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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48책 (탈초본 883책) 영조 15년 1월 14일 신유 23/23 기사 1739년  乾隆(淸/高宗) 4년

    ○ 十四日午時, 上御熙政堂。晝講入侍時, 同知事洪鉉輔, 特進官洪尙賓, 參贊官徐宗玉, 參贊官尹彙貞, 檢討官金尙重, 假注書李聖運, 記事官李鳳奐, 記事官愼爾復, 宗臣鶴城君榯, 武臣行副護軍金相箕, 入侍。諸臣進伏訖。上講前受音自齊人執陳轅濤塗止盟于首止宗玉, 講自鄭伯逃歸不盟止敗家審矣。上講新受音訖。宗玉曰, 事有惡者, 不與爲幸, 事有善者, 不與爲貶。平丘之盟, 惡也。故魯不聽命, 而特書其不與, 許之之意也。首止之盟, 善也。故鄭伯不與, 而特書其逃歸, 貶之之辭也。尙重曰, 君命, 有時輕重, 義苟可與盟, 則雖君命, 有所不受。鄭伯, 若以王命而不盟, 則宜力言其不可, 可矣。而此云犯衆不盟, 誠非矣。宗玉曰, 若從王命, 則世子不安, 欲安世子, 則不可辭盟。先儒以鄭伯, 爲得變中之權, 而其所以逃歸者, 非人臣制義之道也。鉉輔曰, 首止之盟, 義理正大, 逃歸二字, 可見聖人之筆法矣。尙賓曰, 是時周室凌夷, 天王世子, 下與諸侯盟會。夫子書此, 非與之之意, 而大抵首止之盟, 盟會之善者也。鄭伯之不參, 無可言者矣。彙貞曰, 春秋, 傅會穿鑿, 一從經義而觀之宜矣。其處變之道遙難, 稟裁與否, 未能詳知。而至於逃歸不盟, 鄭伯之失著矣。上曰, 周王, 苟能尊臨天位, 諸侯莫不奔走率職, 則豈有是事, 而王綱凌替, 君弱臣强, 故孔子, 有知我罪我之訓矣。以道理言之, 則桓公, 宜率諸侯朝會于周, 豈敢私會世子乎? 商山四皓, 能入漢庭。況侯伯, 豈不可入赴王都耶? 然而此會, 卽是爲周室之盟會也。周王, 固無足責。而在鄭伯之道, 宜從其盟會, 歸謝不從命之罪於周王, 可也。今乃不然, 喜周王之囑言, 而潛自逃歸, 此實非矣。彙貞曰, 聖敎誠的當矣。是時天王命令, 雖不行於侯國, 鄭伯, 見其卒盟而歸, 道理明甚。而旣曰逃歸, 則其罪不可容貸矣。宗玉又曰, 晉人執虞公, 虞旣滅矣。而此曰執者, 虞公, 以貪財之心, 利璧馬之賂, 卒至亡國, 書之以執, 以明其自取之意也。尙重曰, 虞號, 有輔車相依之勢。而利其璧馬, 許其假道, 自取滅亡, 其所謂執, 無所歸咎之辭也。鉉輔曰, 執者, 猶俯取之辭, 高者難取, 卑者易取, 此所謂執者, 言其取之之易也。上曰, 然矣。虞公, 雖君虞國, 而民心皆歸於晉。其實, 特一獨夫, 取之甚易, 故云然爾。鉉輔曰, 頃日備忘, 出於千萬夢想之外, 驚遑震迫, 幸卽收還, 此實宗社之慶。而殿下, 前旣有却膳之擧, 今又有此過擧, 臣恐殿下, 學問涵養之工, 有所未盡而然。伏願繼自今, 益加勉焉。上曰, 昨已下敎, 而若有學問涵養之工, 則豈有却膳之事也? 頃日備忘, 則與却膳絶異, 而所達大意是矣, 當留意焉。