其便於輸轉也。大抵石理有堅軟, 軟則缺落, 故陽方不落, 陰方每缺。江華多用熟石。臣往江華時, 觀其築石處, 則上石及下石, 常多缺坼, 問于知石理者, 則其人, 亦不知之矣。缺落之石, 則年年每落, 不落之石, 則雖年久, 亦不落矣。今者引石缺落處, 雖年年塗灰, 亦無益矣。上曰, 形勢然矣。以鐵束之, 可矣, 塗灰則不可矣。取魯曰, 草記, 有還入之命, 故承旨持入矣。上曰, 只改其處耶? 其長幾許耶? 曰, 引石七尺, 而根深四尺矣。上曰, 引石深入矣。幔石乃橫石耶? 不犯幔石耶? 引石在灰上耶? 拔之則傷灰耶? 曰, 今有頉處, 二三方位矣。引石有體長而根深者, 其他皆依規式, 而今有頉處, 方位非長處也。命均曰, 甲方亦有虧損之患矣。曰, 掘坎而大爲圓徑, 待石根露出, 然後爲之, 而不必盡毁陵上矣。上曰, 皆築之耶? 取魯曰, 雖築之, 而不至大段矣。曰, 靖陵, 壬辰後封築, 而墳形小斜, 故有改封之議矣。上曰, 何陵乎? 命均曰, 中宗大王陵也。上曰, 今引石, 皆缺落耶? 命均曰, 半邊尖處, 皆缺落矣。上曰, 至于其中耶? 命均曰, 所刻處缺落, 而非其中矣。曰, 幔石所入處, 刻之矣。上曰, 必刻之矣。曰, 爲屛風石之不固, 刻之矣。取魯曰, 禮官難於塗灰, 留在陵下。大臣奉審後爲之, 宜矣。命均曰, 塗灰之缺落處, 事體重大, 當奉審矣。曰, 舊灰落矣, 新灰豈能粘連乎? 上曰, 幔石, 不落耶? 命均曰, 然矣。黏連處少缺矣。曰, 草記, 不言引石缺落之厚矣, 橫廣下長, 非厚也。上曰, 上長下長, 何耶? 命均曰, 此石之兩頭也。曰, 所見之面, 乃面長[上長]也, 深入而缺落處, 乃下長也。初年有頉, 斲而小之, 黏連其隙矣, 其後漸漸缺落, 今則塗灰而不能支矣。上曰, 奉審後當爲之矣。引石宜改, 而若幔石屛風石有損, 則何如? 命均曰, 以引石之漸退, 故小傷矣。上曰, 健元陵, 則分明矣。曰, 年久則諸般石物, 自多缺傷之患矣。上曰, 將改封陵耶? 如工判之言, 而不盡毁耶? 命均曰, 不爲改封矣。取魯曰, 重於改莎草矣。上曰, 以油紙裹之, 尤可怪矣。若如封陵, 則事甚重大矣。曰, 觀山運, 以吉運擇日, 宜矣。宋寅明曰, 此事至爲重大, 大臣亦豈盡知其間曲折乎? 臣爲繕工提調, 尹淳亦爲工判, 國家使之雜議爲之, 宜矣。曰, 繕工提調不進, 則工判當進去矣。上曰, 工判及繕工提調, 皆進去, 可也。曰, 莎土匠及石手處, 當問之矣。上曰, 草記, 書以允字, 可也。李春躋, 承命書之。曰, 畿伯趙明翼奉審後, 欲有所達, 而以外職不得入侍, 言于臣矣。命均曰, 與肄儀相値, 未知何如? 上曰, 此奉審, 雖與肄儀相値, 有何妨乎? 曰, 道路頗遠, 恐有不淨之患矣。上曰, 工判之言, 是矣。命均曰, 次對罷後, 當乘曉進去矣。今日若發行, 則經宿然後, 可以得達矣。曰, 入侍若早罷, 則至人定時, 可以得達矣。命均曰, 夫馬雖使待令, 不以今日內發行事, 分付矣。使注書出去, 分付, 何如? 上曰, 奉審之行, 必於今日內擧行, 而工判偕往之意, 亦爲分付, 可也。沈益聖出去, 傳敎而入。榻前下敎  上曰, 吏判不往耶? 寅明曰, 以受誓戒故, 恐未可爲城外之行矣。上曰, 此乃奉審也。道路則城內城外, 有何異乎? 命均曰, 次對早罷宜矣。曰, 雖不見畿伯, 見差使員而聞之, 則役處, 有二般可爲之道理, 畿伯有所懷云矣。上曰, 其所懷, 以爲難耶? 治水, 治水, 善與不善, 在其人, 在上者, 豈使不善爲之耶? 