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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48책 (탈초본 871책) 영조 14년 5월 1일 임자 20/23 기사 1738년  乾隆(淸/高宗) 3년

修撰 趙明履의 箚子

    ○ 修撰趙明履箚子曰, 伏以司諫安相徽, 以臣於臺職, 豈有一分可冒之勢。而猥陳一疏, 過蒙採納, 臣誠且惶且感, 不敢更事撕捱, 承命祗肅, 粗伸分義。而日昨憲臣之避, 緣臣疏語, 其所立落, 非臣冒當。故詣臺自列, 恭俟遞斥。不意處置請出, 天牌儼臨, 乃敢黽勉就職。而伏見大臣箚本, 則以申維翰事, 盛爲之陳辯, 請還其職, 而至有傳旨中付標之命。臣於是, 竊不勝訝惑也。噫, 較量豐薄, 避彼引此, 誠一痼弊。如惠廳·地部之郞, 或有草記仍任之規, 而多由於厭避殘邑。故朝家痛懲其習, 已有申禁之令。至於奉常僉正之草記仍任, 曾所未聞。其人則雖微, 事例則顚倒。故臣果論及前疏, 得蒙允可, 曾未數日, 許其還職。一維翰之遞否, 有甚關係, 而曲循請仍, 已失令甲之意, 昨罷今存, 不顧銷刻之嫌。大臣之不恤臺言旣如彼, 聖上之輕視臺閣, 又如此, 臣恐自此以往, 事關大臣, 則言官莫敢何論, 是豈非憂歎之甚者乎? 緣臣巽軟, 貽羞臺閣, 乃至於此, 臣何可抗顔仍冒於臺次乎? 正言韓億增, 以臣本情危病痼, 無望供仕, 矧玆言議之任, 尤非蹲冒之地。再違嚴召, 未蒙例勘, 方切悶蹙之際, 天牌又辱, 不得不黽勉承詣, 以爲一肅恩命, 少伸分義之計矣。纔入禁門, 遽見臺批, 則處分失宜, 淑慝無辨, 區區愚忱, 不勝憂慨。敢陳草草數啓, 冀蒙容直言而懲讒口矣。及承聖批, 大失所圖, 乃以爲今臣者, 焉敢舊習爲敎。臣於是不任悚慄, 繼之以慨然也。未知殿下所謂舊習者, 果何指耶。若以黨習言之, 則是有大不然者。夫挾私背公, 黨同伐異之習, 非特殿下惡之, 亦臣之所不韙而深戒者也。至於邪正是非之別, 卽天理之當然, 而人心之所不能無者。此豈可與各主門戶, 互相傾奪者, 一例看也。今殿下, 深憂黨比之弊, 務爲消融之道, 意甚盛也。第於言議互爭之際, 不論公私是非之如何, 一切以黨習二字, 揮斥而鉗制之, 至以臣之今日所論, 亦歸之黨習之科。臣恐殿下於此, 或未之深思, 而有欠於扶正斥邪之道也。殿下試觀之, 一自去秋廣諭之後, 朝象果底和衷, 而柄臣, 果已改心否乎? 淬勵無效, 讒諛成習, 反有甚於前日。而權勢所在, 人皆怵禍, 仗馬之無聲, 久矣。今此金致垕之疏, 實是朝陽之一鳳。而殿下一聞巧言, 遽加威譴, 則身居言責者, 其可無收還之請乎? 至若成範錫閃弄巧說, 搏擊正論, 必欲售眩聰之計, 則糾劾之論, 斷不可已。此果毫分近似於偏黨之習耶。噫, 臣雖無狀, 爲臣事君之天, 亦不知全泯。自從立身之初, 常以朋比爲戒, 只於義理所關, 間嘗一有所論而已。則元無前套之可襲, 有何舊習之足論哉。雖然殿下, 乃以此責臣, 至有極可駭也之敎, 此莫非臣之平日言行無素, 不能見信之致。尙何顔面, 仍冒臺次乎? 昨緣夜深, 今始來避, 所失尤大。竝引嫌而退。當初所論, 臺體卽然, 箚辨之說, 不宜爲嫌。其所論劾, 克有臺風, 匪怒之敎, 引嫌過當。請司諫安相徽, 正言韓億增, 竝命出仕。答曰, 依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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