彙貞曰, 昨有五部坊民招問弊瘼之敎, 故今朝招致問之, 則渠輩書納所懷, 謹此持入矣。上曰, 幾人入來耶? 彙貞曰, 十五人入來, 而數多之故, 五部各錄一人矣。上曰, 達之。彙貞曰, 民瘼各條中, 其一, 近來應役坊民, 漸至減縮, 十戶居生之洞, 應役者或無一人, 百戶居生之洞, 應役者不過二三, 前此累次變通, 搜出不緊軍兵。及額外冒屬, 各司影職, 前銜生徒, 一倂出役事, 成節目施行。而壬寅節目, 最爲詳密, 今如一依壬寅節目施行, 則庶有均役保存之路事也。此事, 前旣屢度申飭, 而都歸文具, 未有實效。今不必更爲節目, 民人等所言, 皆以遵行壬寅節目爲願矣。尙重曰, 先自士夫家始, 則庶蠲坊民之勞, 而有均役之效矣。彙貞曰, 其一, 宗班士夫, 分付洞任, 使之勿侵洞役事也。如此之弊, 必然之事也。以此應役之民, 日益減縮, 此宜各別痛禁者矣。宗玉曰, 此猶宗班弊端中小事也, 大於此者, 比比有之矣。彙貞曰, 其一, 外方疏儒, 出給若干米升, 責出好飯好饌事也。上曰, 予在藩邸時, 習知此弊, 故曾有申飭, 而盡食其醬而去, 此實難堪, 一依閭家奪入例, 痛加禁抑, 可也。彙貞曰, 其一, 發賣時升斗大小不同事也。蓋賑廳則雖以倍直出給, 但市上斗大, 賑廳斗小。而發賣之時, 市直頗踊, 故殊無朝家倍給之本意云矣。尙重曰, 臣頃以升斗事, 有所陳達。而火印升斗, 旣有一定之規, 有何大小之可言耶? 上曰, 律度量衡, 載於書經。此則市直之斗, 太濫之致, 儒生之言, 是矣。此等事置之, 可也。彙貞曰, 其一, 宮家捉去負債人, 拘留鷹房之弊事也。宗玉曰, 拘留鷹房之外, 又有斗支枷囚之擧, 故其一族, 困於備償, 不勝支堪矣。上曰, 曾聞有倒懸灰水之弊, 而斗支枷, 則前所未聞之擧也。彙貞曰, 其一, 閭閻民人之奴婢, 投托宮家, 侵辱本主事也。宗玉曰, 此亦巨弊也。投托勢家勒買之後, 凌辱莫甚矣。尙重曰, 不但凌辱之莫甚, 稱以一族懲[徵]捧之弊, 尤難堪支矣。宗玉曰, 宗班之外, 士夫家, 亦或有此弊矣。上曰, 然矣。其民, 只言宮家, 而不言士夫, 此蓋畏戢士夫之心, 勝於宗班而然也。彙貞曰, 其一, 殘弊破洞之坐更令合洞守直事也。所謂坐更, 各洞每置一處, 守直軍卒, 使之看守, 各軍門兩捕廳所捉犯夜人者也。勿論大小洞, 各置一處, 故輪回坐更之際, 疏數不同, 殘弊破洞, 皆願合洞守直, 此則使京兆捕廳, 參量合設好矣。其一, 部吏, 各軍門諸上司, 不得任意捉去事也。上曰, 此則曾有陳達者, 故旣已申飭矣。宗玉曰, 人君一言一令, 豈不可愼? 殿下, 頃日, 若不罷李壽沆, 則坊民今日, 不敢進此等言矣。都憲之職, 本掌都民疾苦, 故臣亦採訪。則坊役事及宮家事, 最爲大弊, 非如閭家奪入之比, 奪入之家, 猶有還推之時, 而此弊則難堪矣。上曰, 承旨書之。傳曰, 今予臨民, 可曰一初, 旣曰一初, 所重非民而何? 每於臨門, 召問部官, 便作文具, 咫尺都下, 作一霄壤。噫, 否德, 旣自藩邸, 繼承國統, 生民疾苦, 豈不有間於生長九重莫聞乎, 而臨御幾歲, 京外生民之弊瘼, 若是溢目, 此否德之過, 此否德之過。