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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46책 (탈초본 833책) 영조 12년 9월 1일 임진 23/23 기사 1736년  乾隆(淸/高宗) 1년

    ○ 丙辰九月初一日辰時, 上御資政殿。常參入侍時, 左承旨韓師得, 右承旨鄭彦燮, 左副承旨洪聖輔, 右副承旨李周鎭, 同副承旨南泰溫, 記事官南泰耆, 假注書朴玶, 記事官安正仁·李成中。東, 左議政金在魯, 右議政宋寅明, 漢城判尹金東弼, 吏曹判書趙尙絅, 戶曹判書尹游, 禮曹參議柳復明, 掌令金廷潤, 校理吳彦胄, 修撰趙尙命, 正言宋敎明, 監察愼爾復, 吏曹佐郞趙明謙, 禮曹佐郞曺潤周, 戶曹佐郞洪應復, 司錄沈益聖。西, 密恩君𤍿, 工曹參判金始炯, 刑曹參判李春躋, 敦寧都正李亨宗, 同知南益齡, 花城君張拱辰, 兵曹參知曺夏望, 兵曹正郞李師德, 刑曹佐郞曺允成, 工曹佐郞沈景鎭入侍。諸臣行四拜禮。上曰, 儒臣何不陞殿乎? 注書出呼入侍, 可也。假注書朴玶, 出往呼入, 修撰趙尙命入來進伏。右副承旨李周鎭曰, 常參時三司例爲陞殿, 而玉堂不爲入侍, 徑先出去, 事體未安。推考警責, 何如? 上曰, 從重推考, 可也。左議政金在魯曰, 近來日氣, 朝晝不適, 陵幸纔還, 伏未審聖體若何? 上曰, 一樣無事矣。在魯曰, 大王大妃殿氣候, 何如? 上曰, 安寧矣。在魯曰, 王世子氣候, 何如? 上曰, 連得好在矣。右議政宋寅明曰, 遠途陵幸, 曉發夜還, 聖體必覺勞憊矣。上曰, 不然矣。寅明曰, 臣等有區區所懷, 敢此, 仰達矣。古語云, 吉行日五十里, 人君之行, 寧經宿而不可使窘急如是, 玉體必勞悴, 而百官軍兵, 亦多飢渴顚仆之患矣。今後則以是爲念焉。上曰, 所達是矣。軍兵則必勞矣, 而先朝一日往還, 故今亦如之矣。在魯曰, 先朝雖如此, 今番則陵所以後廂禁衛軍, 爲先廂, 晝停所, 遲滯頗久故如此。臣意則換軍之擧, 光陵行幸時, 已見之矣。日晩爲憫, 故軍兵急走, 而行始及之, 五十里往還, 不得飮水奔走爲之, 故以致勞傷, 此擧固不足觀也。大將皆不入, 而只招兵曹判書, 具介冑參謁, 旣非閱武, 則有同觀光, 非實事。故欲令藥房請對, 而旋下二吹, 故止之矣。距石串峴十五里, 疾馳而行, 百官軍兵, 皆暗昏地行, 非但有傷於事體, 亦非信軍令之道。旣以植炬, 至石串峴爲敎, 則未昏前當來到其處, 而不得如此矣。臣等隨後而來, 甚爲憫鬱, 故區區之懷, 雖後敢達矣。上曰, 此非換廂之致, 但以路狹, 故未免遲滯, 而兵參判謁則意有所在, 今番事勢, 自然如此矣。在魯曰, 莊陵則不可幸, 故幸於思陵, 聖意所在, 神道必悅。臣意則春秋二次, 皆過懿陵前, 而不得入, 日力自然如此, 雖非一洞內, 而聖心必爲缺然矣。上曰, 人君之行, 非若私行, 不令而直入展拜, 則於享禮, 似掣肘矣。若一陵內, 則使之攝行無妨, 而此陵則不然矣。親行難攝行亦難, 而單於展謁, 亦涉如何? 故思量而不得展拜而還, 心甚悵缺矣。在魯等曰, 然矣。在魯曰, 今日異於便殿, 有稟定事, 而前日所達者, 若有庶幾之望, 則當爲擧行, 而前頭未知有稟承之道乎, 否乎? 上曰, 不可以齟齬而告之, 心甚抑鬱矣。寅明曰, 今日不可達之辭, 後日便殿, 當承敎矣。上曰, ·孝陵亦難一日回鑾, 若一日回鑾, 則軍兵必甚傷矣。在魯等曰, 然矣。在魯曰, 三省推鞫, 遲滯三朔, 事極未安。明日是無故之日, 故旣已出令, 而金吾堂上, 備員然後, 可以開坐。同義禁趙明翼纔遭同氣之慼, 親病甚重云, 宜變通遞改。