曰, 有舊舊水道, 而臣頃進時, 不能盡觀矣。今番趙明翼, 盡觀其形址云矣。此近於地理之說, 而聞術士之言, 則舊舊水道, 甚爲奇異, 長命山在靑龍外, 而潮水入來, 龍虎及垓子處, 皆回抱云矣。上曰, 若掛鎖矣。曰, 今則潮水, 只至石橋, 而以其時論之, 則水入局內矣。比諸舊水道, 則殆三倍, 而舊水道土性沮洳, 易致塡淤, 舊舊水道, 雖長掘, 而通之則較易, 而用人工, 當浩大云矣。此趙明翼之言也。上曰, 畿伯及本郡守差使員, 使之待令, 卿等與之商議後入來, 可矣。差使員雖難趁卽來待, 卿等見水道, 則可以知之矣。命均曰, 今日次對, 出於特命, 且其時, 諸堂不待牌招, 一倂來會事, 下敎申飭, 而今者堂上諸員懸頉者, 多矣。自外請推, 而入侍後, 欲爲請牌矣。兵判則入來矣。咫尺前席, 親承上敎, 而猶不行公, 殊甚未安, 從重推考, 何如? 上曰, 不必費氣, 而心實慨然矣。今日次對, 旣有特敎, 而諸臣之懸頉如此, 予雖有太阿在手之敎, 而若善爲之, 則豈不能勝臣下乎? 劉盆子雖庸劣, 而赤眉樊崇輩, 傑驁[桀驁]之人皆降者, 以有君臣之分也。古人云, 讀出師表不下淚者, 非忠臣, 讀陳情表不下淚者, 非孝子。十九日下敎, 則不聞者, 多矣, 而今番下敎及備忘, 可以曉然, 而授受光明, 亦可知矣。以此豈可謂有定策之功乎? 宜欲溘然者, 非抑制之語也。趙鎭世·金箕錫, 又此齮齕, 以予爲非君也, 無據矣。今下敎之後, 以前事, 謂有先見之明, 而救李載厚者, 何也? 所謂怫鬱, 乃戊申也。今之怫鬱, 欲爲戊申之變者也。吏議云不仁者, 可謂太寬矣。乃不忠也。謂之不忠, 太分明, 謂之不仁, 亦歇後。以爲不足道, 可矣。以定策, 予甚苦矣。若欲事予, 則豈可如此? 今者欲不爲次對, 而頃者閉閤事, 亦怪異, 故不欲更爲矣。被臣下侮弄如此, 簿書期會, 將焉用哉? 今番怫鬱, 乃戊申人也。其心可知。寅明曰, 趙鎭世·金箕錫事, 臣等皆痛歎, 以爲怪鬼輩矣。趙尙絅曰, 諸臣, 有別樣情勢及實病, 不得入來, 豈敢聞下敎, 而怫鬱乎? 上曰, 非以此諸臣爲怫鬱矣。今番入來, 宜矣, 以何等定策, 被困多矣, 臣節喪矣。推考疲軟, 欲觀末終矣。命均曰, 尹陽來·李瑜, 牌招察任, 何如? 上曰, 牌招, 可也。榻前下敎 春躋曰, 洪鉉輔亦爲牌招, 何如? 上曰, 豈食言乎? 簿書期會, 予不爲之矣。至如民事, 騎步布及使臣事言之, 可也。李宗城曰, 小臣以騎步布變通事, 奉承上敎, 問于諸大臣, 則奉朝賀李光佐, 則曾於筵中, 已陳其不可行之意, 不敢更有別議, 奉朝賀閔鎭遠, 以爲此事未經兵判, 故不知曲折, 而頃年兵曹判書李健命, 以罷當, 而每秋捧二疋事磨鍊, 頗有條理, 其時以爲甚善, 必可行矣。今聞欲捧一疋半, 民情尤以爲幸, 至於云云之說, 則不然。一國軍兵之納布, 皆在於秋成, 何獨於騎步兵持難耶云, 李宜顯, 以爲不能預聞廟議, 不知所對云, 判府事沈壽賢, 以爲前後以此仰達屢矣, 惟在擧而行之云, 左議政徐命均, 今方入侍, 當陳所見, 臣父判府事李台佐, 病昏日甚, 無以思量其利害便否, 有所仰達云矣。尙絅曰, 頃者自上, 有招問上番軍士之敎, 故卽問其便否, 則軍士迷劣, 不能詳知其便否, 其中稍知事理者, 以爲疋半之役, 則便好, 而罷當番, 而一時備納, 則甚難云矣。上曰, 以當番爲之, 則父子兄弟之入於良役者, 以爲便好耶? 尙絅曰, 若罷去當番, 定行此法, 則必於十月間, 一倂來納, 故父子兄弟之布, 一時備出, 其勢誠難云矣。