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司諫任珽疏曰, 伏以臣, 日陳情懇, 獲蒙恩由, 數日救視, 仰戴洪私, 感祝無涯。而母病積傷水土, 源委旣痼, 加以暑濕之餘, 重添吐瀉之症, 本來綿綴之氣, 日益澌鑠無餘, 虛煩忒甚, 頑痰數梗, 一日之內, 昏窒時多。種種諸症, 比日前尤劇。臣方晝夜扶將, 煎迫罔措。卽因僚臺處置, 天牌下辱, 而顧此情理, 萬無暫刻離側之勢, 輒敢申籲於孝理之下。伏乞聖慈, 俯賜諒察, 亟許鐫遞, 以便救護焉。仍念臺閣處置之不可經宿, 蓋以其事體之嚴重也。今此僚臺引避, 亦已多日, 昨者多臺詣闕, 試所進去之外, 自有無故之員, 則所當循例處置, 而公然不當徑自出去, 以致又經一宿, 至煩喉司之請牌。事體至未安, 而臺例未曾聞。臣謂試所進去外, 無故臺臣, 不可無責也。臣無任云云。答曰, 省疏具悉。所陳是矣, 遞差。爾其勿辭, 從速察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