李箕鎭則以許㙉事, 嫌難參涉, 連爲陳疏, 而凡罪人議讞有嫌端, 則只不聯署於其文案而已, 元無不得行公之規, 況省鞫事體自別, 尤何可不參乎? 各別申飭, 使之參坐, 何如? 上曰, 趙明翼今姑改差, 李箕鎭則以許㙉事, 引嫌太過, 從重推考, 仍爲牌招, 可也。出擧條 在魯曰, 春塘臺自此幾十里許, 在此入書題而出去, 則恐爲晩矣。上曰, 書題早出曉往, 可也。在魯曰, 末世科事, 易有人言, 而自彼闕近十里許, 過街路而來, 試官甚多, 亦非嚴科場之意。臣意則科次於仁政殿, 而取幾人預爲稟定, 恐無妨矣。上曰, 前例, 何如, 而壬辰年何以爲之耶? 在魯曰, 科次於仁政殿矣。上曰, 然則科次於仁政殿, 而取幾人預下, 則非嚴科場之道, 書題持出時, 偕入別置, 而命官合考後, 臨時拆見, 可也。在魯曰, 此時守令, 不可久曠, 而錦城爲三百六十州之最大難治, 而縣監李道顯頃以司饔院船隻事罷職, 則臣意以爲, 民心旣惡, 適中其願, 故不罷拿問, 而仍赦旋放矣。今聞有事勢難强, 不欲下去云, 民習旣惡矣。此事不可煩達, 而以爲不忍復莅其邑云矣。上曰, 何事乎? 右承旨鄭彦燮曰, 辱及其父祖云矣。在魯曰, 不可下去云, 則拿囚勘罷後, 寧爲差送新倅, 何如? 上曰, 右相之意, 何如? 寅明曰, 臣意則以爲, 仍任之後, 不卽下去, 似當有罪責矣。上曰, 民心惡乎, 吏輩惡乎? 在魯曰, 符同而爲之云矣。彦燮曰, 道顯盡心奉公, 故遭此等辱矣。寅明曰, 李明坤之逋欠無數, 而道顯皆捧之, 弊則祛而以此見辱云矣。在魯曰, 已行承旨中, 極擇差送, 求得其所犯之人而治之, 亦似好矣。上曰, 渠若虐民而如此, 則不可言, 而旣擧職而至此, 則以此遞罷, 豈不有弊乎? 寅明曰, 然矣。彦燮曰, 如此大邑, 有怨望則可知其擧職矣。朝家則不可許遞, 而渠則不忍復往云矣。上曰, 遞則一也, 如五十步·百步之間矣。上曰, 道謙之族乎? 寅明曰, 故判書益壽之子, 卽爲四寸矣。上曰, 筵席雖嚴, 常參豈不泄乎? 渠必知之, 不欲往矣。寅明曰, 國體則不可置之, 當有罪矣。上曰, 庭試前使之還任, 便同停擧矣。彦燮曰, 年多故不必赴擧矣。上曰, 然則, 分付吏曹, 各別催促, 使之數日內下送, 而下去後卽爲陳達, 可也。寅明曰, 吏·兵判皆入侍, 而都政不遠有飭勵之事, 故敢達矣。趙德鄰之疏, 頃日朝講時見之無狀, 人亦多如是云云。今番申𨯶之疏, 謂之受嗾云者, 其論亦過矣。夫有罪者罪之, 無罪者置之, 是爲公平, 而乃是文獻之邦, 不爲收用, 而向者當嚴處, 不嚴治, 故麟至之疏則放肆, 而其中無故者, 亦多有之。如鄭玉之嘉潔, 而不見用, 僚相亦知之矣。上曰, ·亦善文而嘉潔矣。在魯曰, 鄭玉, 貌則不豐, 而爲人可嘉矣。寅明曰, 金聖鐸有同昔者所進, 今日不知其亡者也。朝家初何以待之, 而今則久無職名, 輩之不用亦久矣。今此處分之後, 各別收用之意, 申飭銓曹, 何如? 在魯曰, 之爲人甚嘉, 當爲淸塗, 而至今未果, 聞於道內及京城皆然矣。聖鐸則旣以科目出身, 而國家之待接頗過, 實非儒者規模矣。上曰, 初亦不以儒者待之矣。在魯曰, 前年以權萬事言之, 而尙不得除六品職, 人謂之變議論云矣。寅明曰, 此等處非國家之所知矣。在魯曰, 其子參麟至疏下云, 而決不可棄矣。上曰, 非·人何爲而然乎? 當初朝家誤使之致, 此而終欲棄之, 朝家豈以人京人, 知而用之乎? 初則因左相懸註之事而知之, 其後遂使之勿爲懸註, 則雖侍從之人, 猶不能盡記, 況人乎? 昔者所進, 非予忘之也。寅明曰, 此則不可出擧條, 而大臣, 分付銓曹, 似好矣。上曰, 右相所達是矣。如行公偏, 則必有風行草偃之效矣。上曰, 西銓則不必飭勵, 而無所偏私之事矣。