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右承旨南泰溫疏曰, 臣卽伏見吏曹參判元景夏之疏, 其罪狀臣者, 頗爲深緊, 臣不(不)勝駭惑之至, 不得不略陳梗槪焉。當初特敎嚴飭之下, 鎭日請牌, 及宰臣承牌之日, 李善泰之疏又出, 故旋卽違召引入, 勿論所遭之前後有異, 其引嫌違召一也。矧當申飭都政之時, 宰臣旣已陳疏承批, 則喉院道理, 安得不更爲請牌也? 臣於伊日, 適以代房, 與諸僚相議, 果爲啓請出牌矣。不意數次違牌之後, 今乃追提已事, 至謂之不稟出牌, 結之以不可無警, 臣誠訝焉, 繼之以一哂也。雖然, 其所侵攻, 非比尋常, 則其何可自以爲是, 而晏然仍冒於出納之地乎? 伏乞聖慈, 天地父母, 特命鐫遞臣職名, 以謝人言, 以安私分, 千萬幸甚。答曰, 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