上曰, 存當而捧疋半者, 乃軍民之所願耶? 雖迷劣之民, 於自己利害, 當有思量之事矣。命均曰, 五六月七八月, 當番捧之甚難矣。尙絅曰, 若以當番捧布, 則今年正月納布者, 當於來年四月, 又爲應役, 來年四月納布者, 後年九月, 又當應役矣。若去當番, 則父子兄弟, 同應良役者, 以一時備納之多數, 皆以爲難矣。上曰, 八道軍民, 皆有當番耶? 尙絅曰, 平安北道外, 六道則有之矣。上曰, 軍民皆曰不便, 則備局, 令諸道道臣, 商確可否, 回報廟堂, 而廟堂從長採用, 可也。出擧條  上曰, 有餘剩云云者, 未可知矣。尙絅曰, 以十年計之, 則無餘剩矣。命均曰, 使臣事, 何以爲之乎? 上曰, 廟務雖不爲之, 使臣事, 今日當裁處矣。命均曰, 三昨, 有後日次對時下敎之命, 而未及仰達矣。上曰, 一年之內, 三次使臣, 何如耶? 入侍諸臣陳達, 可也。命均曰, 若擬律, 則當送使臣, 而所謂完結, 自此不敢爲之之意, 曾有送咨之規, 靈城君朴文秀, 以此爲言矣。上曰, 靈城, 以此爲義理矣。寅明曰, 朴文秀所以圖來完結者, 蓋欲以小邦, 不敢擅爲完結之意移咨, 而彼必使之擬律, 然則可以延拖時月, 及於冬至使矣。曰, 彼旣使我爲完結入送, 而我國不敢完結, 則宜有使臣之往矣。上曰, 加出使臣, 亦無妨矣。取魯曰, 彼中事勢, 旣未知何如, 則使臣與齎咨官之差送當否, 有難仰對, 而屢次變易, 朝體顚倒, 是可悶矣。上曰, 吏判, 以爲何如? 雖一年三使, 亦非不可爲之事, 數爲變易, 甚可悶矣。予之所見, 與禮判無異, 諸臣皆以所見陳達, 宜矣。今番使行, 彼人想已聞知矣。曰, 使臣出, 則西路皆知之矣。上曰, 只隔一江, 朝廷事, 鳳凰城皆知之矣。命均曰, 欲爲謝恩, 而以擬律事, 先送使臣云, 則亦何妨耶? 李廷濟曰, 欲送使臣云者, 非國家善處之事。今番使臣之往, 非臣所知也。上曰, 雖爲顚倒, 無妨耶? 此使臣往, 而冬至使出, 又爲謝恩使矣。廷濟曰, 雖顚倒, 不可送使臣矣。尙絅曰, 朝體顚倒之說, 是矣。蓋今番則雖不送使臣, 似無所妨, 自上參量處分, 似好矣。曰, 送齎咨, 則比齎奏, 似可順成, 故朝議, 皆從朴文秀之言, 臣亦云然, 而但咨文措辭, 亦有難處之端。咨文頭辭, 例用彼咨, 彼咨旣有免議完結之語, 此則當入於節該中, 而我之所答, 只辭完結一款, 免議則不爲擧論, 亦似未安, 若欲稱謝, 則當有謝表, 此甚窒礙矣。臣以獨見, 力主送使者, 此也。上曰, 事體顚倒矣。於二者之間, 商度處之, 宜矣。曰, 我國所請, 雍正皆泛之, 而若如康熙初年, 則必送使臣, 彼中雖不執頉, 當盡在我之道矣。命均曰, 彼國旣令勿送別使, 今此完結, 先送移咨, 辭之似宜矣。申昉曰, 若以事體言之, 則始終屢改, 實爲顚倒, 而旣知其雖不送使, 亦可無妨, 則只爲顚倒之故, 入送不急之別使, 亦未知如何。於此二者, 酌其輕重, 而處分似好矣。寅明曰, 雖難變易, 以灣尹狀啓觀之, 犯越者又有之云。若以因一事送三使, 一番開路, 則實多前頭之慮。姑存使臣名目, 先送齎咨官, 何如? 宗城曰, 事貴得當, 銷刻顧何拘也? 此事, 臣則不詳其委折, 而大提學尹淳, 則本欲遣使臣, 而朴文秀, 則力言其不緊, 臣自聞文秀之言, 甚以爲得當, 故日前大臣, 召臣等問此事, 臣則以宜遣齎咨官, 爲對矣。上曰, 小國一年三使, 亦爲甚難, 故頃者欲送齎奏官矣。朴文秀以爲, 不可徑先完結, 宜有一番辭遜之擧云矣。