若有一毫偏私之心, 則非委任之意矣。寅明曰, 兵曹亦有申飭之事矣。武弁之論議, 必是亡國之事, 故戊申年故相臣趙文命至誠調劑, 故其後武弁輩, 混爲一色矣。自是之後, 任是職者, 毋論彼此, 不無一編用之之事, 故近來則武弁輩, 論議頗過矣。吏批則以三司之臣, 故殿下覽而知之而, 武弁則何以知之乎? 臣亦不能盡知之矣。後人不遵豐陵血誠彌綸之意, 此非細憂也。今, 新爲兵判, 恩數之下, 當感激奉行, 而朝家各別申飭則好矣。上曰, 所達是矣。文臣則秉筆而無事, 故猶可爲偏論, 而卒至釀成戊申之亂矣。至於武人, 則以弓矢何用偏論乎? 必是亡國之兆, 誠可寒心矣。豐陵則至誠以公心爲之, 而他人則不及其心, 故馴至於此, 殊非扶抑之意矣。在魯曰, 不得其仕者如此云云, 僚相所聞者, 豈知其信然乎? 寅明曰, 有人物聲績者多, 投閒置散, 故知之矣。在魯曰, 僚相不歷此任故云, 然而當之者, 則苦費心力矣。上曰, 此兵判除拜雖未久, 而豈待飭勵乎? 予以仁廟延陽之意授卿, 卿亦以延陽仁廟之心, 行之, 可也。曾在東銓, 卿亦猶不免有偏私之心, 故拔去申致雲承旨望矣。在西銓若有一分腔子在東銓之心, 則極非矣。曰, 率許多武弁, 而何以鎭定乎? 辭疏已陳之, 臣當以死爲限, 而報答之矣。上曰, 忘於卿心而爲之則易矣。上曰, 營將擇差, 近有規例矣。武弁過營將後, 始通閫任, 故昨見金潤, 而問其履歷, 則可爲之者, 而營將善治, 則當擬閫望, 而不然則拔去閫望, 可也。曰, 臣亦一欲以營將事陳達, 而不及矣, 今承下敎故敢達矣。考見官案, 則爲營將後, 以親老或不下去, 而以其履歷, 故卽爲內禁將·防禦使, 仍通閫望, 前後任兵判者, 受國厚恩, 豈不欲善爲之, 而此爲倖門矣。臣意則以爲下去後, 善治盜鍊兵者, 則始通閫任宜矣。上曰, 親年事則似爲切迫, 不欲拔去矣。在魯曰, 雖經營將, 不經江邊七邑·六鎭, 則不得擬閫望矣。寅明曰, 癸卯榜有言, 故塞之, 而武則異於文臣, 何可以此盡塞許多武弁乎? 上曰, 今則始用之矣。曰, 在西銓之道, 不可以此塞之, 而此則大臣之慮過矣。上曰, 今後則一經營將而後, 始通閫望, 可也。曰, 隨駕軍兵犒饋事, 命下矣。御營廳則留都, 而別抄三十名, 亦爲隨駕, 別爲犒饋, 曾無定式, 何以爲之乎? 上曰, 此後則御營廳雖留都, 別抄隨駕者, 則與禁衛營一體犒饋, 而今後則定式, 可也。出擧條 曰, 回鑾時有下敎, 留崇禮·興仁兩大門, 盡出陪扈軍馬, 觀光士民, 然後下鑰, 遵節目中事畢後, 閉門之意, 故臣卽使軍官, 出送信箭, 而問安罷後, 出闕外則臣軍官還傳門閉已久云。當初下敎, 遂不得爲奉行之端, 不敢仍而掩置, 故敢此仰達矣。上曰, 兩大門留門, 已有節目, 而守門將徑先閉之, 當爲決棍, 而但開與閉有異, 參酌爲之, 可也。在魯曰, 向者試官三牌不進者, 或病或情。李廷熽則身死當敍, 而趙顯命隨駕入來後, 不爲行公, 未知其意。以宋眞明罷職之故, 同欲處之, 而臣意則纔罷者, 不欲請敍而自上留念, 而速爲收敍恐宜矣。上曰, 國家飭勵之道, 豈可高下於其間乎? 大臣所達如此, 試官違牌, 罷職人員竝敍用, 可也。上曰, 鄭錫五之事, 予不曉也。稱以明經, 不知文爲說, 而每每違牌, 則初何以備擬於試官望乎? 上曰, 尹淳之事非矣。昨於回鑾時, 薄暮忙遽, 而歷過懿陵洞口, 心有耿耿, 回視陵官祗迎之所, 則以靑衣, 亦爲祗迎於路傍。而瞥見未詳, 使掖隷往視之, 則果是秋判, 故令政院, 分付, 使之隨駕, 而謂以白衣祗迎, 不爲隨駕, 若以白衣, 則何可祗迎乎? 靑衣予見之分明矣。此雖與軍令有異, 動駕之時, 特命駕後隨來, 則何敢諉以白衣祗迎, 不爲膺命, 而投疏徑歸乎? 事極非矣, 不可置之, 秋判罷職, 可也。