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知館事行禮曹判書金取魯, 兵曹判書趙尙絅, 大司成李瑜等, 上疏曰, 伏以臣等, 添國子師儒之任, 承諸生勸入之命, 入泮累日, 目擊過擧之非常, 景色之愁沮, 區區衷悃, 竊自憂嘆, 略效古事, 冀回天聽。此誠爲殿下也, 爲聖廟也。備忘之下, 辭旨截峻, 至命重推, 臣等之惶霣震越, 固不可言, 而惜乎? 殿下, 於今日事, 何爲而作此擧也? 噫, 列聖之於先正, 禮遇, 何如? 殿下之於先正, 尊慕, 何如? 而公肆誣辱之申致雲, 則終始愛護之, 一疏對辯之多士, 則一向摧壓之, 聖廟之曠虛而不少顧, 元氣之斲喪而不少恤, 三日相持, 終斳隻字之開諭, 批敎一下, 輒致威怒之層加, 扶抑太偏, 處分乖宜。此非所以尊先正·重賢關之道也。臣等雖欲奉此敎, 而勸諸生還入, 其勢有不可得者, 則內懷囁嚅, 外怵嚴威, 不敢以一言進, 而循例勸諭, 循例草記, 一日二日, 徒事虛文, 是事君不誠也。不徒不誠, 其失職大矣。一段苦心, 何嘗爲諸生右袒, 而今殿下, 竝與臣等之言, 而疑之責之。儻蒙殿下平心恕察, 夬加回悟, 則臣等願忠之誠, 庶幾見諒於明主之下, 而聖心煩惱, 轉輾膠擾, 辭敎失當, 嚴責至此, 臣等誠愚昧, 莫曉其故也。臣等於此, 一倍悚懍, 不敢偃然在泮, 露章逬退, 恭竢威譴。伏乞聖明, 重賜勘處, 以礪朝憲, 不勝萬幸。臣等不任戰慄悸恐之至, 謹昧死以聞。傳敎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