然初旣以嘖言之故, 入送使臣, 則寬免之後, 亦當有謝恩之事。今使臣以陳奏爲之, 則皮之不存, 以謝恩兼陳奏, 似不掣肘矣。若以小邦, 豈敢於擬律之前, 徑爲完結爲言, 則道理當然, 彼國旣令完結, 而我國不敢完結, 只以擬律爲請, 則彼必以爲得體。今番則宜送使臣, 直製奏文, 可也。抄出擧條 命均曰, 無是慮矣。上曰, 彼皆籠絡矣。命均曰, 彼人以爲擬律當入來云矣。上曰, 彼以完結, 爲擬律矣, 左相之言, 是矣。命均曰, 彼人約以齎咨官入來, 則當擬律以給云矣。若以事體言之, 則宜有謝恩, 而彼人以爲不爲完結, 則當請擬律, 而使臣不必入來云, 雖送齎咨, 必無執頉之事矣。曰, 雖送齎咨官, 亦似無頉, 而以完結旣已請得, 又不爲完結云者, 異矣。彼亦大國也。不擬律之罪人, 使之完結者, 似無是事矣。上曰, 完結云者, 康熙時待我國事也。其在交隣之道, 以爲己事, 圖得於彼者, 豈快乎? 命均曰, 臣以罪人分等處決事, 請於彼國, 則彼不欲爲之, 而有此完結之令矣。上曰, 我國事無可爲者。今日欲推考諸承旨矣。政令時象, 泄泄如此。大比都政, 國之重事, 而每每退行, 實未知其何以爲之矣。騎步布事, 當問于道臣矣。些少弊端, 朝令數易, 是可悶也。尙絅曰, 我國使行, 彼人甚以爲悶云矣。上曰, 彼人若發回使臣, 則靈城, 必自以爲先見之明矣。曰, 專使謝恩, 事體宜矣。命均曰, 使臣事, 旣已定奪矣。上曰, 頃者大臣, 以員役事有所陳達矣。旣定送使, 則譯官之濫數者, 當爲變通。自廟堂相議爲之, 使渠輩, 預爲知之, 可也。出擧條  上曰, 放料軍官, 灣上人爲之乎? 曰, 放料廳, 自備局設置, 而近來八鋪法, 申飭之後, 私商不行, 故人欲復爲之矣。取魯曰, 屬司譯院, 久矣。上曰, 尹惠敎爲此事乎? 命均曰, 灣上人, 以無利不爲之, 故京中閑雜人, 爲之矣。上曰, 當令小退, 而又有問備局之事矣。交隣事及騎步布事, 固當議定, 而與卿等爲簿書期會, 則予實愧矣。邦令不行, 頃者洪景輔言之矣, 予量己筋力斟酌下敎矣。次對不爲之日, 有召對入侍之敎, 而問諸吏議, 則以爲備堂入來, 而不爲次對, 則諸承旨持公事入侍爲宜云, 而柳儼, 以此數三次入侍, 其意美矣。次對晝講不爲之日, 則持公事入侍事旣已下敎矣。若無公事, 則雖催促各司回啓, 而持入, 可也, 而近來或以無公事不入侍之意, 直爲稟達, 如此而國事其可爲乎? 不可無警飭之道, 諸承旨竝從重推考。抄出擧條 寅明曰, 受誓戒, 事體甚重, 而實·預差執事, 或有不來者, 各別論罪, 宜矣。上曰, 壇上壇下, 執禮亦然乎? 寅明曰, 壇上執禮, 實預·差, 皆不進參矣。上曰, 皇壇親祀, 事體至重, 當爲拿處, 而姑先從重推考, 可也。寅明曰, 使之現告, 宜矣。趙顯命曰, 推考則輕矣。上曰, 然則竝拿處, 以他堂上官已受誓戒者, 改付標以入。抄出擧條及榻前下敎  上曰, 承旨所達, 異矣。向日憲臣, 以落後百官, 令政院査出汰去事論啓, 予則初欲只治押班監察, 而豐原以爲事體不當止此, 故依啓矣。韓師得, 以終無自首之人, 有難査出陳達, 故以不善擧行, 特命推考, 而柳萬重, 昨又以此事有所陳達, 故有次對時下敎之敎矣。承宣, 雖有所達, 而軍門記過蕩滌, 出於特敎, 此則再有現告之令, 而終未覈實。其不自首之風習, 固不足道, 而其在紀綱, 不容亶已, 承旨當先治之。命均曰, 數多, 故不敢先爲自首矣。春躋曰, 使受現告, 則皆以爲隨來闕下云矣。惟文兼KC03099, 自首矣。