抄出擧條  上曰, 見路傍禾穀而問曰, 此則早者, 晩者乎? 民皆曰, 晩者云而初問之時, 稱爲早者, 民習誠可惡矣。在魯曰, 今年則雖千餘結, 不當給災云矣。上曰, 金漢喆只謂京畿乎? 在魯曰, 以爲首, 而統言之矣。嶺南則以辛丑比摠, 而其後大水覆沙者, 千餘結云矣。寅明曰, 臣之爲忠淸方伯時見之, 災數自然過濫, 比摠加減, 不可如踏投書者矣。在道臣各以述者之能, 而廟堂則活看, 可也。一切之法, 雖有之而此等處則難行矣。若知白地徵稅, 則道臣雖被罪, 豈可爲之乎? 臺啓旣出, 則當改而爲之矣。在魯曰, 臣爲嶺伯時, 二十二萬結, 僅爲備數, 而其不及於戊申者, 千餘結矣。其間比摠之數, 豈能盡爲如一乎? 戶曹判書尹游曰, 黃海監司狀啓太過, 請以二萬結給災, 與他年比摠矣。小臣別有慨然者, 道臣每欲多得災, 故雖最上年, 或有川邊浦落, 道內覆沙處, 則必別爲請災矣。臣又有區區所慮, 來後年有云云之說, 而又如今年給災, 則將何以措手乎? 今年牟麥善收, 根耕雖不實, 似無冤矣。晩移秧之類, 全不掛鎌處, 則當給之, 而亦似不多矣。欲爲民而動於浮言, 則不可矣。上曰, 在國家之道, 寧爲益下之事, 從速考出, 可也。在魯曰, 寧失於民矣, 謂無旱田給災之規, 而樹木成林處, 豈可不給乎? 寅明曰, 田則或植雜穀, 或有再植者矣。曰, 昨日軍士聽傳敎, 令戶曹査出矣。進上之物, 戶曹看品入之, 而惠廳下價, 濟用監進排矣。上曰, 如此者百官軍兵, 亦如此乎? 使之問之, 而中官誤傳矣, 當該中官, 推考, 可也。曰, 事目則以五升布磨鍊, 而各項衣資, 皆係於濟用監, 故使之, 申飭, 善爲進排矣。上曰, 戶判見而, 申飭, 故謂之看品矣。鄭彦燮曰, 常參朝儀, 何等嚴重, 而引儀臚唱之際, 有失措之事, 推考警責,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寅明曰, 事旣微瑣, 不論之則已, 旣以請罪則推考之罰, 不必施之於此等微末之類, 拿處爲宜矣。上曰, 雖似過矣, 大臣所陳如此, 不可相持, 拿處, 可也。出擧條  上曰, 近來箋文致詞之讀, 漸不如古, 豈其聲之不如古乎? 是亦銓曹不擇而然矣。彦燮曰, 昨日有禮官承宣考問之命矣。孝廟朝參判金佐明, 參議兪㯙進去矣。其時下詢于大臣, 則相臣李敬輿·李景奭·金堉皆以爲聖德事, 而以次堂上進去矣。上曰, 今番亦以次堂上遣之, 可也。彦燮曰, 女四書有加印之命, 而臣等未詳矣。上曰, 三十件外, 國用五十件加印, 可也。上曰, 右副承旨後日召對時, 使之入侍。掌令金廷潤所啓前啓。上曰, 無改處則讀下端, 可也。請逆孥籍, 一依王府草記, 卽令擧行。措辭見上  上曰, 亟停勿煩。又所啓請明彦, 更令鞫廳, 拿鞫嚴刑, 夬正王法。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又所啓請李夏宅設鞫嚴訊, 以正王法。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又所啓請還寢泰績酌處之命, 仍令嚴鞫得情, 夬正王法。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又所啓請還收閔允昌·尹志·申潤廷·金世潤·朴景淳出陸, 全聖澤·申正模量移, 黃翼再全釋之命。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又所啓請還收觀厚減死島配之命, 嚴鞫得情, 依律處斷。