傳曰, 邦畿, 惟民所止, 咫尺如此, 而況邦畿? 畿民尤苦, 而況遐方? 王者若此, 而況方伯? 今者召問父老之命, 非特重斯民之義, 抑亦自近及遠之意也。部民所陳中首件事, 其令備局, 稟旨施行。合洞事, 自有京兆尹, 其可稟行。而其中宗臣士夫之私令免役者, 侵刻小民者, 可謂寒心。而因聞副學所達, 是何忍哉? 是何忍哉? 吁彼小民, 自上而觀, 雖曰殘微, 周之民數, 王其拜受, 君之所敬, 惟彼民巖。噫彼不諒, 非特不顧於西銘, 亦不諒其君之赤子, 侵之虐之, 略無䘏焉。抑獨何心? 吁, 尤切恧歎者, 嗟我都民, 若是困苦, 而莫聞知焉。自便廈氊, 亦切慨歎者, 耳目糾正之臣, 反不若部民。若此巨弊, 忽視汔今。今不必下行法官之事, 躬細察處。其我宗戚, 粵我卿士, 上尊紀綱, 下恤元元, 本無是者, 尤爲勉焉。若有其犯, 痛懲此習。而耳目之官, 公其耳昭其目, 庶幾糾正, 克祛此弊。其雖親親, 其雖禮使, 於其樹綱, 豈屈三尺? 況都下若此, 外方可知, 咨近密之臣, 將此下敎, 咸布中外。以上抄出擧條 彙貞書畢。上曰, 卽聞副學所達民瘼之言, 旣有所聞, 則何不卽陳, 因部民而始達耶? 此非期卿者也。一初之政, 當自卿始, 從重推考, 可也。出擧條  上曰, 予有下敎事矣。先朝時朗善君, 難宗室也。屢次殺人, 一番遲晩, 照一律後, 特命宥之, 其時國猶有法矣。後屬, 今雖疎遠, 自我祖宗視之, 則夫豈遠哉? 朝家雖優待宗親, 而宗班, 不敢生氣於兩班, 反爲藉勢於小民, 其情還可矜憐。然宗班若自重, 則豈有此弊? 外朝凌轢宗班, 故宗班不心服矣。宗班苟有過失, 而規正其非, 則宗班, 當服罪之不暇, 而輒以作弊爲目, 爲此軟地揷木之事, 此固非矣。尙重曰, 聖敎誠至當矣, 內外朝, 雖曰有異, 聖上親親之道, 固當極盡。而關係法令之處, 則不爲撓貸然後, 法紀可立, 毋徒爲親親之仁, 亦勿以貴近宗戚, 而有所假借焉。宗玉曰, 近來無强近宗班, 故朝議常以宗戚之衰替, 爲悶矣。宗臣, 豈皆有怙勢作弊之事乎? 其中一二宗班, 有如此事矣。外朝, 豈有陵轢之事乎? 上曰, 卽今雖有若干宗臣, 而此人死後, 更無宗臣, 誠可愍惻矣。宗玉曰, 扶安, 以湖南尤尤甚邑, 闔境赤地, 今方設賑, 頭緖未定。而本倅李德載, 意外身死, 民事誠甚可慮。新除授縣監具世仁, 事當給馬, 催促下送, 而聞未署經云矣。上曰, 除署經使之謝恩後, 仍爲下直, 可也。出榻敎 尙重曰, 當此日御講筵之日, 玉堂不可不備。而日昨出肅之諸玉堂, 皆不行公, 事甚未安。而其中兪㝡基事, 臣每欲一陳, 而未果矣。最基之撕捱, 不過文字差爽, 而雙貫換書, 未及照管, 不是異事矣。宗玉曰, 此人, 豈不知天理淨盡之文字不成說乎? 不過偶未照察之致, 而至發於洪景輔之疏論, 實非忠厚之意。且鄭益河則當初所遭, 條件各異, 此非撕捱於玉堂者。宋敎明則玉堂, 尤無撕捱之義。而初旣入侍, 又不出肅, 極爲非矣。竝牌招察任, 在外玉堂, 亦爲催促上來, 何如? 