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吏曹參判趙遠命疏曰, 伏以賤臣, 今日情地, 十分過阨, 水部散局, 亦不敢恬然冒處, 尋單見却, 一味悚蹙。乃於千萬夢想外, 忽承亞銓新命, 臣誠愕眙驚惶, 五情失守也。夫前判書宋眞明之所遭情勢, 蓋與臣一般, 而殿下一聽其言, 卽許遞免, 大聖人體下之至仁至德, 在廷之臣, 莫不頌仰, 而及夫今日, 猝授臣以銓職, 豈以佐貳, 比首堂權任差輕而然歟? 我朝設官規模, 該司亞堂, 尠有參斷於曹事, 而惟東銓不然, 次官獨政, 實分銓權, 與首堂無甚異同, 則臣於眞明遞職之後, 雖欲貪戀冒沒, 其勢末由。今於疾痛之呼, 仁天慈覆, 宜無不均, 至若臣前任見職時, 以壞損政格, 見非大僚之事, 今不敢煩屑覼縷, 重以試院不察之失, 至速臺評, 種種情勢, 俱不可晏然。玆暴肝膈之忱, 仰塵紸纊之聽。伏乞天地父母, 曲察臣血懇, 速賜鐫遞, 俾私分少安, 不勝萬幸。臣無任戰灼祈懇之至, 謹昧死以聞。答曰, 省疏具悉。其所撕捱, 極涉太過, 卿勿過辭, 從速察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