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又所啓郞署之職, 不可不擇差, 而時任禮曹正郞洪聖揆, 其門地之卑微, 姑置之, 以其娶妻於象譯之故, 釋褐之初, 分隷於芸閣, 則公議可見, 而及授本職, 不但物情, 大以爲駭, 同僚亦且羞與同列, 請禮曹正郞洪聖揆改差。上曰, 依啓。又所啓, 凡於親享之時, 群僚例爲陪祭, 而其出入也, 贊引必引接其班首者, 蓋所以重事體也。日昨陵幸親祭禮畢之後, 西班則依例引出, 而東班則贊謁輩, 互相推諉, 不卽擧行, 重臣以下, 良久等待, 終至各自散退, 極爲可駭。此雖微事, 亦關朝體, 不可以官微, 而置而不論。請當該贊引, 摘發汰去, 以徵日後。上曰, 依啓。正言宋敎明所啓, 前啓。上曰, 無改處則讀下端, 可也。請充軍罪人李時蕃依律處斷。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又所啓, 請逆魁緣坐籍沒等事, 亟命王府, 依法擧行。措辭見上  上曰, 亟停勿煩。又所啓, 請定配罪人世胤拿鞫嚴刑, 期於得情, 依律處斷。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又所啓, 請海正仍令鞫廳, 嚴刑得情, 夏宅亦令拿鞫嚴訊, 以正王法。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又所啓, 請還寢罪人泰績酌處之命, 仍令鞫廳, 嚴刑得情, 夬正王法。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又所啓, 請明彦亟令王府, 拿鞫嚴問, 夬正王法, 以絶憂危之階。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又所啓, 請還收殺獄罪人金禮晩減死島配之命, 依律處斷。措辭見上  上曰, 勿煩。又所啓, 鍾城, 卽北關雄鎭, 且係淸差交市之地, 其爲任不輕, 而新除授府使蔡應福爲人孱劣, 曾除西邑, 亦多憒憒之誚, 邊上重任, 決不可畀之如此之人。除目之下, 有駭物情, 請鍾城府使蔡膺福改差。上曰, 依啓。李周鎭曰, 同義禁趙明翼改差之代, 今日政以在京無故人差出, 以爲參鞫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周鎭曰, 鞫坐每緣臺諫之不備, 遷就至此, 今日牌招, 言送使之進參於明日省鞫之地, 何如? 上曰, 依爲之。上曰, 侍衛將臣皆進來。李瑜·金聖應·金潝·朴纘新進伏。上曰, 陵幸時伏兵·斥候等事, 有何意致耶? 纘新曰, 爲其遠察非常, 故陵幸前一日, 預爲上山矣。上曰, 常有可怪之事, 故問之矣。昨日診筵, 問于都提調則曰, 晝則擧旗, 夜則擧火云, 脫有不幸, 則何以分別乎? 聖應曰, 以器械則有鳥銃, 可以相應矣。纘新曰, 伏兵登高, 斥候遠去, 以戰事言之, 有警則擧黃旗放炮, 而陵幸則有異, 故不持銃而去矣。曰, 伏兵則不離信地, 斥候則使之詗察而來者矣。上曰, 如鞍峴之上斥候, 何能急告於陣中乎? 似是文具矣。在魯曰, 路傍伏兵, 則非文具矣。尹游曰, 武將輩, 猶不能詳知, 臣當更達之矣, 昨今年禁軍結陣時, 不如法不放砲, 而開門甚非矣。上曰, 旣是近於陵所, 故不欲放砲, 而漢文入細柳時, 豈出砲聲云乎? 曰, 軍聲納喊, 供三吹後, 麾旗結陣是矣, 而近來大將武弁輩, 皆生疏矣。上曰, 此則戶判之言是矣, 而但不知長蛇陣, 亦以何砲爲之耳? 諸臣以此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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