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檢閱趙載德疏曰, 伏以臣父宿患痰病, 每當冬春換節之際, 必致一倍層劇。蓋由寒暖之候不適, 將攝之節易失, 一番添加, 輒至數朔危篤, 故其調護之道, 惟此時最難。臣鎖在禁直, 嚴不敢請由歸視, 一心如結, 自不免忘食而忘寢矣。昨暮門鑰已下之後, 得接鄕信。臣父痰火之症, 近益添苦, 食飮頓減, 寢睡全失, 筋力澌綴, 實難支吾云。臣自聞此報, 心神飛越, 不能自定, 繞壁待曙, 陳章徑行, 此豈新進小臣所敢爲者? 而私情迫急, 不遑他顧, 仰恃慈覆之仁, 自犯僭妄之科。伏乞天地父母, 亟命鐫削, 俾得以安意救護。仍治臣罪, 以爲任情行止者之戒焉。至於翰圈人之違召不赴試, 實與臣同一情勢也。彼旣不赴, 則臣之冒沒之恥, 宜在自列, 而蒼黃趲行, 亦未暇竝陳。雖微臣言, 伏想聖明, 亦必俯燭之矣。臣無任云云。答曰, 省疏具悉。爾其勿辭護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