命均曰, 小臣, 伊日如馬隊馳驟, 而僅得陪扈矣。騎劣馬者皆落後, 西班則宗班數人而已。宗城曰, 臣與朴文秀, 移立西班, 僅成模樣矣。上曰, 御乘馬雖行中心, 而他馬不能及矣。西班首誰耶? 命均曰, 西班首月城立之云, 而密昌君臣, 與之對立, 故知其入到闕下矣。上曰, 宗班, 惟密昌月城, 入來矣。取魯曰, 堂上以上, 監察, 不能檢束矣。命均曰, 不可盡爲汰去矣。取魯曰, 其習固爲不美, 而必欲核知, 則事體傷矣。上曰, 吏議, 以紀綱爲言, 此事以爲何如? 宗城曰, 多人何可核乎? 上曰, 頃者晝講, 吏判有所達矣。堂上, 亦多落後者云矣。取魯曰, 食祿之臣, 至於如此, 將焉用乎? 上曰, 予旣推考韓師得, 而昨日右副又言之。以此觀之, 紀綱壞矣。東西押班監察, 旣命拿處, 不善擧行, 當該承旨罷職, 可也。抄出擧條及榻前下敎 命均曰, 以諸臣之罪, 每多下敎, 當治其罪, 不可每每如此矣。上曰, 予常時不以此等, 知諸臣矣, 無狀, 猶是歇後語矣。發號施令, 將何以爲之乎? 彼不以爲其君矣。命均曰, 見右相則以爲, 其文字, 前此人多用之云矣。上曰, 李載厚疏中, 一二辭意, ·宗道云者, 異矣。命均曰, 金興慶, 國家同休戚之臣也。自上開釋敦勉, 使之入來, 何如? 國事可悶矣。上曰, 寧城皆看之過矣。予則其文勢如此見之, 而但右相不必爲如此之說矣。予以好時止之之意, 勸誘之矣。諸臣於此事, 豁然知之, 而猶如此, 異矣。命均曰, 曺命敬乎? 寅明曰, 是不是間, 所以驅群下者, 甚不可矣。上曰, 吏判猶未知之矣。以定策事, 驅群下者, 以予爲宗矣。今旣知之, 豈可復爲乎? 顯命曰, 諫官, 以名義爲言, 而逆賊復官, 而不言, 何也? 上曰, 金箕錫疏, 有物議云云之說, 以君父爲宗旨, 而謂之有物議, 可乎? 箕錫, 予以長者見之, 而但爲人疎漏矣。其曰, 物議者, 何也? 渠非自作也。寅明曰, 是非陟罰, 但罪其人, 可矣。不可以此及於諸臣矣。上曰, 禮判所持來者, 何事? 取魯曰, 此非急事, 臣以惠廳事, 有稟定者矣。內司啓下移牒內, 元子宮供上, 依世子宮例擧行事, 旣已判下, 乙卯條朔膳價米, 亦依世子宮例磨鍊輸納云, 而取考謄錄, 則己巳九月因傳敎, 元子宮供上, 依世子宮例進排, 而至於朔膳價米, 無輸送之事, 庚子六月十六日, 世子冊封後, 始爲輸納矣。前例如此, 而內司旣已啓下該廳, 似有一番稟定, 故敢此仰達矣。命均曰, 今以世子宮例爲之, 故每事自當如此矣。上曰, 如此之時, 元子定號, 可矣。前例則皆如此乎? 取魯曰, 依庚子年例, 冊封後擧行, 何如? 上曰, 依庚子年例擧行, 可也。抄出擧條 春躋曰, 玉堂上下番皆空, 且有闕員矣。上曰, 尹彙貞撕捱者, 何也? 以使臣事撕捱, 過矣。兪健基病耶? 竝只推, 卽爲牌招, 可也。春躋曰, 金若魯亦只推而牌招乎? 上曰, 唯。榻前下敎  上曰, 有下敎事矣。左右史, 爲任緊重, 李宗白若難强迫, 則予欲遞之矣。宋眞明曰, 代李鼎輔爲之, 則不可矣。寅明曰, 與李鼎輔事同矣。命均曰, 此有前例, 使別兼春秋宋敎明, 獨爲完薦, 李宗白今姑遞差, 何如? 上曰, 唯。榻前下敎  上曰, 此後則新翰林爲之耶? 命均曰, 此在其人矣。諸臣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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