上曰, 在外者誰也? 尙重曰, 李性孝·沈䥃·閔通洙矣。宗玉曰, 聞通洙上來云。而禫月之故, 不爲行公矣。上曰, 古有禫月行公之人矣。宗玉曰, 故相臣崔錫恒, 行公矣。上曰, 曾聞吳命峻, 亦爲之云矣。然忠厚之道, 不宜督迫, 通洙則置之, 其他在外玉堂, 從重推考, 催促上來, 而鄭益河之撕捱過矣。兪㝡基則任之久矣, 豈不知此文字者乎? 卿所謂非忠厚之意云者是矣。宋敎明, 亦過矣。一體牌招, 使之察任, 可也。抄出擧條  講官先爲退出。上曰, 注書出去, 禮判入侍之意傳之, 可也。聖運出宣上敎, 行禮曹判書尹淳, 入侍進曰, 臣昨承問議大臣之敎。今日問議于領相, 則其言甚長。且問議異於收議, 言語易致差錯, 故作爲笏記以來, 謹當口達矣。上曰, 依爲之。曰, 領相, 以爲王者之政, 專在保民。保民之本, 專在務農。今此親耕一事, 蓋將親操耒耜, 使八方民庶, 觀感興起於農作。聖意所在, 實不偶然。而第念聖志之赫然奮勵, 有非尋常之比。凡係政令, 專務踏實然後, 方可望其實效, 廣詢民瘼, 祛民疾苦, 另飭諸路監司, 指揮守令, 出沒民間, 極意勸耕。無土無牛者, 覓給富民餘土, 隣里餘牛無種無糧者, 別畜種糧, 善爲俵給, 專爲春省耕補不足之政, 宜當。每年只降春初備忘, 一任官吏, 悠泛更無考覈勤慢。明降賞罰之事, 無以見實效, 必須頻遣使者, 出沒考察, 必使借土借牛, 給種給糧等事, 皆令有實事, 使窮民游戶, 漸皆緣於南畝, 年年有實效然後, 親耕觀感之方, 因爲擧行, 誠合於先後之序。今勸農之政, 未有實事, 而如此盛擧, 先爲擧行, 則八方之民, 必將曰無土無牛, 無種無糧, 上雖親耕勸起, 何以耕作乎? 如是則保民之政, 恐無實效, 不但此也。今後凡百政事, 一皆專務實事實效, 使不爲則已, 爲則必令有實事而見實效, 庶可爲一初立規模之道云矣。臣又問議于右相, 則以爲方在席藁俟譴之中, 不敢對揚云。故臣以爲, 領相, 旣已有對此, 則有同私酬酢, 有何不可云爾, 則答以與領相意相同云矣。上曰, 大臣之意, 非必非斥親耕之意耶? 曰, 此是久曠之禮, 且係應行之典, 非不美矣。而唯以先實事而後盛擧, 爲言矣。上曰, 孔子曰, 禮云禮云, 玉帛云乎哉? 樂云樂云, 鍾鼓云乎哉? 此務實之訓也。五禮儀, 亦有敬勞之語, 敬字之義, 不其重歟? 今此大臣所陳, 大意則是矣。每年非不下勸農之敎, 而輒歸文具, 終無實效, 故必欲躬秉耒以勸民爾。昨見五禮儀, 畿邑守令, 無上來之事矣。曰, 丙辰前例, 只邑令上來矣。耆民及農夫執事合八十餘人, 皆籍田民而使之來參, 此卽勸農之義也。上曰, 此則有同觀光, 渠輩雖不召, 而必自來矣。其地形, 何如? 曰, 先農壇傍, 有觀耕臺。自上五推後, 臨御觀耕臺, 仍觀宗宰執耒, 庶人終畝之儀。壇所則築墻作紅箭四門, 此皆儀節所載矣。上曰, 頃日有三推之敎矣。注書日記, 書以五推, 可也。曰, 五推畢後, 行七推, 九推, 庶人終畝, 播九種穀, 盡爲平治後還宮, 其間時刻, 頗久矣。上曰, 勞酒何義? 此是上下行爵耶? 曰, 如冬至正朝之儀, 而無陳賀上壽之禮矣。