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泰溫, 以內醫院官員, 以都提調·提調·副提調言啓曰, 昨日問安罷班後, 賢嬪宮別監兩人, 來索藥物。未及出給之際, 以其遲緩, 大發怒色, 脫去衣服, 持杖突入於諸醫齊會之廳, 以口不可道之說, 首醫以下, 無數詬辱, 典守藥吏, 捽曳歐踢, 無所不至, 方在嘔血垂死之境云。醫官雖甚微末, 公然詬辱, 至於此極。藥吏雖是下人, 乃卽典守御藥之人。則以私求覓之事, 恣意亂打, 事之驚駭, 莫此爲甚。近來別監輩之求索藥物, 少不如意, 則輒常侵辱, 無日無之。而頻數啓達, 涉於煩屑, 置之者屢矣。卽者詬辱作挐, 實是前所未聞之事。如此悖惡無倫之輩, 決不可置之於禁掖之地。且凡衙門作亂, 尙有其律, 況御藥重地之作挐, 若是其放肆者乎? 此則終不可以循例推治而止。當該別監兩人, 令攸司囚禁, 各別依法重治。一以懲頑悍之習, 一以杜日後之弊, 何如? 傳曰, 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