上曰, 此異於進宴。方當申飭鄕飮酒禮之日, 所宜躬行。而年事旣歉, 除之無妨耶? 曰, 聖上, 雖以年凶費廣爲敎, 而以小雅所載觀之, 此非宴樂之意, 乃是上下相勞之義。且耆民等, 依犒饋例, 不可不饋以酒肴矣。上曰, 此則然矣。曰, 頃者奉常都提調, 以神室事, 有所陳達矣。臣亦奉審神室, 而神位位次, 有大段未安者矣。曾在先朝, 亦有釐正之事。而卽今位次, 又復錯亂, 蓋神室三間, 懸板奉安諸神位版, 三間內中央一間, 爲主壁, 左右二間, 爲配位所。而今則神農位版, 奉安於配位所, 此固大謬矣。且后稷風雲, 何等尊神, 而與德鎭堂漢江諸神, 錯列奉安, 殊欠尊敬之義。本寺僉正申維翰, 博考古儀, 以都提調意, 移牒本曹, 請其釐改, 而亦爲具圖以呈矣。今當親耕禮議行之日, 此事當先爲釐正, 故謹此袖圖以進, 以備睿覽矣。上曰, 上之。曰, 臣當指陳矣。上曰, 其在敬神之道, 不可褻視, 上之。上覽畢曰, 事體重大, 以此圖, 後日登對, 更爲稟議後, 問議于在外儒臣, 可也。出擧條 曰, 昨年康陵陵幸時, 陵上石物有頉處, 後日登對, 稟處事爲敎。而臣於陵幸還宮翌日, 卽還偕來, 所未果登對, 蓋以昨年, 山運有拘忌。今年雖非利年, 無大段拘忌, 陵上修改, 前例不計拘忌。而此則久遠石物離動, 事體重大, 難於山運不吉之年爲之, 故欲待今年爲之矣。今則解凍不遠, 似當稟定擧行, 故敢達。上曰, 解凍後, 卽爲擇日擧行, 可也。出擧條 曰, 西北道科, 昨年, 旣有待明春擧行之敎矣。北道顯廟朝以後, 丙年連設。臣於辛亥, 承命掌試, 此則雖非丙年, 而今距辛亥, 未滿十年。關西則異於北道, 三十年一次設行, 而戊申年, 旣已設科, 今纔十二年矣。上曰, 關西之戊申設科, 予意有在, 更考政院日記, 後日次對, 稟定, 可也。曰, 乙巳以後, 書院撤毁事, 各道査狀, 皆已上來, 該曹所當奉行。而其中, 不無區別者矣。故大司憲金宇顒, 朝家以儒者, 禮待矣, 與文穆公鄭逑, 同在星州, 而宇顒年輩稍高。宇顒死後, 鄭逑發論建院, 爲仁弘所沮, 未免中撤。及至鄭逑之歿, 卽建鄭逑書院, 與宇顒竝享。而其時鄭逑門徒盛多, 故以爲主壁, 宇顒則奉安於東一位, 賜額官享。而先輩長老皆以不爲序齒爲非, 便作嶺南大論者已久, 公議齊發, 別建宇顒書院於佳川。雖是乙巳以後所建, 而此則有異於新設, 不可以乙巳後創建, 論之矣。上曰, 後日登對, 更爲稟處, 可也。曰, 先農祭, 以二月初亥日設行, 自是古禮。而考見丁巳謄錄, 則以二月下亥行別祭, 成節目矣。今春日寒如此, 野次經宿, 極爲悶慮。依丁巳謄錄, 以二月下亥日別設親祭, 仍行親耕禮, 何如? 上曰, 事神之禮, 不可褻瀆, 日氣雖寒, 御齋室, 依會盟祭時, 所經宿房堗而爲之, 則自無觸寒之慮, 以初亥日定行宜矣。諸臣以次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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